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以为什么都没有了的,万万没想到里面的收获反倒倒挺丰富的。
不知道是不是河水上涨的原因,谢宴君将笼子的水货全部倒出来他的筐里。
有些挺意想不到,里面的东西倒是挺多的,四个笼子居然倒出来不少东西。
甚至还有一条大货。
这泥鳅看起来有婴儿小手那样粗。
把笼子一块全部放在竹筐上面,谢宴君走路来到了陈建民家,没想到他家门口现在坐着挺多人的,都是陈建民一家子。
“宴君,你怎么过来了?”
陈援立跟他的关系比较好,连忙在大家打量的视线下拿了一张凳子出来。
他们这一群人也是刚刚干活太累了。
此刻就在门口休息一会。
“我们前天晚上在河边放的笼子,忘记了?”
谢宴君把竹筐放下来,陈援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送东西过来的。
只不过他们都已经忘记了这一回事。
下那么大雨,还以为什么都没有了,要是谢宴君贪心一点,说不定就可以把笼子里的东西全部都倒出来,当做什么都没有。
没想到打开谢宴君的竹筐看了一下,整个人楞在了原地,这好像出乎他的预料了。
“有那么多啊?”
陈援立的惊呼声吸引了陈抗军等人,一个个连忙凑了过来,看到筐里东西不少。
看来小龙虾自由是有希望了,一双双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谢宴君。
他们可不会做,也不知道怎么做,还是让谢宴君帮忙比较好。
“是挺多,宴君,你之前那虾怎么弄的。”
他们下次就可以自己学习着做来吃,可以不用次次都麻烦谢宴君了。
陈建国也不管他们几个要干嘛,一群人都跟個小孩一样,十几二十岁了,还天天想着吃这吃那的,也不知道想一下自己的前途。
谢宴君也不藏私的告诉他们。
“就这样做就可以了吗?”
刷干净炒就可以了?原来挺简单的,陈援立从屋里拿了一小盆凝固白花花的猪板油。
这还是他娘前几天去肉联厂买来的猪板油,是准备买回来用来炸东西的。
花生油太精贵了,他们不可能经常吃得上,家家户户常吃的就是一点点猪油。
挖上半勺子的猪油就能炒一道菜了,可是炒这个小龙虾居然放了两勺子去炒。
一炒就浑身通红的,不知道是不是油少了,谢宴君又继续挖了一大勺。
把提前准备好的调料倒进去。
焖煮入味后就倒了出来。
满满的一大盆,一股香味扑鼻而来,陈援立迫不及待的就拿起来一个吃。
可外面都是壳,他不知道怎么剥来吃,抓在手里一直都没有动静。
“你看我弄的。”
谢宴君拿了一个亲自给他演示一下,很麻利的剥了完整的小龙虾肉出来。
谢宴君继续剥了一盘子肉出来,陈援立还想从里面拿的,被他端着一个闪身躲开。
“这是给雪儿剥的。”
言下之意就是说这不是给他吃的,陈援立只能自己自力更生,自己去剥来吃。
好像自己剥的更好吃些,剥好沾一下汤汁,再放进去嘴里大快朵颐。
“好吃。”
仿佛是这一股味道太香了,外面的陈建国不由自主的跟着走进来厨房。
东瞅瞅西看看,这味道香喷喷的,正当他准备找一个理由也解解馋的时候。
“建国叔,您要一块吃吗?这里挺多的,挺合适当下酒菜的。”
谢宴君一边说着一边端了一碟子小龙虾出来,陈建国和陈建民二人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陈建民端了过去。
从里面拿了一瓶子的米酒出来,他们大部分都是从供销社买的酒,都是散的比较多。
“大哥,我们就一起喝点,试试看他这个菜跟我们平常时吃的有什么区别。”
他们不是没有抓过来吃,可就是土腥味重,加上耗油,也就没很有目的性的去抓。
他们按照谢宴君的办法来剥壳,吃了一下,倒挺不错,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
两个长辈就在一边吃一边喝得津津有味的,谢宴君又进去弄了个泥鳅煲。
“好了,宴君,忙活一个中午了,该吃饭了,你婶子也蒸好米饭了。”
大米加上红薯一块煮。
一大锅的几乎都是红薯。
陈建国和陈建民两家人,加上谢宴君和李卫东坐在一块,好不热闹。
谢宴君将自己剥好的虾肉放到陈雪儿面前,看的她一双饱含秋水的眼睛亮晶晶的。
对于带壳或者是带刺的东西,她本来都不怎么喜欢吃,因为有点难剥,她也不会,也不想弄的满手都是油。
“谢谢。”
见陈雪儿愿意接受他的好意,谢宴君心里比吃了糖还要甜。
尤其是今天的鱼还是只弄了一半,剩余的就打算放在陈建民家里了。
“你带回去就好,我们今天已经吃很多了。”
陈建民连忙推辞,这可不行,他们什么都没付出,怎么可以这样接受谢宴君的好意。
没有劳动,怎敢坐享其成呢?
连忙收拾在竹筐里让谢宴君带回去。
“没事,你们人多,你们吃就行了。”
对于未来老丈人一家肯定是要多一点讨好,他自己吃什么都无所谓的。
连忙推辞离开,回到林场上,把竹筐放下,没想到里面还有两条比较大的罗非鱼。
谢宴君自己除了盐之外就没有多余的调料,连忙把鱼给清洗干净,切开对半。
把那些粗盐均匀的抹在鱼身上。
这样比较耐存放。
然后用竹子穿过去,挂起来,就在门口通风处挂着晾晒。
这样就可以每次吃饭的时候砍上一段煎来吃,也当有个肉菜吃了。
谢宴君正准备关门进去海岛,没成想这么快又有人过来敲门。
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比较急促。
敲门的人似乎有些焦急。
今天一共被敲了三次门,谢宴君都感觉自己这里最近总是来很多的不速之客。
打开门一看,倒没想到是叶永军,自己好像跟他关系不怎么熟络吧?
他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过来呢?
谢宴君心里满腹狐疑,脸上带笑。
“叶大哥,你这是怎么过来了呀?”
站在门外的的叶永军一脸的焦急,好像是发生了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
对于叶永军,谢宴君是比较尊敬的,做事不偏不倚,还是很值得他的信任。
这会已经停雨了。
四周的环境比较潮湿,偶尔还能听到树叶子上雨水滴落的声音,门口二人面对面。
“知青点那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