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八章 胡惟庸和李善长(1 / 1)维度蚂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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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

“纵使困顿难行,亦当砥砺奋进。”

“须知天下之大,超乎汝等想象!”

“军事就讲到这里,几位殿下。”

刘玘说着后世老师们都会说的,一堂课一章科目结束,一样会说的话。

也观察着几位殿下的反应。

果然还是跟之前一样。

朱标跟朱棣求知好学。

朱樉跟朱?那就是完全不求甚解,甚至学到一半都打哈欠了。

果然就是憨货。

刘玘也对他们不上心了。

如今的大明朝,能给朱标朱棣这几位皇子一起上课的老师。

那还真是没有几人!

自己还真是大明朝头一人。

不过如此殊荣,却没有让刘玘有多高兴,因为要承担的压力。

刘玘心中也是有数的。

毕竟老朱叫他们来,回去肯定也会询问他们。

跟这么一位皇帝斗智斗勇,随时都会将命给搭进去。

这还真是一个极其危险的活。

不过风险高收益也高。

这个世界若是没有能力,对于任何人来说,你都是祸害。

但如果你有让人“为之所用”的能力,那里就是能人志士!

这个道理,刘玘还是知道的,所以也是心底里对于目前的局面,还是有一定把握。

否则也不会今日就这么摊牌,给朱标他们讲这么多了。

老朱一个不满意,就给自己玩九族消消乐,那也是可能的。

所以没有把握的事情,自己不会做!

正当刘玘继续上课的时候。

另外一头。

朝堂的斗争。

也在悄然发生。

淮西勋贵那边的文臣们,率先也要发难了。

当刘伯温将奏疏给交上去的时候。

无疑文武百官们,自然也都接收到了各自的情报。

但是具体奏疏的内容,他们也就知道一个要改革。

大明朝的国政许多地方要改。

所以一個个那都是一门心思想着打听更为仔细一些。

毕竟比人更先一步知道领导的意思跟态度。

那对于他们在朝为官的臣子们来说,那是必然会做的一个功课。

这对于自己是好事,对于陛下那也是他们忠心可嘉的表现不是。

各自有着想法,同一时间淮西勋贵集团推出来的文臣胡惟庸。

自然也第一时间收到了这样的情报。

这个时候的胡惟庸,那是一脸怪异。

怎么刘伯温不辞官回家后。

反而还如此积极的参加朝廷政务起来?

甚至还干上了丞相!

一想到刘伯温当上了丞相,胡惟庸就气不打一处来。

要知道自己费尽心机,将杨宪给扳倒。

为的就是这个丞相的位置。

但是没有想到,干倒台了学生。

这浙东集团的文官领袖,这个老师刘伯温直接自己跳出来。

站到了台前,甚至还干上了丞相这个位置!

这就把胡惟庸给气得不轻!

前几日接收到刘伯温被封为当朝丞相的时候。

胡惟庸当天直接气晕了过去!

相当于费尽心机,机关算尽,倒头来给别人做了嫁衣。

事后他拐弯抹角的去询问皇帝。

谁知道差点惹得朱元璋不高兴!

朱元璋何等聪明的皇帝,自然看得出来胡惟庸有什么心思。

但是也只是提点一句,让胡惟庸好好听从丞相调遣。

此时的胡惟庸如果收敛,估计也不会落得历史上原本的下场。

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胡惟庸自然更为痛恨讨厌起刘伯温来了。

本来就是政敌现在直接加上了一个私仇。

从历史来看大明朝的党争,那是没有道理也不讲究对错。

党争只看输赢。

所以胡惟庸彻底跟刘伯温开始势同水火。

刘伯温是浙东集团的领袖,胡惟庸是淮西勋贵集团李善长他们推出来的。

胡惟庸算是半个淮西勋贵他们的人,比淮西勋贵明面上还是李善长。

只不过李善长老谋深算。

狡猾得跟一个老狐狸一样。

自然不会凡事都出面。

很多事情,那都是借着胡惟庸的手来行动。

——好用好使,还不脏手!

胡惟庸每一次还乐得屁颠屁颠的,殊不知被李善长拿捏得死死的。

胡惟庸与李善长都是淮西人,但是胡惟庸可以说是被李善长,亲自一手给提拔出来的,虽未是淮西勋贵的人,但是却也离不开,走得很近。

如果说在浙东与淮西的斗争之中,明面上对垒的就是胡惟庸与杨宪的话。

这大概就是胡惟庸在淮西集团中的一个很重要的定位。

但他却也不是真正淮西的人,淮西的人必定只有李善长他们这群勋贵!

至于李善长?

勋臣第一,万人之上。

生封公,死封王。

男尚公主……这是李善长在洪武朝,最好的描述了。

李善长对于朱元璋而言,分两个时期:

前期,可以说是朱元璋的一个贴心人,不只是稳重、还十分通达人情。

可以说是朱元璋的老管家甚至可以说是老朋友。

但是后期却是一个变了味的老伙计,全家也都烂透了。

所以朱元璋拿起了屠刀,送走了变了味的老伙计。

历史上刑场上的李善长,也许会想起滁州初遇朱八八的时候。

毕竟也是一样的时节,秋后的风,很凉爽。

——这就是李善长!

胡惟庸在家中来回踱步,那是一点儿也不歇着。

心中满是不甘和愤恨。

在知道刘伯温呈递奏疏后。

陛下欲要改革的打算时。

直接就来找到了李善长。

敲开了李府的大门!

李善长正在庭院里面闲敲棋子,自己与自己对弈。

见胡惟庸来,笑着招呼,示意他过来坐下。

“哈哈哈,惟庸,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老师,你真是好兴致,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手谈?”胡惟庸一屁股坐下后,望着眼前棋盘上的黑子,很是遗憾的叹道:“唉,黑子的这般境地,却无可活!”

“无可活?”

“道狭敌众兮,情无远行,棋多无策兮,如聚群羊!韩国公,这黑子,难道不是?”

李善长,闻言一愣!

他左手执黑代表自己,右手为白代表敌人。

“惟庸,这是话里有话?”

李善长放下手中黑子。

并没落下轮到黑子的这一手。

而是看向了胡惟庸,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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