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正蹲在地上把箱子里的衣服翻的满地都是的宋敏琪听到门响迅速的又把衣服胡乱的往箱子里塞。
“找什么呢?”宋敏柔把做好的晚饭端了进来。
“哇,有糖醋排骨”对于地方的食物,这两个生长在南方的孩子并不习惯,也就意思意思。宋敏柔看在眼里,一桌子人也不好叫走她们,就等到大家散后才开了小灶。
“快起来吃饭啊”以往宋敏琪见到糖醋排骨肯定会放下手里的一切奔向美食,只是今天她依旧坐在地上看着箱子发呆,她狐疑的踢了踢她的屁股。
“姐,对不起”宋敏琪托着腮,无精打采的说着。
“嗯?”宋敏柔越发的摸不着头脑,这几天怎么老是说对不起呢。
“我,我把你房间里的铁盒拿过来了,但是找不到了”原来,在出发前宋敏琪又一次打开了宋敏柔那个带有秘密的铁盒,她想,既然姐姐这么熟悉这条路线,那就证明她来过,可是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情况会来这个与世隔绝又充满危险的地方呢?她隐约的察觉这与纪东密不可分,所以她再一次打开了盒子,自然的一张近期汇款以及最新的汇款提醒单也被宋敏琪看见了,她终于明白姐姐连日来的恐惧和不知所措以及被容旭尧伤过后无助的心情。她悄悄的装起了盒子,准备好好看看,最起码不能再让姐姐一个人吃苦。
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宋敏柔却在敏琪初到草原发烧那个晚上,给她找厚衣服的时候就看到了属于自己的盒子,应该生气吗?她根本就气不起来,宋敏琪在自己的眼里无论是多么成熟,都是一个孩子,还是一个让自己用生命去守护,替爸爸去爱的人。
“哦,在我那里。”宋敏柔把她拽起来,推到桌子旁示意她吃饭。
“啊?”这次轮到宋敏琪懵了,不知所以的面对一盘子排骨,两眼放空。
“你发烧那晚我看到就拿回去了”
宋敏琪瞪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不生气?”
“生气,所以你少吃几块,玥儿多吃点”宋敏柔蹲下身,重新整理被宋敏琪翻乱的箱子,没在这个话题继续纠缠。
“才不要,李玥儿你慢点吃!”
李玥儿并不理会只说不动筷子的宋敏琪,迅速的夹了几块排骨就跑到床上,背对着吃起来。
“姐,你看她”两个人就像小孩子一样打闹。宋敏柔嘿嘿的乐不停。如果,今晚不回去,就这样看着她们两个多好,只是……越来越抗拒那个人了,还有一种压抑的恐惧感,就像,见到纪东一样吧,也许是!
“你们吃完把桌子收拾好就可以了,我回去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有些人有些事不能逃避,否则会换来更严重的打击。
“姐,一定要回去吗?留下不可以吗?”自从看到那几张汇款,宋敏琪一直都想和敏柔谈谈,她想了解到,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缓解姐姐的压力或者说帮到她。
“傻瓜”宋敏柔无奈的摇了摇头,裹紧衣服就出了门。
今晚的风真大啊,只是与城市不一样。这里就算风再大,也吹不散笼罩着的神秘面纱,那层薄雾似乎在隐藏什么,又似乎在预示什么,就像吹不清她的脑回路一样。宋敏柔看不透,也不想看透什么,一直以来知道的真相越多,活的就越艰难,越痛苦。她站在账外,徘徊了很久,始终都不知道进去后如何面对那个曾经熟悉依赖的陌生人,直到账内的人出来,两人对视一番,容旭尧把她拽了进去……
“你打算在外面站一晚吗?”容旭尧看到她躲躲闪闪的眼神就一肚子气。
“没有”宋敏柔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如果用尴尬来形容此刻的自己,恐怕她是尴尬癌的晚期了。
白雪随着大风而降,草原的绿色被掩盖,夜晚也不再那么黑暗。这里的雪很大,可以用片来形容,不少一会,就有五六公分那么厚的积雪了。容旭尧半躺在床上处理公务,宋敏柔拘谨的坐在床边,双手拄着下巴,望着外面发呆。两个人谁也不出声,就像彼此都不曾存在一样。也像极了古代高手过招,以静制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状态被远方的“嗷~呜”的声音打破。宋敏柔下意识的站起来。
“这里有狼?”容旭尧也放下来资料坐直了身体,疑惑的问着。
宋敏柔点点头,走向窗外,也许是他们的到来打破了自然的宁静与规律,惊扰了这些生物,垂下头,默默地祷告,她希望一切安好……
容旭尧回复完工作邮件已经接近22:00,而宋敏柔也已经在窗下站了2个多小时。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只觉得这个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抓不住,再一回想下午的时候,她和刘子浩有说有笑,脑子里的那根线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绷不住的炸了。他很气愤,也很不甘,属于他容旭尧的东西怎么能让其他人夺去?那股愤怒的气焰升起来就很难再压制……
“你干什么?”宋敏柔被容旭尧突然的抱住,吓得像丢了魂。
“干什么?你说呢?”
