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一尝酸菜。”

赵文虞夹了很多放在周惠敏碗里，她皱着眉。

“不好吃你再夹给我。”

“我是喜欢吃羊肉酸菜的。”

她尝了一口，感觉还不错。

“香港吃酸菜吗？”

周惠敏点头：“吃啊，酸菜鱼，你去香港我做给你吃。”

“哎，香港酸菜是什么菜做的？”

“芥菜。”

“我们北方是白菜，我喜欢吃北方酸菜，可以做菜，可以包饺子、馅饼、还可以烧烤吃。”

“你长这么高，一定是能吃原因。”周惠敏勉强把碗里酸菜吃下去。

这么一会，她见赵文虞吃掉两盘肉，喝掉两瓶啤酒。

没人陪着他，自己也能喝。

两个人吃饱喝足，赵文虞摸摸肚子，叫来服务员买单。

“总共是176，您给175就行。”

赵文虞从皮包里抽出200块钱“不用着了，剩下是给你的小费。”

穿衣服出去时，感觉外面有些冷，晚上快零下了，周惠敏冻的双腿发抖，她拿着围巾“你戴上吧。”

“我抗冻，咱们快走几步，王府井这里晚上也热闹。”

“逛一逛。”

两个人快步走着，刚吃过饭，正好消消食。

“11月8日，拉斯维加斯演唱会，文虞你能去吗？”

“我去不了，要剪辑电影。”

赵文虞搂着她说道：“我给你说的，不要忘记，把港元换成美元，在美林证券开户，买雅虎股份。”

“我没买过。”

“到时你给我打电话。”

这时赵文虞才想起来：“对了，你助理呢。”

“她在酒店。”

“给她带一点东西回去吧，咱们买点橘子，我要吃开心果。”赵文虞笑着说。

两个人买了一些东西回去，刚进房间，赵文虞就去上卫生间。

周惠敏拿着糕点、水果去Lorraine房间。

“维维安，你到底和他好了，你们相差这么多。”助理看着周惠敏说。

“我和文虞在一起很开心，他和香港男人不一样，有一点大男子主义，我很欣赏，他工作时的样子，我很崇拜！”

“怎么大男子了？”Lorraine问。

周惠敏笑着说：“我和他吃过几次饭，他也不问我，只点自己喜欢吃的，开始挺反感，现在习惯……”

“维维安，他是赵文虞，19岁就能拍电影，长的可以说很英俊，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你喜欢他可以理解，不要被骗财。”

“放心吧，文虞也不算缺钱，我们出去吃饭，都是他买单。”

…………

周惠敏回来时，赵文虞躺在床上都快睡着，他问：“你们聊什么呢？”

“没什么，明天回香港。”

“你闭上眼睛，我要换睡衣。”

“赶紧脱吧，又不是没看过。”他笑着看向周惠敏。

当她换好睡衣，笑着问他：“还看什么？”

“没什么。”

今晚她没有敷面膜，躺在床上后一动不动，大约十几秒，周惠敏轻声说：“关上灯。”

他下床把灯关上，打个冷颤钻进被窝“这供暖也不热。”

解开她睡衣扣子，周惠敏一个劲摇头：“你吃可以，不能脱掉。”

赵文虞把她拉到身边，翻身看着她。

周惠敏捂着脸：“不要看。”

“关着灯呢。”

她轻声说：“洗澡去行吗？吃饭时出汗。”

“没关系的。”

他其实想说原味，这有些恶搞。

两分钟后，她紧紧抱住他。

可以感觉到周惠敏有些紧张。

他另一只手去退睡裤。

“不行，不行……”

周惠敏挣扎着，两个人已暧昧到这时，她再不同意，为时已晚。

“文虞，求求你，不行。”

她好似配合一样，很容易退下来，赵文虞把睡裤扔在地上，又招来她反感：“你又乱扔衣服。”

他趴下时，周惠敏抱着他，在赵文虞耳边说“这里没有保护。”

“我是第一次，敏敏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细节不可描述，也就不到一分钟。

…………

当灯再打开时，周惠敏在整理着，拿着湿毛巾给他擦。

“怀孕怎么办？”

“生下来呗。”

看着赵文虞的脸，她一时愣了神，想到过往种种，她曾经做过人流。

“我们已经这样，文虞，你会和我结婚吗？”

他回答很干脆“不会，但是我愿意和你一起抚养孩子，我自己教不好，我相信你。”

“你坏透了！”

