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刘备军营之中的和谐,袁绍坐在营地之中气炸了。
袁绍坐在营帐之中,眼神从文武身上扫过。
“现在怎么办?平常不都很能讲?”
他的四个大将,颜良,文丑死在刘备手中,还有两个投了刘备。
气的袁绍直接在营地之内,大骂刘备卑鄙无耻。
“我哪里比不上刘备,他们要这么忘恩负义。”
不比袁绍的愤怒,袁熙在一旁自然很淡定,
要是张郃和高览两人回来反而容易坏事,现在好了,两人带着兵跑了。
见此情形,袁熙直接将过错推给张郃和高览。
畏罪潜逃。
“父帅息怒,在粮草运送之前,能清除营地之中的叛军也算是一件好事。”
袁绍觉得言之有理,冷静下来之后,当即褒奖袁熙,赏赐了诸多黄金已经上表朝廷,封上管职。
袁绍这一举动,其主要目的是给军中士兵看,
在他手下做事,立功就有封赏,也绝不会亏待他们。
袁熙当然开心,偶然所得的消息居然让用立了功,恨不得这种好事多来点。
因此在处理军务时,更加谨慎小心,力求多立几次功。
张郃和高览的离去,他们的粮草运输部署,自然要重新安排。
于是,袁绍召集谋士商议。
尽管下意识想去询问田丰和沮授,但是一想到田丰这个性格,还是就此作罢。
“主公,不如去请许攸先生。”
袁绍一听也只好点点头,但是许攸也迟迟不见来,
袁绍耐着性子问及许攸的情况,
这才知道,原来是审配在去抓张郃和高览的族人时,也抓了许攸的族人。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必定生根发芽。
张郃和高览叛变这件事,现在处境十分敏感,袁绍自然也不能过问。
收到命令的许攸急匆匆而来,
“主公恕罪。”许攸先拱手行礼。
袁绍点点头,随后说道:“现如今可有好的计策对付刘备。”
“主公,现如今之计,可以求援于曹操。”有人提议道。
既然两人现为盟军,求救曹操,倒也正常。
“你真指望他?”
袁绍一听,心中更加气愤,平日里这些人溜须拍马,心思各异。
如今一到关键时刻,还真敢提。
“主公,如今还有义计可用,只怕主公不用。”在这种关键时刻,许攸站了出来。
“直说无妨。”
许攸今日截获了刘备军粮告竭的重要军事情报,
于是他向袁绍献计说:“刘备屯军官渡,与我相持已久,徐州必空虚;若分一军星夜掩袭徐州,则徐州可拔,而刘备可擒也。今天刘备粮草已尽,正可乘此机会,两路击之。”
“主公将近三十万的兵力,直接挥军强攻,也能击杀刘备,你这舍近求远,徒耗我军是何居心。”郭图的声音响起。
他那能让许攸抢了风头。
郭图此话一出,说出了袁绍的心声,
如今大军全都压在了此处,要真是舍近求远,岂不是笑掉大牙。
许攸生性贪婪,这种人最容易被收买,加上张郃和高览一事,袁绍更加坚信,许攸生了异心。
毕竟正常人谁会兵力强盛与对方时,舍近求远去突袭。
再一想,许攸与曹操有旧,
顿时怒了:“滥行匹夫,你有何脸面与我面前献计?”
许攸都懵了,刘备粮草匮乏,这件事他没说错啊。
“主公,强攻虽然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但事对于刘备来说,效果不大。”
毕竟刘备大军猛将如云,唯一能与之一战的张郃和高览都去归降了刘备。
猛攻属于下下策。
然而这句话在袁绍听来就没那么正常。
郭图一见袁绍黑脸,开口就说:“主公手下部将猛将如云,一小小的刘备还能怕他不成,单打独斗确实不及刘备,可两队对阵仰仗的是阵法,国力以及士兵。”
“单从这几点来看,哪一点比得上我军。”
许攸刚想开始反驳,
“闭嘴。”袁绍意外的呵斥了许攸,不知道为何,现在看见许攸,袁绍就心烦的很。
许攸看着袁绍一眼,也不再言语。
此后,
袁熙提及粮草囤积换地一事。
“理应如此。”
“那就屯粮于乌巢,淳于琼重兵把手。”
淳于琼虽然战力非凡,却不是最佳人选。
许攸刚想开口,却发现袁绍根本不给他机会。
于是,只能叹气摇摇头。
就在当晚许攸收拾行李连夜跑了。
许攸在军中本就不受待见,以至于他离开袁军大营时,也没有人在意。
而知许攸不在军中,还是郭图发现的,知道许攸跑了已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这下好了,郭图又借此机会做文章。
这大战才开始,这就一连跑了好几个。
这行为让袁绍郁闷不已。
而在刘备大营之中的杨业,果然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袁绍即将屯粮于乌巢,淳于琼带兵把手。
然而众人有了前车之鉴,也不敢轻易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于是刘备再次问道:“子瞻,此消息几分真假。”
杨业倒是淡定的说道:“这消息是真的。”
三十万旦粮草始终都是真的,只不过兵力,地方,伏击这些都随之变化而变化。
然后率先开口请战的人,不是张飞而且高览。
“不出意外此次屯粮附近还会有一支伏兵。”
粮草始终都是诱饵,埋伏的地方变了而已。
袁绍不惜一切代价重新部署,就是为了让张郃和高览的优势逐渐减少。
这点对于杨业来说无所谓,只要粮草这件事是真的就行。
听到这里众人陷入了沉思。
高览开口:“若是主公信任,我愿带兵前往,劫回粮草。”
“子瞻,依你看?”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杨业。
不只是杨业,就算是来投的贾诩,也是倍受尊敬。
然而这种现象在袁绍大军之中是不存在的,
尤其是田丰和沮授的计谋,他一个武将都能知道这些算是妙计。
然而他们就算妙计频出,也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
在这种气氛之下,张郃和高览也逐渐被感染。
“子瞻,你就直接说了吧,你直说俺每次听还听不明白,更别说让俺去推测。你少说一句话,俺就感觉啥也听不懂了。”
薛虎也有同感,
见这两人一唱一和,
“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