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啊?惊就交返铜锣湾出来,返去卖你的A货!”基哥嚣张至极,这正是他发挥的机会。
所有堂口大佬一齐哄堂大笑,一个个脸上的笑意和轻蔑之色尽显。
十三妹笑的肚子疼,一只手搭在韩斌的肩上,起哄道。
“A货义,你的A货确实不错,我手下的姑娘都喜欢你的货,价格公道,质量又好!
你要是瓜柴了,我手下的姑娘衣服都唔知去边度买啊”
众人肆无忌惮的笑着,就连太子那冷冰的脸上也闪过一丝嘲讽笑意。
蒋天生还是老样子,稳如老狗,手里握着一份报纸笑意盈盈的望向盛家义。
“笑够了未?打还是不打?”
“哟,我还是头一回见人抢着挨揍。”基哥最喜欢第一个出头,直接呛声要落盛家义的面子。
“基哥!看来你对我的意见很大啊!不我们打个赌吧,不然就这么玩,未免太无趣了点,”
“可以!”蒋天生制止住刚要说话的陈耀,终于开口表态。
“你想点?”
“如果我输了,铜锣湾还给你们,再俾蒋先生500万。”
“几多!?”
“500万?!”
这个庞大的数字引起一阵喧闹,本来就在看戏的堂口大佬们纷纷嘘声起哄。
“吹水啊!500万港币你攞得出乜?”
“大啦啦500万港币!你当500万死人钱啊?!”
这些大佬们都不信,蒋天生却饶有兴致的抬手晃了晃手中的报纸,示意众人收声。
“那你赢了呢?”蒋天生打量着盛家义,似乎对他很感兴趣。
“好简单,我要你地洪兴三年内唔准踏入铜锣湾!”
蒋天生露出略带深意的眼神摇摇头:
“唔得,俾其他字头听到,肯定话我地大欺小、”
盛家义听完后,眼里露出精光,顺杆上树道:“我就知蒋生是個讲规矩的!唔似基哥!”
“你!”无辜躺枪的基哥,气的准备开骂找回面子,却被蒋天生一个眼神镇住,到嘴边的粗口,生生咽回去。
盛家义笑嘻嘻的继续道:“我知靓坤系铜锣湾有三间物业是洪兴的,要是我赢了,就把这三家物业产权转给我怎样?!”
“那三家物业当初买的时候一家也就七八十万,点算都唔值500万啊,都系伱吃亏。”
“冇办法,我这个人不喜欢攞人着数,多出来的那些,就当我给靓坤的帛金,让他下辈子醒定滴!”
盛家义话里有话,阴阳怪气,一边说还一边看向一脸杀气的太子,
这话在场的人都听得很明白。
“太子,你有冇乜补充?”蒋天生表情未变,以他的身份,从来都不屑争口舌之快,也不接盛家义这话茬,而是直接看向太子。
太子面无表情,摇摇头头,没有正面回答蒋天生,而是对盛家义说道:
“希望你的拳头跟你的嘴一样硬。”.
傻嗨...
盛家义冷笑一声,直接开打。
太子那双花红棍的名头,不是靠口水堆出来的,犀利的泰拳路数,上来几招封住盛家义的拳路。
两人拳拳到肉,拳风呼啸,在场的大哥们看的热血沸腾。
一个个跟打鸡血一样高呼着太子的名字,为太子打气加油!
盛家义冷静应对,适时出击,尽力闪躲。
他在观察太子的拳路和破绽,分神之际,被太子抓住机会几拳逼到死角,退无可退。
眼看着太子下一拳带着凌冽拳风,眼看就要砸在盛家义脑门上!
盛家义瞳孔微缩,侧闪脑袋,躲过太子全力一击砸向自己的要害位置,
顺势右手勾拳,打在太子的腹部,太子那一拳也直接击中了盛家义的胸口位置。
两人双双后退一步,不用看,盛家义知道被击中的位置已经淤青充血,
好在他穿越之后,体格变强很多,不然太子这泰拳出身的一拳,没断两根肋骨接不下来。
双花红棍...还真不白给啊,一点破绽都没有!
盛家义微微喘着粗气,大脑飞速运转。
挑那星,没破绽,那就不找!
直接和你拳碰拳,看谁的拳头硬!
盛家义咬牙发狠,看着太子又一记摆拳打来,盛家义不闪不避,咬着后糟牙,肾上腺素飙升,使出全力,抬手一拳对着太子的拳头迎了上去!
两拳相撞,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格外刺耳,太子猛地后退几步靠在墙上,低头捂着右手痛苦的闷哼呻吟。
原本为太子加油打气的诸位大佬们都像是被扼住喉咙的鸭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们惊恐的望着太子那扭曲的右手,他的手臂竟被一拳打骨折。
A货义,咁打得?
太子可是洪兴最能打的双花红棍啊!
一拳被A货义废掉?
基哥惊恐的看着痛苦捂着手的太子,还有正活动着手腕的A货义,默默往人群后退了两步,低着头,不敢再当出头鸟。
“蒋生,我明天会让人到你们公司办手续,记得准备好合同。”
盛家义潇洒拎起挂在椅子上的西服,往门口走去,霸道出声。
因为剧烈打斗,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崩开渗血,白色的衬衫被染成血色。
盛家义穿着西装朝门口走去:
“我唔知你地会不会信守承诺,唔守都冇关系,大家摆阵开开片,斩死我,不就能拿回铜锣湾。
不过有言在先,我这个最讨厌的就是讲嘢唔算数的,谁第一个动手,我就盯着谁打!打到他残,打到他惊。
我这几年也算赚了点钱,打垮整个字头不敢说,但斩死一两个地区揸fit人,我想是没问题的。
基哥,我知道这里就你最不妥我,你可以试试!”
“你!”基哥彻底怂了,虽然心里想斩死盛家义,但不敢再说什么狠话。
蒋天生脸上挂着微笑,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铜锣湾输给盛家义,洪兴招牌也被和联胜压一头,甚至手下双花红棍的手都被打废,
他仍没有动怒,连语气和脸上挂着的笑意都与刚开始一模一样。
他把手里的报纸摊开,指着上面盛家义捐款的大版面,说道:
“如果别人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只会当他放屁,但阿义你做慈善的事,都已经上嗮报纸,连督爷都请你参加晚宴,你想打垮一个堂口,又怎么会不行?
捐五百万做慈善,真是后生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