她在柜子里又拿出一条睡裤穿上，周惠敏到卫生间，看着自己红彤彤的脸。

刚才的一瞬，让她难忘。

赵文虞的皮肤很好，光滑又细腻，想必以后她可以征服女人。

整理好后，周惠敏走到床边，她坐下后，拉着赵文虞手问：“你爱我吗？”

“爱谈不上，我喜欢你。”

“喜欢什么？”

“长的很有气质，皮肤很白，还有一些才华，并不在意你的年龄，答应过不抛弃你，我会做到。”

“和你在一起感觉怕。”周惠敏拉开被子，蜷缩在一边，她低声说：“想你拍电影获得成功，又怕你成功。”

“有名有利后，会有更多女人喜欢你，而你不给保证，也不给承诺。”

“保证和承诺做不到。”

赵文虞点上一根烟：“我能做到的，就是不会主动抛弃你。”

“把裤子退下来。”

赵文虞刚刚从男孩成为男人，男女之事，是世间最美好的事。

这次时间久一些，大约有五分钟。

简单擦下，赵文虞躺在枕头上睡觉。

这一夜，周惠敏久久无法入睡，她想的很多。

…………

翌日刚睡醒，赵文虞去卫生间放水，回来时他看着窗外，点上一根烟。

昨夜就像一场梦，要不是周惠敏就躺在床上，他不敢信这是真的。

他穿衣服出去买早餐。

在附近早餐店买豆腐脑、包子、茶叶蛋、油条、再装一点小咸菜。

周惠敏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赵文虞不见了，她喊了两声没人答应，去卫生间找也没人。

“难道他是玩弄自己的？提上裤子不认人？”

此刻她心情糟透了。

趴在床上哭了出来。

过了一会…………

“咚咚咚！”

敲门声音。

“是我开门。”

周惠敏听到赵文虞的声音，别提有多高兴。

见他手里拎着早餐，她扑到赵文虞怀里“呜呜呜……，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好姐姐，你怎么哭了，我就去买个早餐。”

“我又不知你去什么地方，睡醒你不在身边。”

赵文虞把早餐放在茶几上，抽出几张纸，给周惠敏擦擦。

“别哭了，先吃早餐，你再去洗脸。”

“对了，你今天回香港吗？”

“回去，演唱会不能耽误。”

“嗯。”

两个人吃早餐，赵文虞很快吃完。

周惠敏收拾着行李，嘴里唠叨着“你不要熬夜，天气冷多穿点。”

“知道了。”

原来昨晚助理已经定好机票，下午1点飞机，从京城到香港，飞行3个多小时，下午4点35分到香港。

中午他们吃的很早，赵文虞买了烤鸭、糕点、京城酥糖这些乱七八糟东西。

在机场候机室，赵文虞把这些东西递给周惠敏：“给阿姨还有你的一些朋友买的。”

“《甜蜜的生活》在香港上映时，我们见。”

“文虞你给我的电话号，是工作室的吗？”

“对，不能骗你，哥哥知道电话号。”

她趴在赵文虞耳边说“要是怀孕了，我就生下来。”

“行！”

“别忘了买雅虎股票，赚了一笔钱，以后物质不用愁。”

赵文虞笑着说：“你开户，钱到不了我账上，不会骗你的。”

“信你一次。”周惠敏回头一笑。

看她和助理过安检走进登机口，赵文虞挥挥手，周惠敏也向他挥手。

她消失在人群中，他转身向候机大厅外走去。

…………

先回《甜蜜的生活》剧组住的酒店，把自己东西收拾了，衣服还有生活用品。

到胡同口时，遇到侯三。

“三哥。”

“文虞，袁荃给工作室打电话，有时间你给她回一个。”

“行。”

他把自己东西放屋子里，出来到食杂店打电话。

是秦海路接的。

“让袁荃接电话。”

“你咋才打来呢？”

“忙呗，让她接。”

秦海路扯着大嗓门喊：“袁荃！电话。”

赵文虞在电话里听到小跑，袁荃气喘吁吁问：“这两天你干嘛去了？”

“整理胶片，下个月1号电影开始剪辑，明天我要去中影。”

“哦。”袁荃应一声，她告诉赵文虞：“明天下午来接我，不要叫张猛过来，我拿到片酬，请你吃饭。”

“咱俩还用请不请，你的钱就是我的，我的钱还是我的。”

袁荃想了想不对劲，被赵文虞绕进去，她在电话里说：“你的钱是我的，我的钱还是我的。”

“行行行，咱们去吃烤肉。”

挂断电话后，赵文虞不想在这里住下去，耳房没有暖气，前世他靠着电热炉熬过来。

现在手里还有1万美元、26000人民币，可以住在宾馆里。

出去租个楼房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