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照认识李宽最早，而如今反而显得与李宽最疏远。

小红是贴身丫鬟，暖床是必须。所以武照并不怎么介意。

绿柳是亲卫，没事，亲一亲，卫一卫。武照觉得还说的过去。

冬至原来是门房女兵，身段气质不错，图个新鲜，收到身边，偶尔陪练一下玄素经，貌似也正常。

但是，崔时宜呢？这个书画双绝、才情出众的世家女，敢爱敢恨，为了李宽，与家族诀别，现在天天都在与李宽耳鬓厮磨。

武照虽然挺佩服崔知宜的勇气，但是内心里总感觉酸溜溜的。有种被偷家的担忧。

此外，还有裴淮茹。对于这位当年长安城最拉风的世家女，如今依然艳丽无比的美少妇，武照的心中甚至，还有些忐忑。

与前几个比，裴淮茹多了一个特殊的身份，那便是郑家书肆大掌柜。不仅可以与李宽一起修炼玄素经，而且还能从生意买卖上，对李宽产生较大的帮助。

这从一定程度上，对金丝楼，对武照，产生了替代性。

当然，还有一个隐秘的，无法说出口的点。

那便是，裴淮茹的胸怀比武照的更宽广。

武照有种被比下去的挫败感。

李宽身边的几个女子，有贴身，有亲卫，有才情，有深情，还有风情，有胸怀，有事业……

综合起来一看，武照貌似在方方面面，都开始变得可有可无。

所以，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在不可遏制的危机感驱动下，武照打算也开始修炼玄素经。

先追上大家的水平线，然后再一一反超。

女帝宝宝嘛！

自然好胜心极强。

只想做，那个最瞩目，最重要的女人。

“誓言是誓言，修炼是修炼……还能这样解释？”

李宽惊异地看了武照一眼，暗自对武照的说法点了个赞。

这么好的理由自己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既然如此，那还犹豫什么呢！

开练，开练！

……

女帝宝宝的天赋体质，也是格外超凡。

在李宽大成境玄素经的辅助下，当天便实现了小境界突破。

而且，几日下来，竟然接连突破，最后竟然还突破了一个大境界。

女帝宝宝身心愉悦，受益无穷。

李宽也是，畅快异常，格外通透。

女帝宝宝的确，与其他人，有所不同。

温柔起来，每寸肌肤都刻着媚字。

振奋起来，气质超凡，每个眼神，每个动作，都格外带劲。

而且，最重要的是，敢为天下先。

小红，绿柳，冬至，崔时宜，

几个人的招式动作，大都是在李宽哄骗、忽悠下，

扭扭捏捏地学会的。

裴怀茹稍微欧喷一些，像是个老司机，懂的多一些。但是，一旦遇到新知识，还是会有些退缩。

而，女帝宝宝武照，则完全不同。

不仅，大大方方，干干脆脆地，跟着李宽一起学习、长知识。

而且，还能举一反三，出乎意料，给李宽制造一个个的小惊喜。

日复一日，几乎每天，多少都会有点新鲜感。

这，怎么不让李宽，流连忘返。

……

又过了几日后，郑家书肆大掌柜，半月美少妇，裴怀茹，再次造访。

依然是纱巾披肩，半臂对襟，绣罗襦裙子。

半轮明月，交相辉映。

进门后，盈盈下拜，裴怀茹没有生扑，而是选择了先汇报正事，

“启禀，殿下。

目前，郑家书肆上下，基本上已经全部完成整改。

书肆里原来的管事、分店掌柜，甚至是仆从下人，全都经过了仔细筛选。

凡是跟郑家有所关联的，全部以书肆即将倒闭为由，遣返郑家，或者当场解聘。

现在书肆里，留下来的老人，都是妾身的心腹。

然后，经过一层层严格审查，目前郑家书肆又新招募了百名书肆伙计。

依照殿下您的指示，这些新招募的这些书肆伙计，全都与各个世家、勋贵毫无干系，都是自贫寒之家的勤奋之人。

另外，遵照您的安排，妾身第一时间，便开始在长安城里，着手收购其他书肆。目前已经收购了近20家，大大小小的书肆。除了，一些世家勋贵的附庸，长安城里，能收的书肆，基本上已经全部完成收购……”

“不错，你干的不错。”

李宽听完裴怀茹的话后，连连点头，开口称赞道。

“殿下过奖了。都是殿下，您高瞻远瞩。妾身，只是谨遵殿下安排而已。”

正事汇报完毕，又得到了李宽的夸赞，于是裴怀茹的胆子，变大了许多。

一边回话，一边悄悄地往前挪动着步子。

摇摇晃晃之间，

轻纱再次飘落，

露出圆润肩膀，

显得格外饱满。

“裴掌柜，过谦了。能干就是能干！

有裴掌柜这种大能耐的人，相助。本王，深感欣慰。

这次，你做的不错，当赏！

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李宽看着逐渐靠近的裴怀茹，并没躲闪，而是饶有兴趣地，开口问道。

“妾身，这些天，只顾忙于书肆事务。

在修炼方面，懈怠了很多。

所以，想请殿下您，给补补课。”

裴怀茹说话间，便贴到了李宽的身边，

轻轻捧起了李宽的一只脚，

塞进了怀里，

然后学着之前，小红的样子，轻轻地握拳，给李宽锤起腿来。

裴怀茹的拳头虽然很大，但是很轻柔，

捶腿锤的，腿和脚都很舒服，

手艺一点不比小红的差。

李宽感觉很不错，于是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新的主意，

“……补课呀？你是想补中文呢？

还是岛文呢？

还是西文呢？”

“……妾身，没听懂殿下的意思。

不过，妾身愿意……”

裴怀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柔声回应，目光如水。

“愿意就好，来来来，附耳过来……”

“殿下，真是博学多才，竟然还会这些，妾身佩服……”

听完李宽的一番讲述后，裴怀茹脸红如布，但是神情里，却显得格外震惊。

“不能光佩服。关键是得学习！学习使人进步。”

李宽拍了拍，裴怀茹那圆润的肩膀，微微一笑。

裴怀茹闻言，轻颤，当即便，清了清嗓子，然后，朱唇轻启，

“妾身懂得，妾身试试……

呀……咩……爹……”

……

裴怀茹的学习能力很强。

极具语言天赋。

只是大半天时间，便掌握了两门外语。

虽然需要说的话不多，但是却说的惟妙惟肖，切合实际，感觉上特别纯正，特别到位。

李宽在惊叹之余，兴趣丛生，于是，便多听，多教了几日。

……

磨刀不误砍柴工。

依依惜别时，李宽采纳了裴怀茹的建议。

派人，将白纸即将公开、降价销售的消息，提前几天，告知了渤海高家。

不出，裴怀茹的预料。

高家知道消息后，当即便再次加大投入，开始加速招募长安城里的抄书工，甚至连周边府县的抄书工，也全都招揽殆尽。

只等着，白纸公开销售后，疯狂抢购白纸，同时，垄断抄书工市场。

让其他书肆，即使有钱买白纸，也没有抄书工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