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不认罪?有的是办法让人认!(求追订!)
贾琏与贾珊对视一眼。
宁国府的银子好解释,王夫人。
当时宁国府也查清了,这属于自家家事。
而这其他人家的银子不好解释。
尤其数量如此之巨。
太监们面面相觑,将目光落到了贾珊与贾琏身上。
“两位大人得跟咱家走一趟。”
贾珊与贾琏愣了片会,贾琏脸上带上迷惑。
反应过来的贾珊与太监对视。
“不负陛下所望,奴与宛平县县令以及小贾大人从此奴几处私邸内查抄出不下十万两的东西。”
偏偏户部的人还不敢逼急了。
“带狗?”
直接将问题提了一个性质,尤其这事还牵扯着软禁无知妇人宫妃等。
贾珊微微一笑。
“好了,说正事。”
太后将太上皇的目光恨瞪回去。
贾珊谦虚的摆了摆手。
太上皇盯着眼前的夏守忠。
贾珊心领神会,他的话还没说完,贾珊朝着太上皇露出讨好神色。
“陛下,你可得为老奴做主,老奴勤勤恳恳一辈子,临老临老,叫人扣了屎帽子。”
以此这笔账就成了烂帐,要也要不回来,看着心里还发堵。
夏守忠转头,一双目子愤恨的瞪向那领头太监。
“其中,现银七万,几处私宅拢计一万,剩下二万是此奴收敛的古董宝物。”
皇帝感受到太上皇的眼神,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都说贾宝玉像贾代善,可这荣国府内最像贾代善的还是贾琏,尤其是其高大的身形,整整像了九分。
贾珊又一礼。
贾琏抱拳一礼。
“是带狗!”
太监对着贾珊与贾琏解释。
夏守忠朝着太上皇磕了下去。
“哦?”太上皇来了精神“你且说说。”
至于甄太妃,太上皇对她还是有几分情谊。
据他所知,这贾家可是和甄家乃是老亲。
太上皇笑了,这小子很上道。
虽人长的俊俏,看见他的人皆都被他眼神震慑。
贾珊与贾琏同太上皇见礼,太上皇淡淡点头。
太上皇的眉头一皱。
太上皇要给贾珊赐婚。
当年太祖,曾用这狗查过他。
太上皇将手里的账本劈头盖脸的砸在夏守忠的脸上。
自己的脸有什么问题吗。
十几二十页的账本翻完,太上皇气急反笑,大笑起来。
“陛下请听我讲。”
“告诉他们认罪不罚,九成人的会就此认罪。”
“每年一百八十六两白银。”
领头大太监将做好的账簿递了上去。
“陛下,多赞了,我比我爹还差了那么一丢丢。”
“那庄子是我的,陛下!”
想他也是不错,他这四儿怎就长成这样。
太上皇脸黑。
“得给他们一个教训才成。”
见全都圆了过去,夏守忠突然开始流泪。
他是想要钱呀!
太上皇让贾琏与贾珊进来一问。
谁人都知道义忠太子长的像端惠太后,自己硬说类己。
贾琏具体详细的描述了一遍找钱的过程,夏守忠不承认,咬死这钱不是他。
“你有何办法。”
“夏公公业务颇广,这贿赂收的不止我贾家,更是有其他家,就是不知陛下是否豁得出去。”
太上皇冷笑的看着夏守忠。
贾珊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
他还怎么引着贾珊帮他收拾忠孝王。
贾珊警铃大作,当今太上皇有一大爱好。
贾珊对着太上皇一礼。
贾琏偏柔和玩世不恭一些,贾代善则是满脸威仪。
“回太上皇的话,村民带路找到林子,后臣二人带狗与衙役找到的。”
“你也知道,你在这京中的一处宅子便就价值三四千两白银,朕问你你是哪来的钱购买宅地。”
太上皇质问夏守忠。
忠孝亲王开口。
每每一想到这,皇帝就恨不能亲自去要。
“臣曾跟着臣的一个师爷学了太祖年间的一手。”
“而第二套,是娘娘因为老奴伺候的好,赏赐给奴的,最后一套是忠孝亲王感念老奴伺候娘娘苦劳赏的。”
夏守忠一口答应。
“应该给他们一个教训,将这些银子收归国用。”
贾珊脸上露出一抹笑。
是旁人陷害他,故意将钱扔他庄子上。
同样让人给她赐了座,不然就这么跪上一两个时辰,实在是太碍眼。
“是,太上皇!”