宋敏柔不明白,皱着眉推嚷着挣扎的要下来,脸上表情写满了恐惧,指甲不小心刮伤了容旭尧的脖子,一道子血痕显现出来。
他抹了一下脖颈,难道能冲着别的男人笑就不能把笑给自己吗?在宋敏柔挣扎最猛烈的时候,他将人扔到了床上,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兽,邪魅的笑了笑,“敢动手了?”
宋敏柔半跪在床上害怕的向后退去,眼神中满是祈求。容旭尧的眼里哪还看的下这份情绪,他拽过她,迅速的钳制住在空气中乱刨的手,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直视“我告诉过你,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没有……”
“没有?那下午和刘子浩在干什么?什么事情能让你笑的那么开心?”沉浸在醋坛中的男人,思维是零。
“谈……工作而已啊”宋敏柔被捏的吃痛,想要解释却也知道如此的苍白无力。
“工作?我看不止吧!是什么样的工作能让你露出那么灿烂的笑?嗯?还是你本性就是放@荡?”
一直以来,宋敏柔在他的印象里就是听话和顺从,突然间,她竖起了刺,这让他有种挫败感和恐惧感,当初,她被迫承欢,后来时光让不快变成爱。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现在,她的态度让他不舒服,有时候,那种不自然的状态就像是心底的倒刺,真想拎起来揍她一顿,尤其是和刘子浩的相处,拿他当傻子吗?刘子浩什么心思他还能看不出来?所以,他现在看到她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一脚踹醒她,认清现实。
“呜,好痛”
容旭尧的力道越来越大,仿佛要捏碎宋敏柔。痛的她眼角流出了泪,她真正的尝试到了他的霸权主义,无论怎么解释他都不会相信的吧。索性,宋敏柔的倔脾气也上来了,面对容旭尧的步步紧逼,她开始破罐子破摔,一口咬住了他的虎口,他猛地甩开手。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人。
“对,刘子浩就是比你专心,比你温柔,比你懂得爱,和他在一起我没有压力,很开心,这样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啪!一记耳光甩在了宋敏柔的脸上,重重的指印。宋敏柔头晕晕的,睁开眼睛,和第一次被打不同,她看到的是容旭尧喘着粗气,怒瞪着自己,像一只发怒,频临进攻的狮子,杀气重重,没有半分怜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忘记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贱!”
