“它留在你们身上的恶魔之力，是维持改造的源泉；可4号和斯凯都注射过血脉药剂，有先天人族血脉；它那点恶魔之力，维持不了太久，就会被先天人族血脉消化掉。”

“即使它在你们身上施展了恶魔法术，稳固改造，也最多十天半月，你们两个就能自然而然恢复正常，还能增长一些力量。”

大狗破伤风把脑袋埋进爪子里——合着我大狗就无关紧要了是吧？

姜山笑道：“所以我说那厮小觑了我。”

“不过这次仍然是一个严肃的教训。”他正色道：“其一，你们现在越来越强，修炼境界越来越高，渐渐有点放飞自我；让墨菲斯托给你们一個教训，也算是恰如其时，打一打你们的傲气。”

“第二，人工智能在墨菲斯托面前，失去了作用。九鼎根本不知道你们出了事，它监控的你们的行进路线，现在甚至还在移动，显示安全。”

“九鼎需要进一步加强。通讯方式，也要彻底更新换代——暗能量通讯方式不能只用在星空中。”

“第三，地球内部还有我所不知道的存在潜伏着，今天是墨菲斯托，明天可能便是其他什么斯托，得仔细梳理一番，清扫干净。”

“这种级别的恶魔在地球上搞事，一搞就是大事。往往涉及百万、千万人的生命财产安全，绝不容疏忽。”

听完姜山所言，4号吐出口气，说：“我要花更多时间在修炼上，我要变得更强，我不想以后还有这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

斯凯捏着秀气的拳头，用力点头：“没错！”

姜山笑道：“有这股心气就好。”

然后拍了拍大狗的脑袋，说：“你的异能，掌握的还是不够好；如果掌握精微，在墨菲斯托不知情的前提下，你是有可能带着她们逃走的。”

大狗摇头晃脑：“抱歉。”

姜山摆了摆手：“错不在你。到底墨菲斯托不是等闲可以对付的。”

说：“这次你也在生死之间徘徊过一遭，稍后带4号、斯凯和索菲亚先回柯罗斯岛，然后你去找沈曼，支用一支血脉药剂。”

大狗一听，猛地抬头，惊喜道：“先生，我算是两界的正式成员了吗？”

姜山笑着点了点头：“是。”

大狗一蹦三尺：“哦耶！”

姜山笑呵呵的。

便大狗破伤风带着4号她们先回柯罗斯岛去了。

这里，就只姜山、旺达和皮特罗。

旺达和皮特罗作为听众，突然之间听到这么多超出固有认知的东西，又是恶魔，又是维度魔神，各种乱七八糟，正满脑子问号呢。

姜山道：“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旺达便坐到他身边，皮特罗连忙过来，一把扯开旺达，他自己坐在旺达和姜山之间，警惕的盯着姜山：“说什么？”

姜山不以为忤，笑道：“说说旺达。”

皮特罗道：“说她干什么！”

旺达打了他一下：“为什么不能说我？”

皮特罗道：“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他肯定是对你有意思，我不喜欢他！”

旺达道：“你不喜欢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对兄妹便这里家长里短，扯了起来。

姜山笑呵呵。

等他们扯完了，姜山才道：“你们一定疑惑，我为什么来找你们。”

皮特罗一下子反应过来：“没错，你为什么找我们？！不对，你为什么找旺达？！”

姜山笑道：“其实在你们从那个地道出来之前，我就在旁边的山坡上了。”

皮特罗听了，叫道：“就是说，你任凭那些人拿枪打我们！”

姜山道：“当时山坡上不止我一个人，还有一个人，甚至比我来的更早；她是个女巫，名叫阿加莎，女巫联盟的长老。她也是为旺达而来。”

“不过她和我不一样；她来找旺达，是为了夺取旺达的力量；我来找旺达，是来邀请旺达加入柯罗斯岛。当然，旺达很美，我很喜欢。”

皮特罗只听懂最后几个字，怒道：“闭嘴！”

这边旺达脸蛋一红，也怒道：“闭嘴！”是对皮特罗喊的。

姜山终于画龙点睛：“莪们为什么要来找旺达，因为旺达是绯红女巫。”

“我为什么站在山坡上，看着他们拿枪打你们，因为旺达是绯红女巫。”

“因为我觉得，在非绝对概率的前提下，旺达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这就是绯红女巫，也是至尊女巫，女巫之中最强大的存在。拥有修改现实概率、干涉事物诞生发展消亡过程的混沌力量的绯红女巫。”

兄妹两个，一愣一愣的。

半晌，旺达迟疑道：“你说我是女巫？”

“对。”姜山颔首。

旺达吸了口气：“还是什么绯红女巫？至尊女巫？最强大的女巫？”

“对。”姜山继续颔首。

旺达便纠结起来：“可是，可是...怎么可能呢？”

皮特罗忽然道：“旺达，你还记得当初那颗导弹吗？”

“导弹？”旺达露出一丝茫然。

皮特罗严肃道：“就是那颗掉进我们家客厅的斯塔克工业制造的导弹！你还记得斯塔克工业的专业评价吗？他们说，斯塔克没有哑弹！”

皮特罗深吸口气：“还有刚才，那么多子弹打过来，没有一颗命中我们！”

他看向姜山：“他说的，绯红女巫拥有修改现实概率、影响事物诞生发展消亡过程的伟力！这说的不正是你吗？！”

“那颗导弹不是哑弹，是你影响了它的爆炸概率！哪怕那颗导弹只有百分之零点零一的可能不会爆炸，也在你的影响下，变成了百分百不爆炸！所以我们才能活下来！”

“还有，这些年，我们没有遇到过一次意外。我一直以为是我们运气好，现在看来，都是因为你呀！”

旺达怔怔然了。

姜山旁边笑道：“皮特罗说的很有道理。绯红女巫的力量虽然还没有彻底觉醒，但已勉强能够自保。”

说：“我当时在山坡上，其实已经做好了直接带走你们的准备。但看到神盾局的精锐特工，对你们居然也只能人体描边，一时间也感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