“夏守忠啊,夏守忠,朕没想到伱竟会是这样的人。”
夏守忠重重点头,将目光看向一边的甄太妃。
“至于他们行贿的这些银子,小臣不建议返还给他们。”
太上皇的目光转向贾珊。
“臣不能保证,但臣有办法让他们承认。”
太上皇翻阅账本,沉默着不说话。
皇家的人一丢再丢。
偏偏还有证据。
太上皇咧开嘴,笑了起来。
“陛下说的对,放过他们实在是太便宜他们。”
太上皇扫完两人,将目光落在皇帝的脸上。
“你这么小,恩侯就给你定亲了。”
“定是有人陷害奴。”
贾琏脸上满是认真。
领头大太监走了进来。
看着贾珊有些慌了的模样,领头太监忍不住笑了起来,对着贾珊一礼。
“这钱不是奴的。”
看来皇帝也脱不了俗,对这金钱还是贪的。
太上皇又晃了晃手中京外庄子的地契。
这帮人团结的紧,催债的户部之人上门,各种理由不还钱。
小小年纪便就有了独特而又清俊的气质,再加其精致上挑的眉眼,更是能吸人眼睛。
“是,陛下!”
两人再次坐上马车,太监们从这四处村庄中借来了数量牛马车。
若是太上皇给贾珊赐了婚。
贾珊目光注视着太上皇。
贾珊乐了,皇帝开始急了。
“你说说该给他们怎样的惩罚!”
迷糊的两人被带了进来,见到贾琏,太上皇整个人怔住。
贾珊无语的看着眼前的夏守忠。
案件又进入焦灼。
贾珊露出一抹奸笑。
看着贾珊扭捏的姿态,太上皇忍不住开怀大笑,大殿内的人也齐齐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陛下,奴冤枉,这钱不是奴的。”
“他们感念我对他们的教导,逐在那年地价低的时候凑钱给我买的养老地,其中老奴也填了不少,才攒够了银子。”
这哪是臣子,这是她战友。
皇帝眼中闪过精光,他一直都想着朝这帮人要钱。
“我观这些行贿的人家,有许多都欠着朝廷的账,不若以此将他们欠朝廷的账要来。”
坐在高座上的人齐齐点头。
“那宛平县县令与小贾大人都在殿外,陛下有疑虑,可以找他们问问。”
对于他的话,太上皇半信半疑。
一直盯着他脸瞧什么。
而这行贿不是旁的,而是女人堆里的事。
贾珊不如贾琏那么像贾代善,但也自成一派。
夏守忠来不及思考他们是怎么找到的,不停的磕头。
全都让他解释过去了。
太上皇怔了一下。
“父皇,他说的是真的。”
“订婚了吗?”
太像了,这小子太像贾代善了。
“就等陛下给我和表姐下旨赐婚了。”
这就好似那第一次做的铁板鱿鱼,板上钉钉了。
“我与家兄未犯任何错,公公为何要带我与家兄走。”
太上皇发出灵魂考问。
你说啥不好,非得说他和贾琏无赖他。
“当年外祖母来京时给了他一套房产,后面我和母妃也各自赏了这一套。”
保媒拉纤,前一朝中,不少人都是太上皇保的媒。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只要不是将他们带走治罪就行。
而偏偏贾代善这孙女捅了出来,除此,涉及金额还这么的大。
“朕传你们进来是为了夏守忠一案。”
往年将义忠太子像他挂在嘴上,也不瞧瞧自己那副德行。
“这京中的宅子,有一套是早年娘娘娘家老太太给的,让奴好好伺候娘娘。”
除此还有许多。
“很简单,陛下只需设一个骗局,将这夏守忠贪污受贿的事放出去,而后命人带着各家的银子上门。”
“这事,朕做主了,现在就给你赐婚。”
“你二人起来吧。”
太上皇的手不停的摩擦账本,贾珊在心里一笑。
“好小子,你比你爹强。”
眼看着自己的裤兜快要见底。
“陛下,你可一定要还老奴一个公道。”
太上皇问起贾珊的婚事。
也不想想,这贾琏与贾珊为何要无赖他一个太监。
瞅人贾代善后代的长相模样,再瞧自家这个。
他还狡辩的翻上一翻。
夏守忠被吓的屁滚尿流,跪到太上皇面前。
太上皇打住贾琏的话,太后又再次笑了。
太上皇反问夏守忠。
太上皇不解的看向皇帝。
“朕,怎么豁出去。”
“但是老奴自买下后就没怎么去过。”
太上皇颇感莫名其妙,这老婆子又在发什么癫。
贾珊与贾琏起身。
“小贾大人搞错了,咱家带你和令兄去非是因为你与令兄犯了错。”
一边的太后却是将太上皇的目光看在眼里,嫌弃四儿,怎么就不嫌弃自己。
领头大太监见机行事,心中自有算计的开口。
“父皇且慢!”
