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计划还真是麻烦,不过我感觉漏洞很多,如果这两父子就是不说怎么办,就算你成功嫁过来了,那又如何?你还得失身,多不划算。”
冯序觉得这计划看似缜密,其实就是就是一个仙人跳,根本就不稀奇。
“不会的,我也算是有点实力的,怎么可能失身,而且这个计划本来就很蠢,其实我们流沙完全可以把这两个父子抓起来然后严刑拷打问出宝物的下落。只不过隆裕集团不想把事情搞那么大,他们是雇主我们只能听雇主的。”
“那你们不怕麻烦吗?万一警察查到你们。”
“你太小看流沙了,流沙的势力遍布全国,黑白两道都有人,而且里面高手众多,别说绑架了,就算是杀人又怎么样?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流沙办不到的事,我只不过是个E组的成员而已。”
冯序好奇的问道:“E组是什么?”
“在流沙内分为S A B C D E六个级别,这些根据你的实力划分哪个组,而我是最低的那个,像这样的任务我这个级别就够了,只是没想到.....”
冯序笑了笑:“没想到你们遇到了我。”
“是我运气不好。”
“嗯......你做这种工作,你的家人怎么办,他们支持你吗?”
“我没有家人,凡是进入流沙的都是没有家人的孩子,我们从小就被抛弃了,或者各种各样的原因成为了孤儿,无牵无挂。只有达到了这个要求才能进入流沙,首领说我们是在刀口上生存,家人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个阻碍,是束缚我们的东西,我们并不需要。”
冯序突然有些触动,流沙里都是无牵无挂的孤儿,这不是和他一样吗?
不,他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他有很多很多的朋友,还有了陈妍。
“所以你们从小就培养成杀手?”
“准确来说是佣兵,因为只要给到足够的钱,我们什么都干,我们会从全国去找孤儿,但是我们不会强迫他们加入我们,因为这是每个人选择的权利,进入流沙之后就有专门的人给他们进行训练。”
“训练武术?”
“包括但不局限于武术,根据需要我们会训练各种各样的人。”
“老师,明星,当官的等等。”
“所以你们在社会各处都有人是吧?”
“没错。”
冯序突然觉得后背发凉,这么一个组织渗透到社会的各个阶层,那是多么的可怕,关键是他们无事不做。
“流沙在哪里?”
“不知道,每个城市都有流沙,但是互不相通,只有上面发命令才会集结行动,否则成员之间都不能联系。”
“你还知道些什么?你们首领是谁。”
“我的级别太低,知道的都告诉了你,我们首领太过神秘,流沙内部都很少有人见过他。”
问到这里可能问不出什么了,冯序觉得再问下去也没什么有效的内容,打电话给谷警官。
许多似乎有点不死心,问道:“难道你对我所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假的吗?”
孙洁冰机械般的回答:“是的。”
许多自嘲的笑了笑,原来这一切都是骗人的。
陈妍问道:“我们要怎么处理他?”
“我刚刚打电话给谷警官,他一会儿就来,录音笔搞好了吧。”
“刚才的对话全部录了进去。”
许多拿着录音笔递给冯序。
这时候的孙洁冰恢复了理智。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不要妄想从我嘴里知道一个字。”
她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除了冯序,许多和陈妍都很是不解,明明她刚才已经交代了所有,怎么这次不知道刚才说过什么?难道是选择性失忆了吗?
谷警官来了,许多给他开了门。
“这是什么情况?冯序。”
谷警官看到了地上的孙洁冰。
“她已经全部交代了,你听听。”
冯序把录音笔打开,播放刚才的对话。
播放过程中孙洁冰一脸不敢相信,她刚才居然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可她完全不记得啊。
“不可能,我根本就没有说,这录音是假的,是你们伪造的。”
孙洁冰极力的否认,之前一直平静的脸上首次出现了慌乱。
可现在证据确凿,她不可能狡辩,法律会制裁她的,流沙是不会为了这么一个低级的成员去救她的。
谷警官听完之后说:“我们之前也抓过一些犯罪份子,他们都接受过训练,有一定的武术能力。他们的嘴比钢铁很硬,根本什么话都问不出来,后来我们查了一下他们的身份背景,居然没有一个相关的人,就好像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现在看来应该和这个流沙有关系。”
冯序问:“警方就没有流沙的相关信息吗?”
谷警官摇摇头:“很少,我们只知道他们专门做雇佣,只要给钱什么都做,但是他们人数众多,而且又非常的隐蔽,所以我们得到的线索极其有限。”
“这是个危害社会的祸害啊。”
“其实我们也只能查查最低级的成员,如果一旦涉及流沙高层我们的调查就会受到重重阻碍。”
“刚才这女的也说了,他们在黑白两道都有人。”
冯序知道流沙那么庞大的组织,肯定人脉很广,阻挡警方的工作也不是什么难事。
“现在关键是我们也不知道在我们身边有没有他们的人,这是个很可怕的事,好了,和你说了那么多,我带她回去。”
谷警官走到孙洁冰面前,低下头拷住她的手。
孙洁冰还想反抗一下,可谷警官能够成为警察也是练过的。
谷警官临走时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调查一下隆裕集团,这件事既然孙洁冰说不知道,那说明她是真的不知道,流沙可能也不知道。”
冯序点点头表示同意。
“警官,她会怎么定罪,可能会多少年?”
尽管孙洁冰骗了他,可许多对她是有一点感情的。
“她犯的是诈骗罪,至于会判多少年,应该由法律决定。”
“那如果我出解谅解书,能不能让她少判几年?她也没干过什么实际伤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