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知道这家伙怕是盯上自己了!
而之后的对决中朱厚熜遇上了几个慕容家的练气圆满修士,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得过分突出,都是和对方周旋一番,才以极高的战斗素养侥幸取胜。
但尽管如此,朱厚熜一连连败多位练气圆满的天骄,也是引起了在场诸多宗门长老的重视。
“想必今日之后,青山宗朱厚熜的名号就要响彻武州国了!灵韵,听说谢家是安排你带他参加试剑大会的,不知道能否引荐一下?”
“对啊!对啊!我们也想认识一下!”
听着耳旁各宗小姐妹在自己耳旁毫不掩饰的对朱厚熜的好奇。
谢灵韵不知为何心中微微有些酸涩。
她再次抬眼看擂台之上,又一次干净利落的击败慕容家的天骄练气圆满修士,意气风发的少年。
目光中满是复杂。
曾经她还想过要将朱厚熜收入自己麾下,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是多么自不量力。
想到这里,她不禁自嘲一笑。
现在的朱厚熜可没有心情的去管底下的谢灵韵和那些观众的看法。
毕竟下一场他就要正面对上那个行事古怪的慕容棕了。
而刚刚的比试中,朱厚熜发现慕容棕也和自己一样,默默的观察着对方的每一场比斗。
“你的战斗直觉强到可怕,有没有兴趣投靠我慕容家,谢家能给你的东西,我们慕容家全都可以翻倍。”
两人对视,慕容棕率先开口。
他并没有在意朱厚熜的修为和年纪,而是称赞了朱厚熜高超的战斗直觉。
“说笑了,你的直觉和预判也是我平生仅见,谢家对我还不错,暂时没有改换门庭的想法。”
“如此吗……”
听到朱厚熜的话,慕容棕若有所思。
“那就有劳了。”
说吧,二人便贴身而上,不用法术,只用拳脚。
但却依然让台下众人看的是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喘。
这是何等精妙的武艺,唯有在此道上最为精深的炼体修士方能理解一二。
台下,有炼体武者看着看着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高呼自己前几十年自以为小有成就,今日一见朱厚熜和慕容棕二人搏斗,才知道自己方才是那井底之蛙。
台上,朱厚熜越打越兴奋。
到如今,筑基以下修士已经很少能让他出第二拳的了。
而对面的慕容棕眼中也划过一抹惊诧。
正当朱厚熜打算全力以赴时,面前的慕容棕突然跳开。
“贤弟不愿入我慕容家,真是可惜……相见恨晚,这试剑大会魁首之位,就让与贤弟了。”
说完,便飘身下了场。
真是個怪人——
朱厚熜想道。
但……
他看了看手中刚刚在搏斗中抓到的那一抹木屑。
心中思绪翻滚。
如此,此次试剑大会便也落下了帷幕。
众人为朱厚熜的胜利而欢呼。
台下,谢灵韵也同样激动不已。
所有人都知道,青山宗朱厚熜之名,因力压武州众多天骄,战平青山宗掌门之子的战绩,今日之后,便将响彻武州大地。
……
回到大明世界,乾清宫。
时间正好过去了三日。
朱厚熜把玩着手中那块玄君令牌。
拿出储物袋里的筑基丹。
果然,还是被盯上了。
回到宗门,谢宝树听说朱厚熜夺冠之后,谢宝树便十分爽快的拿出了一颗筑基丹外加一本炼丹心得换取了朱厚熜手中的玄水灵液。
作为修仙百艺之一,炼丹术的价值甚至还要在筑基丹之上。
在得到了筑基资源之后,朱厚熜便借口下山历练突破筑基。
走到黑风岭时,便感觉有神识窥探。
还是靠着玄君令牌隐匿气息方才脱身。
朱厚熜翻开了手上这本炼丹心得。
多是一些基本常识,和从练气期到筑基部分丹药的丹方。
神识一扫储物袋的中的灵植和奇珍异兽。
灵根移植,灵兽杂交等课题也要提上日程了。
“三法司那边有结果了吗?”
朱厚熜收起了储物袋,召来黄锦吕芳等一众司礼监太监,淡淡的问道。
“陛下,三法司的主官们已经在门外跪了一夜,就等着求见陛下。”
黄锦看见朱厚熜此次召见,身上的威严又浓郁了几分,连忙回禀。
“既然有结果,刑部大理寺拿人便是,在朕门前跪了一夜,是什么意思?”
朱厚熜冷笑一声。
“主谋是谁?”
“听说是寿宁侯府上的人,宫里张太后那边派司礼监太监以证据不足力保,三法司那边也不好强行动手……”
对于张太后,黄锦倒是没有什么忌讳,如实的给朱厚熜禀明目前的情况。
寿宁侯张鹤龄——
“当朝只有一位太后,那就是原兴献王王妃蒋氏,哪里来的什么张太后!”
朱厚熜闭上眼,然后迅速睁开。
“吕芳,去传旨,让骆安带着锦衣卫冲了寿宁侯侯府,凡是与皇宫失火案有关的人,统统直接扔进诏狱,等候审问!”
明朝的诏狱是一种特殊的监狱,专门关押六部九卿一级的高官,且需由皇帝亲自下诏书才能系狱。如,明代的锦衣卫就是诏狱的一种,乃“明之自创,不衷古制”。
众人听见朱厚熜话,神色皆是一凛。
陛下,恐怕这次真的是要趁此机会对张家下手了。
“让宫外三法司的人该回哪去回哪去吧!装模做样的给谁看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蒙受了多大的冤屈,找朕诉苦呢?一群连人都不敢抓的废物!也就欺负欺负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了!让他们回去好好想想,该将功补过的将功补过,不行的就写辞呈,每年的英才多的是煞费苦心还没有晋升之机的,我大明从来也不养尸位素餐的庸才!”
听着头顶朱厚熜的阴阳怪气,底下众人更是噤若寒蝉。
想必继皇宫禁军,天子亲军二十六卫之后,作为明朝中央刑狱系统的三法司,也将迎来一场大清洗。
“还等什么!还不快去办!”
听到吕芳的话,众人慌忙起身,前去传令。
宫殿内空荡荡的,只留下吕芳黄锦二人。
“陛下今日可要临朝!”
吕芳问道,因为皇宫失火的关系,朱厚熜除了登基那天象征性的上朝接受了文武百官的朝拜之后。
便再也没有上过早朝。
“最近朝中有何事?”
听着朱厚熜的问话,吕芳和黄锦对视了一眼。
“除了之前锦衣卫查出的亲军中奸细三百余人待陛下亲决处理之外,便只有西南番兵昨日入寇成都,还有先帝在世未封赏的平定宁王之乱的功臣们待陛下赏赐。”
西南番乱,还有……王守仁吗?
朱厚熜听着吕芳的汇报,心中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