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一口酒,进去之后先干掉监控,咱们就不会被抓到了!”
“就算抓到了咱们也有律师,不会进去的。”
“家伙都带齐了,咱们见到东西就砸!”
“车子停在外面,最后东西推到塘子里就跑,别落下!”
“树和田直接洒农药,池子里也别落下,记得把瓶子带回来。”
“里边有几只狗,针带上!”
在外面,刚刚升任混混头子的黄毛正在安排事宜,虽然这些都是陈松年说过的,自己只是复述一遍,却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终于获得了权利的人只想着怎么把权利抓紧,所以这次的行动黄毛想要一次办好,让陈哥彻底忘记花衫飞。
而这一切就从今晚开始!
穿上红色衬衫的黄毛意气风发,指挥人爬上墙,开始行动。
“先打监控!”
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调查,哪里有监控谁负责哪里都是安排清楚的。
最先进去的一群人戴着口罩帽子,直直冲着早就打听好的摄像头位置冲去,论起棍子就是一阵猛攻。
后面的人开始越过围墙,挥舞着棍子一脸狰狞的样子,几乎是见到一个就砸一个。
栏杆,围墙,指路牌,以及那一排房屋都没能幸免于难。
二十多個混混轮着棍子铲子四下散去,见到东西就砸。
一部分人往鸡舍跑,一部分人往牛圈里冲,还有一部分人拿着一大包瓶瓶罐罐就跑向果林农田。
月光稀微,若在明亮一点就能照见他们脸上的狰狞。
手上的各种武器不断起落之间,就有许多建筑扭曲变形甚至倒地。而受惊的鸡群也已经咯咯咯的开始叫唤。
红衣黄毛越过围墙进了农庄里面,冷笑着挥舞了一下手里的棍子,带着三个个手下就往余欢的住所赶去。
陈松年还有一句话吩咐,但是他没有跟别人说。那就是教训一下这个耽搁了他们一个月的老板,让他和他爸一起回老家去。
“做这个是的只能是我,以后都要叫我红衣发!”
这个叫做阿发的混混越想越激动,带着手下推开门论起棍子就要打。
预想之中的惊慌失措没有出现,只身一人独木惊恐求饶的场面也没有发生。
进到屋子里的阿发瞧见站在桌前的余欢正冷冷的看着自己,而他的身前还有一只黄色的土狗,正虎视眈眈的看着门的方向。
“草!打!”
见余欢竟然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阿发怒喝一声,招呼了身后的两个小弟提棍就上!
三人一同前冲,嘴里呼喝着各种谩骂,三根棍子两根都朝着前面的狗锤下去,最后一棍是冲着余欢的肩膀砸去的。
进来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直接动手,干脆狠辣,如此悍然明显不是第一次做了。
可是余欢却是冷然相望,竟然极为敏捷的往后一撤就避开了那一棍,身手明显与寻常大学生大不相同。
每次等级提升之后余欢的身体都有些许的提升,虽然不如其他动物那样明显,但也早于当初不一样了。加上早有准备,躲闪一击并不稀奇。
躲闪之后的他并没有再退,而是朝着那穿红衣服的黄毛扔出了一团花色的东西。
“喵!!!”
一声凄厉的叫喊伴随着几道划破皮肉的声音,张麻子在红衣混混的惨叫声中优雅落地。
白了余欢一眼之后,一跃出窗不见了踪影。
而留在原地的红衣混混则是捂着脸一阵哎哟,指缝之间已经浸染了鲜血出来,显然伤的不轻。
“快来扶我!帮我看看帮我看看...”
红衣黄毛连连呼喊,想要叫他的两个手下赶忙过来,可现在不仅是他受了伤,他的两个手下也已遇到了相似的情况。
两棍子朝着黄四郎砸过去,虽然极力避免,却还是因为体型和攻击密度原因没法完全避开,棍子其中一个落空,另一个砸在了狗子的屁股上。
只是这样一击不仅不能让狗子害怕,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一口咬住了打到他的那个混混的手腕,然后极力甩动,手腕瞬间浸了鲜血出来。
另一个混混见状大惊,径直从腰间取出一个鱼枪针,朝着黄四郎就拨开了开关。
“砰!”
“呲!”
“嗷呜呜呜——”
随着机扩声音的响起,黄四郎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却不仅没有后退,反而盯着插在腿上的针朝那放开了棍子的混混腿上咬去。
“啊啊啊啊——”
“快跑!!”
三人几乎是同时受伤,一个伤腿一个伤手,红衣则是捂着脸跌倒在地。三人挣扎着想要离开,却被阴沉着脸的余欢拦住了去路。
捡起红衣掉落的棍子,余欢挥动了两下,和黄四郎一起追了上去。
“叫你们来破坏!”
“去你的丫的!”
“还敢叫人来闹事!”
“还请水军?!”
一棍一棍落在三人身上,余欢嘴里数落着他们的罪状,手下是丝毫不见停止,打得三人瑟缩不前,再难起身。
这三人显然就是陈松年叫来的,眼前可是对余欢做了好多事情,只是距离太远没法反抗。
今天竟然找上门来了,那不得好好报复回来?!
“呼~呼~进去后悔吧!”
喘了两口气平复心情,余欢丢下棒球棍去找绳子,就见那个穿着骚包红衬衫的黄毛说话了。
“你打了我们也没用,外面还有我三十多个兄弟,你跑不了!”
“等着吧!”
“嘿嘿嘿嘿嘿....哎哟!!”
那红衣黄毛就如同电视里那些掌握了最后一手翻盘棋子的大反派一样嘿嘿直笑,却被以及纪余欢捡起棍子照着背上又是一棍,打得他呲牙裂嘴,再没敢逼逼。
“就你会摇人啊?”
再次将棍子丢在地上,把黄四郎脚上的铁针取下来,赶忙带着狗子去清洗。
在外面,那些混混早已不复开始时候的嚣张样子。
虽然际遇不同,但结果都是类似,各个惊恐的朝来时的方向跑去。
站在屋檐底下,看着挨了一棍已经掉下来的摄像头,余欢放下刚刚挂断电话的手机,喃喃道:
“二十分钟...监控没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