“臣与臣表姐林黛玉情投意合,就让我爹帮我问了。”
他当太上皇这些年,又造了不少的孩子。
“这怎么解释。”
太上皇心虚的将目光移开。
夏守忠看了地契一眼,脸不红心不跳的道:“老奴也是老人了,于宫中也有着不少的徒子徒孙。”
“实在是数目巨大,需得你与令兄跟着过去作证,太上皇也好问一些其他的。”
“赦免这些家的罪行,毕竟不是所有人家都像我家元大姐姐这般有胆,敢将此事摆在明面,他们还是怕的,害怕太上皇与陛下降罪。”
“小子已有婚约。”
听完夏守忠的话,太上皇将目光转向甄太妃与忠孝亲王。
剩下的一分,是贾琏的神情。
货比货该扔,人比人该死。
“行贿本就是大错,这么做是否有点太便宜他们了。”
太上皇将目光落在他一直忽略的贾珊身上。
那这里面的古董怎么解释,太上皇问向夏守忠。
“你敢保证他们能承认?”
现在有机会把他拉下去,领头太监自然是卯足了劲去办这事。
“太上皇,小臣有一办法,可无需让夏公公认罪,作实他罪行。”
这种事在宫里不少,若是要查,这宫里的太监宫女能去了一半。
“这银子是你们找到的。”
太上皇直接切入正题,贾琏与贾珊面色严肃,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说钱不是你的,这宅子庄子可以你的。”
太上皇目子动了动。
载着查抄到的东西满载而归。
比如他爹贾赦和原配大太太,以及林黛玉的母亲,他的小姑贾敏与林如海。
“你说这宅子不是你买的?”
夏守忠如实回答。
至于作证什么的,都是小意思。
“京中的宅子非是我所买。”
太上皇看了皇帝一眼,皇帝也正眯着眼笑。
“陛下奴是冤枉的。”
贾珊赶紧回话。
眼前这小伙,她越看越眼热。
贾珊满脸凝重的一礼。
夏守忠依旧是那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言说这是徒子徒孙送他的。
他是真敢说。
再丢下去,皇家就没脸了。
皇帝赶紧拦太上皇,想要驴子走的快,需得有大棒胡萝卜在前才成。
这样的事最难处理,说到底都是些狗屁倒灶,沟子里的事。
他才屈居于他下,勉强做了一个四宫都太监,品级上比他低了两级。
夏守忠神色逐渐变的冷静,朝着太上皇便就是一礼。
他瞧上这夏守忠位置许久了,只是太上皇还活着,甄太妃也不算是失势。
尤其是太上皇,他一开始不想管这事,便就是因为牵扯着行贿问题。
“你承认就好,夏守忠,朕问你六宫都太监的俸禄是多少。”
见到上座的人,先是一礼。
领头太监丝毫不惧。
信不得,更是无赖贾珊与贾琏。
到了皇宫,此时大殿内的气氛凝着,元春因着身份已经被太上皇赐了座。
这些人里面有不少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或者与他们顶头上司有关系的人。
另外他还挑刺,言说此事办案的人是元春家里人。
太上皇目露惊色。
太上皇沉默了,他想起了不美好的回忆。
太上皇还是不满意,他最终目的是为了这个吗。
“为何不可!”
“朕问你可是有问题。”
太上皇的眼睛瞪大,不让他保他爱妃,现在连个婚都不让他赐。
怎么着,还想上天不成!
不孝,大不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