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部落里的科技力量,有着神秘莫测的号召力。
在木冕说到只要族长能五级归来,中级部落就快是囊中之物的时候,所有人都相信了。
柳姐同意了加入石岩部落,但她还想休息一天再走,可木冕生怕被乌切追上来,哪敢同意,催促她们赶紧上路。
在原始部落,男人就是天,当部落里出现一个带头的男人的时候,其他女人都默默的以其马首是瞻,不会作妖。
一行人在休息了短短十来分钟后,便跟着木冕走上了未知之路。
此去石岩部落是凶是吉,没人知道,只能打赌眼前的男人是一个靠得住的,否则,落入魔窑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木冕在柳姐的口中,也得知了麝部落的经历。
麝部落真与乌切的判断差不多,水蜘蛛刚出现的时候,他们已经撒腿就跑。
“那你们是怎么躲过的?”
木冕好奇问道。
柳姐指着一只小怪兽背上的一块石碑道:“就是它救了我们。”
原来,前两天一名二级战士挑战晋阶试炼时,遇到了一群凶猛的兽头龙,被追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幸好,他发现了有一个地坑,上面盖了一块石碑。
于是,他躲进了地坑,提心吊胆的藏了起来。
竟没想到,鼻子一向灵敏的兽头龙居然没有嗅到他的气息,这便让他上了心。
水蜘蛛肆虐,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块石碑,于是,族长便带着所有人来到了地坑。
可惜,地坑太小了,小得只能藏进女人和小孩。
柳姐说到这里,眼泪夺眶而出:“为了咱们,他们全都牺牲了。”
木冕眼神一黯,谁说麝部落贪生怕死的?
他走到石碑之前,没想到,那头驮着石碑的小怪兽居然慌张的后退了几步,小眼睛里满是惊恐。
“这就是麝足兽?”
木冕无语,这货要是说自己贪生怕死认第二,原始世界还没有哪种兽类敢说第一。
麝足兽有三米多长,长得胖胖的,萌萌的,四肢粗壮,牙齿锋利,怎么看都不是弱势动物,但它们的小眼睛就是在告诉别人,俺很胆小。
它唯一的优点就是收集技能非常优秀。
比方说,狩猎队干掉一只野兽后,要将它分割成几十块带走,那完全就可以叫麝足兽帮忙,这货能在短时间内将野兽切割得整整齐齐,还不会偷吃。
又比方说,采集队要摘果子,让麝足兽带头就行,它能将熟果摇下,其他人就负责捡就行了。
在部落里,它能帮忙的地方太多了,只是负重不太行。
但,它有一个毛病,就是天生怕死,一有风吹草动就溜,就算建立血契也没有用,这货该跑还是会跑。
木冕,三级战士,自带煞气,他走近麝足兽,顿时引起了骚动,被御者狠狠敲了几记才安定了一些,不过看向木冕的眼神还是带有恐惧。
他解下石碑,掂量了一下,大概有百来斤,敲了敲,似石非石,不知什么材质。
石碑一面光滑无比,另外一面刻印着一堆符号,不过他一个都不认得。
此石碑能隔绝气息,竟有如此神妙,难道是什么神物?
一想到这个,他的心里就升起一团火,神器在手,天下我有,哪个穿越者没有提着鸿均老头的头颅灭诸天的梦想。
不过他研究了许久,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但,我好像见过这块石碑。
往事像录像带倒带般在脑海中出现,一个个画面流水般掠过。
石碑,石碑......
哦,终于想起来了。
日食之日,血蚍蜉之窝,盘土扛着一块石碑砸向血蚍蜉的情景历历在目。
两块碑,好像差不多。
等今后有机会必须挖出来看看。
紧赶慢赶,终于赶回了部落,木冕终于放下了担忧。
整个部落所有人远远就迎了上来。
把麝部落的幸存者们都吓了一大跳。
可对方只打量了他们一眼,便全都围住了木冕。
“呵,你真的晋阶成功了。”
盘土狠狠揍了他一拳,短短时日,就被对方迎头赶上,可自己为什么还会那么高兴呢?
骻比较稳重,他搭着木冕的肩膀道:“恭喜你。”
木冕笑着点了点头。
最夸张的是呼父,他一把抱起木冕,转了几圈,还要用胡须拉碴的嘴巴去亲他,吓得他连忙跳了下来。
“老子都说你踩了狗屎运了。咦,你带来了什么人?”
呼父围着女人们转了一圈,一眼就看中了柳姐:“这个,我要了。”
吓得木冕一身冷汗,人家还没有进门呢,你就分配上了?
“滚!!”
在他和骻的急吼声中,呼父的婆娘从洞里冲了出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就往里面扯:“老娘一刻没看住你,就反了你。”
柳姐和其他人目睹着眼前一切,都弄不会了,石岩部落的人也太热情过份了吧。
“来,来,大家先进门。”
木冕挥手让蛾带着她们先安顿下来。
他才有空看向洞口。
遍地的尸首已经被清理了,让他惊讶的是,死掉的水蜘蛛的螯肢全被砍了下来,弄成了一个貌似拒马的长长架子,尖锐的肢尖向前,另一头粗的埋进了土里,骤看杀气森森,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你想出来的?”
骻开心地点点头,他的创意只有木冕能懂,好像得到了他的认可,才有了满足感似的。
“她们是?”
“先别管她们,我有一件重要之事急需解决。”
木冕找到盘土、呼父,将乌切探路之事说了一遍,末了,加了一句:“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已经快到了。”
盘土活动了一下筋骨,恶狠狠的道:“这回,我就要他有来无回。”
呼父则是眨巴着眼睛:“只是一个四级战士罢了,咱们弄一个陷阱,坑了他,如何?”
骻则是问木冕:“冕,你有什么想法?”
木冕沉吟半晌:“要是族长能及时回来,区区一个猗山部落根本不用放在眼内,但怕的就是,族长不会再回来了。如今只有咱们几人,所以,必须先杀了乌切,断其一臂,否则,以后也是烦事一桩。”
骻道:“那你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