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托想了下,然后道:
“我们一旦做了最终任务后,就要被美国政府全世界追捕了,所以支线任务要先做吧。”
江煜隐点了点头,然后道:
“杀掉了阿尔卡彭不难,难点是怎么把他弄出去,而且还需要骗取他的信任。现在的他肯定是惊弓之鸟了,所以这个支线,我们只能分工合作,你骗取他的信任,唆使他逃离芝加哥。我负责提供路线和交通工具,还有给他施加点压力去。”
“骗取信任吗?我负责的是菲奥娜组织中的财务,如果我先故意被抓的话,死活都不供出阿尔卡彭的事情,他会不会更加信任我?”
这家伙不错,想到了苦肉计,江煜隐顺着他的思路,继续完善了下设想。
“我有更好的办法,你现在写下一些阿尔卡彭的核心机密,等你进去后,我想法设法通知到他,让他对你的价值重视起来,然后将你保释出来的话,应该会将你纳入核心圈层了。你在唆使他带着钱逃往加拿大。”
维托苦笑了下,然后道:
“你不会坑我吧,总感觉你的布局我要冒着风险。”
江煜隐摊了下手,然后道:
“哪有百分百安全的轮回世界?再说我也不是没风险的。还有最终任务,你认为我们躲在哪才是最安全的?”
维托想了下,道:
“这个世界没有间谍卫星也没城市天网系统,逃离海军基地困难应该不大,如果我们能将阿尔卡彭送去加拿大的话,我们最终任务也可以去加拿大,然后远离任何城市,在山洞或者森林中躲过最后几天。”
“那行,我去采购必要的枪械,炸药与生存物资去,生化改造的士兵不知道是什么战斗水平,起码肯定比人类最强的常规特种兵强上一些。”
江煜隐最担心是这个,自己现在状态差不多普通人类的极限了。而生化改造的士兵身体素质只会比自己更强,而自己唯一优势只剩在修真界积累的杀戮技巧和用力技巧了。
维托见他规划的没问题,就答应了下来。
“最后一个保险的举措,你的手给我。”
江煜隐将左手抬起来,维托拿出一张羊皮纸,念了一段古精灵语后,羊皮纸化作一团火焰,没有热度,然后穿过了江煜隐食指与中指间。
他感觉自己的两根手指有一种奇妙的力量在上面附着的,似乎短暂时间不受控。
“这是什么?”
维托在空间戒指中丢过来一本书,上面写着摩尔斯电码入门。
“背熟它,我们之间的联络要通过这个了,食指敲动一下代表横线,中指代表点。”
说罢,维托念了一句咒语后,抬起中指先敲了一下,然后用食指敲了一下,江煜隐的手指也跟着在空气中敲了下。
江煜隐翻开了电码表,知道刚才那一段手势代表字母A,他笑着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有趣,但是传递效率有点慢。”
维托摊手道:
“没办法,我们又不是拥有心灵感应这种技能的人物,你以后组建或者加入别人小队的时候,一定要记得选一个有精神力技能成员存在的队伍,心灵链接实在太好用了。”
心灵链接?那种不需要步话机就能传达信息的技能吗?的确很有用。
江煜隐想了下,然后给出简单的建议:
“懂了,你写下一些特殊情况代表的字母吧,例如顺利用A代替,不顺利用B代替。”
维托一口答应了下来,拍着胸脯道:
“没问题,幸亏我特意强化了智力,不然还真记不了这么多。”
江煜隐也在谋划着,怎么给阿尔卡彭这个漏水的船再补上一个大口子。
就这样,两人忙活了大半夜,然后各自睡去。
次日,维托收拾下了容貌,摘掉了驱散闲人的符文。
“我给你送到南部城区,你在那下车后,去掉伪装,再弄出点事情,很快就会被警察抓捕的。”
维托苦笑道:
“得亏中情局还没建立,不然水刑这种刑罚我不一定扛得住,现在能有的只有大记忆恢复术了,我应该能扛得住。”
所谓大记忆恢复术,就是一顿好打,这个时代自然没什么人权一说,你被薅到警察局,这些警官最擅长无非一顿打或者拿个电灯让你睡不着。
江煜隐安慰他道:
“没事,坚持三天就行,等你被捕的消息传到阿尔卡彭那的时候,我再加上一点火就是了。”
就这样,江煜隐在恶王帮的地盘把维托丢下,然后驾车快速离开。
他要布局的话,首先要击碎阿尔卡彭还能自保的幻想。
在芝加哥的禁酒局,江煜隐见到意气风发的阿尔伯特检察官。
他见到自己到来,就打着招呼道:
“很不错,这下能打掉两个最大的不听话的家伙们了。特别是那群意大利人。”
看来北面帮也要遭清洗了,江煜隐倒是不意外,而是问道:
“你们打算如何对付阿尔卡彭,我上次提供的思路还行吧。”
谈到这,检察官的脸黑了起来。
“那家伙死不认罪,而黑手党的缄默法则,让他手下的人几乎没人只认他。”
江煜隐笑道:
“看来进入僵局了嘛,我给你们提供个思路如何?”
阿尔伯特来了精神,搞死或者将阿尔卡彭送进无期徒刑的监牢中,对他来说无疑是功绩了。
“说说看。”
江煜隐拿笔在纸上写上了一串字,递给了阿尔伯特。
“假意司法交易,让他供出部分,然后送进监牢,随着时间的流逝,阿尔卡彭对手下的控制力消退后,缄默法则自然失效。”
阿尔伯特想了下,觉得可行。然后问道:
“让他承认那部分的罪行比较好。”
江煜隐给出了果断回复:
“偷税,相对于杀人和走私酒,偷税在这个蠢货看来会是最轻,你们答应他,让他承认自己偷税漏税,换取对杀人和走私的不指控,这个蠢货一定会答应,你们再判他个二十年起步,先关起来再说。”
美国的陪审团制度虽然有些蠢,法官不能决定刑罚能不能成立,不过也有好处,那就是刑罚轻重完全看法官的个人建议,不需要像大陆法系那样有明确的年数,而陪审员嘛,只要法庭找些爱尔兰人来,他们会很乐意见到阿尔卡彭被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