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或超市那边的事情,马上就要妥了,我就不插手了,全权交由您来管理了”。
除夕夜里,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年夜饭,张之庆和他老丈人两人喝的,脸上红润无比。
“你看你这孩子,马上就要过门了,还叫叔”。
“对对对,我的错,我的错,岳丈大人!”。
“唉,这才是我的好贤婿嘛!”。
“贤婿啊!你看我这又管着安家的产业,又管着商行南京分部的产业,又得管着百货超市那一摊子,实在分不开身啊”。
“岳丈大人,其实也没啥,实在不行雇佣一个大掌柜,替咱们管百货超市那一摊,另外您抽空寻摸寻摸,看看哪家有那种好掌柜,好伙计好会计,花钱挖过来呗,不要在乎那坛坛罐罐,三瓜俩枣,钱是挣出来的,省是省不出来的”。
安巨盛,瞬间都脸黑了下来,好家伙,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是不在乎那三瓜俩枣,可我在乎啊!你口中的三瓜俩枣,如我半年的收入了。
“咳咳咳,贤婿啊来来来,喝酒”。
“好好,喝!”。
两人一直喝到亥时,这才被下人扶着各自回房。
张之庆被送到了安若素的房间,也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的,安若素看着躺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的张之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虽然眼前这个人是她的准丈夫,但是还没过门。
安若素娇羞的脸上,红润无比,就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当然有一种一口咬下去的感觉。
此时此刻安若素身上只穿了一件小薄袄,将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不像之前只不过是若隐若现。
张之庆睡意朦胧中,眼前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狠狠的揉了揉眼睛,才发现眼前的人是谁。
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安若素吗,今天的安若素格外的诱人,让人有一种想要扑倒的冲动,眸子透亮明澈,隐隐约约都能看到他的影子。
张之庆此时感觉自己脑子一片空白,两人从未共处一室,而且还在如此距离,正所谓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张之庆的理性逐渐被兽性替代,猛然惊起,一把将安若素摁在了身下。
安若素被这突如其来吓了一大跳,感觉到张之庆在撕扯她的衣服,挣扎了两下,眼睛逐渐的迷离了起来。
就这样张之庆跟安若素第一次行夫妻之实。
经过这一夜,两人都蜕变成了真正的男人和女人。
安若素从大姑娘也转变成了小媳妇。
次日清晨,张之庆睡眼朦胧的揉了揉眼睛,将双眼缓缓睁开,突然发现场景不对,猛然一转头,发现身边还多了一人,紧紧的搂着他。
这才脑中断断续续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昨天晚上喝断片了,然后被抬进了房间,再然后就看见了安若素,接着就是……
“卧槽!”。
他也没想到昨天晚上居然两人行房了,张之庆转头看了看安若素,此时的安若素早已疲惫不堪了,这说明昨天晚上都折腾的不轻。
张之庆看得入神,不一会儿就傻笑了起来。
傻笑声将安若素吵醒,连住打了两个哈欠,一抬头发现张之庆正在盯着自己傻乐。
安若素噗嗤的一下捂着嘴笑了起来,“傻样”。
安若素眼中尽显柔情,像女性的那种似水般的温柔,彰显的淋漓尽致。
两人在房中好一阵腻歪,直至丈母娘亲自过来叫,这才想起吃早饭。
由于是大年初一的原因,一大早远亲近邻的,来拜年的不断,张之庆吩咐张记的韩掌柜,让他通知下去大年初一来各大店铺分部领红包,领福利,过年了,让大家伙都要开开心心过个年。
上午申时,太子朱标领着朱雄英,来给张之庆拜年了,名义上张之庆还属于朱雄英的老师,朱标最注重礼仪了,所以礼不可废。
张之庆也与朱雄英有段时间没见了,朱雄英那张小嘴自从来了以后就没停过,啥事儿都跟张之庆说,一旁的朱标就有些尴尬了。
张之庆给朱雄英包了一個大红包,才将其打发出去玩去了,这就将空间留了下来,给张之庆和朱标留下了对话的空间。
张之庆知道现在已经进入洪武十五年了,这是一个历史节点,今年有两件大事发生,不过他要在走之前,拉朱雄英和马皇后一把。
至于会不会改变历史,张之庆表示,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吧。
之前的想法是身为一个穿越者加明粉岂能穿越到明朝,碌碌无为?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发现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要不是自己还有用,早就死于非命了。
今后100%的可能会落到一个兔死狗烹的下场,尤其上次讲完小冰河之后,让他也明白了什么叫做半君如半虎,现在想想都后怕不已。
如果今后朱雄英死了,自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投靠朱棣,要么扶持朱允熥。
只要朱标还在就行,如果朱标都不在了,那他就危险了。
是时候该为退路着想了,张之庆亲自为朱标斟满茶盏。
“太子殿下最近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多谢张兄挂念未有不适,近些日子我身上的背痈,太医说已经完全痊愈了,让我多注意一些调养”。
张之庆一听顿时心头一震,心想那天的抗生素起效了!朱标要命的病已经被他治好了。
张之庆上下打量了一下朱标发福的身子,还是有些失落,朱标的体质太差了,所以得想想法子让他多锻炼锻炼。
“太子殿下,我看你嘴唇略微发白,这是体虚之兆啊,最近一段时间是否坐的久了猛然起身感觉头晕目眩的,然后脸色煞白”。
“哦,张兄你是如何知道的!”。
“看出来了,我发现您刚才走路的时候,轻飘飘的,房事要节制啊,适可而止切莫贪多!”。
“嘘!张兄小声点,万不可让他人听见,不瞒张兄,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如此,不知张兄有何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