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傻柱家出来,秦淮茹一回到老贾家,就看到她婆婆贾张氏坐在炕上,怒视着她。
看到婆婆这样,秦淮茹忙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妈,你这又是怎么啦?”
“还我怎么啦?你个骚货,怎么空着手就回来了?”
“妈,傻柱家刚弄好,他还没住进去呢,屋里根本就没有吃食。”
一听自己婆婆是因为,自己没有带回来吃食而甩脸子,秦淮茹也是无奈啊!自己怎么就这么命苦,摊上了这么个婆婆呢?
秦淮茹心中感慨自己命苦,怎么摊上了贾张氏这么个婆婆。而贾张氏现在却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她继续理直气壮的对秦淮茹说道:“你个骚狐狸少来这套,我问你,傻柱那个狗东西,什么时候再给咱家带饭盒啊?”
“饭盒?妈,你都在全院大会上那么说他,还说咱家以后不要他的饭盒了,您这会儿怎么又要他给咱家带饭盒了?妈,您那些话都说岀去了,他怎么还会给咱家带饭盒?”
“什么?噢,我说不要他的饭盒了,他就不给咱们带了啊?那我还要他把钱和房子都给咱贾家呢,那他怎么不给啊?”
又来了!贾张氏又开始胡搅蛮缠,不讲理了。对此,秦淮茹也习惯了,于是她也不答理贾张氏,就想着去打水洗脸洗脚。
而就在秦淮茹撩帘想往外走的时候,贾张氏大呵道:“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走什么走?”
“妈,都快九点了,我明儿还要上班呢!”
“上班!你那個破班还有什么好上的?一个月才十七块五,够谁吃的?我问你,你刚在傻柱房里那么久,你俩都说什么了?”
“妈,我还能跟傻柱说什么啊?不还是想跟他借点钱吗?”
“借钱!那他借你了吗?”
“嗨!傻柱说他的钱都花在修房子和跑官上了,他现在身上没钱。”
傻柱最近在争取食堂副主任的位子,这个贾张氏听秦淮茹说过。
并且在贾张氏的眼里,人无心思不做事,你礼数不到,那人家又凭什么给伱盖章签字啊?所以对于傻柱跑官很花钱这事,贾张氏还是深以为然的。
不过理解归理解,但秦淮茹没能从傻柱那儿骗到钱,贾张氏就是不高兴。于是贾张氏斜着双三角眼,对秦淮茹恶狠狠的说道:“那个傻东西现在花钱是大,但他给不了咱们千儿八百,难道还给不了咱们三五十?还有他家那粮本,就不能再放在咱贾家?”
“哎呦!妈,该死该死,我刚才怎么把粮本给忘了?该死该死,我明儿见着傻柱,就跟他要。”
“哼,你个骚狐狸,你给我记住了,要明儿拿不回粮本,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对了,你刚在傻柱屋里那么久,就跟他谈了借钱的事?”
“噢!我当时跟傻柱借钱,用的由头是去乡下把京茹带来跟他相亲,需要一些钱给京茹和我娘家买进门礼。所以当时我跟傻柱,顺便也说到了京茹的事。”
“什么?你说需要些钱,去乡下把你妹妹带来跟那个傻东西相亲,那个傻东西都不掏钱?玛德,那个傻东西倒是学聪明了,他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那能怪谁?还不是您上次在全院大会上,把他给气明白了呗!”
一说到傻柱那儿,现在钱不好骗了,秦淮茹对贾张氏也是一肚子气。明明那个傻柱傻的很嗨皮,你个老货干嘛去刺激他,结果现在把他整的有点清醒了,这钱也就不好骗了。
秦淮茹心里委屈,也就一双哀怨的眼神看向贾张氏。而贾张氏现在也懊悔那天在全院大会上,自己严重的判断失误。
于是面对秦淮茹那哀怨的小眼神,贾张氏跳过从傻柱那儿骗钱这个话题,对秦淮茹说道:“淮茹,现在可不能让你妹妹来,你看院里那帮牲畜,他们都只顾自己修房子,也不来孝敬孝敬咱们老贾家。”
“这院里其他人家一个个光鲜亮丽的,就咱家破败,这哪有面子啊?还有咱家这面缸里,白面前天就吃完了,棒子面也就只剩个底儿了。这点粮食,咱自己家四张嘴都吃不到你发工资,哪还有给她秦京茹吃的呀?”