容旭尧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字,说完就是一阵撕扯。他不想这样,他知道,只要他不放手,就算是她再怎么想走也离不开。但是,这种非心甘情愿总是让他过分的担忧,总是觉得莫名其妙。也许,是因为她的冷漠。他得到她的身体和温度,却感受不到那颗心的律动。他本来是想好好和她谈谈,但是话一出口又变成了伤害。
“你混蛋!”宋敏柔拼命的扭曲,还是敌不过压制,只是激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好我就让你好好知道什么是混蛋”
这时候的他已经忘掉了自己,忘掉了一切,由着性子的发泄,哪怕身下的是自己拼了命爱的人……
“容旭尧,你住手!”虽然两个人早就在一起,彼此非常熟悉,可宋敏柔不想,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任何关系,这会让她感到恶心,从此后,她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住手?你叫我住手,你是不是快乐的忘乎所以了?难道qing fu不应该做点应该做的事情吗?你只是工具”
容旭尧的话很冷,工具二字咬音特别重。宋敏柔听后,身体一僵,停止了挣扎,两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为什么总是妄自奢求着美好呢?宋敏柔永远都是宋敏柔,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啊,她的命运早就注定了,心里苦笑,嘴角抑制不住的颤抖,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突如其来的顺从打破了容旭尧原有的轨道,她任凭摆布的架势也像极了在用沉默挑战自己的极限。都说在恋爱面前人的智商是零,还真是不假,果然,他这样的人不适合有爱情,所有事情都应该遵循自己的原则进行,而不是改变,这样的人才是容旭尧。他像个战斗成功的猛兽在玩弄猎物,拍了拍她的侧脸,用尽了侮辱她的语言,威胁的语言,警告她的语言。尤其是句句触及着她的软肋,让她的灵魂瑟瑟发抖。
这样霸道的做法让容旭尧的心突然安定起来,也更有占有欲,她只能是他的,刘子浩算个屁?到头来她还不是在自己身下求饶?如果她不从,他宁愿撕碎她,亲手毁灭她。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扎进宋敏柔的心脏,说不出的疼,说不出的酸,她的灵魂已经被凌迟了,留下的是一副肮脏的躯壳。然而,她越是不反抗,越是隐忍,越是不求饶,容旭尧就越发怒,没有半点安抚,让本在欢爱中就难以承受的宋敏柔,疼的皱眉,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男人是战斗者,以征服为主,想要猎物更多的回应,这样方能显示自己的英勇。容旭尧以残忍的方式奋进,宋敏柔不能反抗,期待着双方角逐的结束,如果说这个时候男人的持久力很长,对女人来说是不是应该哭一场?
“叫啊,看着我”无声是一种特别的挑衅。容旭尧腾出一只手再次捏紧宋敏柔的下巴,他也不好受,在没有你情我愿的基础上做出的结合,男人并不会舒服到哪里,这一刻他很不明白那些作奸犯科之人的癖好,难道他们不知道疼吗?
宋敏柔倔强的忍耐这份折磨,撕裂搬的疼痛,好似不会呼吸。渐渐的也就麻木了,大脑成放空的状态,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剧烈感又把她拉回现实,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次以后,这场战争结束了,而她,如果躺在侧边喘着粗气的容旭尧肯开灯睁开眼睛看她一眼,会被吓一跳吧,胸口起伏的厉害,仔细听听呼吸是带着向上挣扎的感觉,双眼紧闭,苍白脸上布满了汗珠,嘴唇部位的鲜红尤为炸眼,像极了皑皑白雪中,那株在寒风中屹立不倒的红梅。
许久,在宋敏柔的世界里仿佛是半个世纪,渐渐的,生命恢复了平静,睁开眼是漆黑的房间,只有自然的光源,那么微乎其微。她听到也感觉到了旁边的起伏,那个人在擦拭,穿衣,然后塌陷……只是下身的剧痛和流出的温热的液体,很多,她不确定是什么……
“起来,自己去清洗”容旭尧丢过来一包湿巾,没有感情的说出这句话。宋敏柔已经见识到了男人的冷漠和暴力,不敢也不能再反抗,慢慢的忍者剧痛坐起,一股温热,是他的东西吗?摸着黑,凭感觉打开湿巾,却在触碰的刹那,被蛰伏的身体僵硬。真的好痛,如果心脏的痛是无法形容的凌迟,那么宋敏柔现在的痛就是活生生的处死极刑。
每擦拭一下,就是一刀血肉。最后,宋敏柔仿佛又经历一遍方才的折磨,甚至,比那通上千倍百倍。
地上的睡衣残破不堪,宋敏柔跪爬在地上,慢慢的轻轻的拿起衣塌上为第二日准备的套装。忍着剧痛穿起,缓缓的站起来,走向门口。在触摸门把手的时候,她回头听了听,逐渐均匀的声音,已经熟睡了吗?这时的自己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