贾张氏说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老贾家现在的经济状况。
上次全院大会上,老贾家不但跟傻柱翻了脸,被迫还了傻柱两千二百五十块钱。还被院里人算旧账,把他老贾家抄了底儿,一分钱都没给他们留。
更悲剧的是,这老贾家一次全院大会,就从此一夜回到解放前不算,还屋漏偏逢连夜雨,上个礼拜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事又被暴岀。
结果易中海那边不但被降了三级工资,还从此他的工资就只能是由他媳妇儿去厂里领,易中海在家里是彻底丧失了经济大权。
这样一来,贾家原来的两大输血管傻柱和易中海,这就全断了。而又因为秦淮茹现在名声那是彻底臭了,在车间里根本就没有哪个男职工敢沾她。所以秦淮茹她现在是,外快也一分钱都挣不到了。
输血管断了,秦淮茹又没得日结做。于是贾家这一个礼拜那都是吃的,上次街坊们怕饿死人,就没搜走的那些贾家存粮。
可这贾家现在四张嘴,一天要吃掉两斤多粮食,这点存粮根本就吃不到秦淮茹发工资,自然就更招待不起秦京茹了。
于是被婆婆一提醒这些,秦淮茹也是无奈啊,低着个头坐在炕沿上,那是一脸的沮丧。
见秦淮茹这样就没办法了,贾张氏那张大肥脸笑的猥琐,她凑到秦淮茹的耳边,轻声的说了“许大茂”这三个字。然后她就不管秦淮茹,自己迅速钻进被窝里睡觉去了。
在这当口贾张氏跟秦淮茹提许大茂,这是什么意思,秦淮茹自然懂。于是秦淮茹就满眼鄙视的看着,现在在那儿装睡的贾张氏。
玛德!以前天天白面猪肉的时候,就舔着脸成天教训自己要守妇道,不能对不起她儿子贾东旭。可这才啃了几天的窝窝头啊?她就让自己这个儿媳妇,去勾引别的男人了!玛德死老虔婆,这会儿你怎么不在乎,你那死鬼儿子的面子了?
心里这么骂着贾张氏,但秦淮茹也没办法。毕竟现在有钱又敢沾她的男人,估计也就剩许大茂了。
想明白这点,秦淮茹也不准备睡觉了,而是先对着镜子把自己打扮一番。然后她就扭着大肥,去了电影院。
晚上这个点,正是许大茂在电影院里放电影院的时候。于是秦淮茹到了电影院,报上自己的大名,说找许大茂有点事儿,人家电影院的工作人员,就去帮她找许大茂了。
许大茂一听秦淮茹来找他,想着秦淮茹那脸蛋那身材,再想想这电影还有二十几分钟就放完了。到时这电影院里的观众一退场,那整个若大的电影院,不都是他许大茂的床了吗?
想着可着这么大个电影院,跟秦淮茹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留下他们爱情的痕迹,许大茂想想就疯狂。于是他就让人把秦淮茹给放进来。
秦淮茹进了放映室,见到许大茂后。许大茂社会人,不用问都知道秦淮茹这个臭婊子,现在来找他是干嘛的。
于是等秦淮茹进来后,许大茂将放映室的门一反锁,就一边手在秦淮茹身上游走,一边色咪咪的问道:“怎么秦姐,是手上短钱了吧?说吧,多少钱能买你今晚,把许爷给伺侯舒服了?”
“哎呀,许大茂你干嘛呀?人家只是路过电影院,想来看看你的,你怎么能这样?”
装!秦淮茹在男人面前的本能反应,但许大茂可不会惯着她,贱兮兮的去哄她。
于是见秦淮茹跟他装,许大茂就霸气的收回自己的手,去把放映室的门重新打开,冲秦淮茹说道:“秦姐,机房重地,是不允许非工作人员进入的,您请!”
“哎呀大茂,你看你这人,你怎么赶秦姐呢?”
看到许大茂根本不惯着她,今晚这生意有黄的趋势。秦淮茹忙贱兮兮的一边嗲哩嗲气嗔怪许大茂,一边走过去,又把放映室的门给关上了。
戏都演到这份上了,那秦淮茹的底牌也就亮了,接下来的事也就顺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