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柱子可以啊!早知道,我也不知道了,让你给我捎过去。”
三大爷阎阜贵有些羡慕的道。
“嘿!三大爷,今天给你捎不成,明天也行,哪怕我天天给你倒呢,只要你给我钱,我保证把你们家伺候的周周到到,就连你媳妇儿的我都给她倒。”
傻柱的话直击三大爷阎阜贵的内心。
你跟三大爷阎阜贵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跟他提钱。
你跟他提钱,还不如要他的命呢?
“三大爷,你给钱吗?你要是不给钱,我可就走了,咱可说好过了,这村没这店儿。您要是。给钱,我劝你最好包月,也不贵,一个月三块钱,还不到一个人的最低生活标准呢。”
傻柱得寸进尺步步紧逼。
你不是说让我给你倒痰盂吗?
那好好拿钱来,给钱,我什么都干。
“去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三大爷阎阜贵直接打发傻柱离开。
“三大爷,您说你急什么呀。给不起钱您就给不起,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毕竟咱们整个四合院儿也没几个能够给得起的。故不起人倒痰盂,就自己老老实实地当自己家的单于,这不丢人。”
傻柱一手拿一个痰盂,兴高采烈地去倒。
三大爷阎阜贵气得直跺脚,对着一大爷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你看这个傻柱,真够傻的。有他这样玩人的吗?你不给我倒就不给我倒,还故意拿钱来羞辱我。”
“他三大爷,背后别说人家坏话。而且柱子已经拿着两个痰盂了,你说你还让他怎么再多拿一个对不对?而且你不是已经到完了吗?做人大气一点儿,尤其是我们做老人的,你要是不大方一点儿,怎么给下面的人做表率啊?”
一大爷易中海的痰盂被傻柱给拿去倒了,他自然说话向着傻柱。
“得。您就当我没说。”
三大爷阎阜贵那是多机灵的一个人,一听一大爷易中海的话,就知道他向着傻柱,不向自己。
自己也不用在这儿自讨没趣了。
“一大爷,你说后院的方荣,真会有领导来请他吗?”
“三大爷,这个可不说不好,新国家的干部讲究为人民服务。他们把自己放到跟人民位置一样,当官的不当官儿的,都是一样的待遇。说不定就来啦。”
一大爷易中海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不以为然,人家部长日理万机,会专门儿来看你一个燕北大约的大学生。
暂且不讨论你这个大学生是怎么上的。
就算你成了燕北大学的大学生,你不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也许你对物理有些天分,在这一届物理系里是天才。
可对于整个燕北大学物理系所有的学生来说,还是天才吗?
对于全国的物理系来说,你还能算顶尖的天才吗?
不见得吧,而且我跟你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看都看不出来你哪里有天才。
只不过你的废材让我看得一清二楚。
“一大爷,你说的有几分道理,那既然部长要来,咱们是不是应该搞个欢迎仪式什么的,不然的话,岂不是显得我们太不会做人了,顺便还能讨好一下部长?”
三大爷阎阜贵直接说道。
他当然不是那么大公无私,而是有着自己的小算计。
只要四合院儿里有什么开心的事,或者其他什么事儿。
只要大张旗鼓地搞起来,那就有油水。
一大爷易中海自视甚高,他自然不会把这点油水看在眼里。
二大爷刘海中一心想着的都是一大爷的宝座。对这点油水也看不上,那最终不就落在他三大爷的手里了吗?
别人看不上,不代表他看不上。
他不仅看得上而且还是他生存下去的一个重要生活来源。
生活的本质就是算计。
结婚过日子,如果你不会算计,那就要过苦日子。
正所谓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金婚里的佟志一家不就是这样的结局吗?
佟志的工资其实不低。他是正儿八经的技术员,后来又升了工程师。
哪怕是八级工程师,也比八级工的工资要高。
工人的工资从一级工到八级工,八级工的工资最高。
可工程师却是从八级工程师一直到一级工程师。
八级工程师的工资最低,最低也有100多块钱啊!
一个两口之家啊,不对,就算她生了两个孩子或者三个孩子。
你看阎阜贵家,他一个人挣钱,能养活七口人。
再看看二大爷刘海中家五口人。
他每天还能吃得上鸡蛋。
她文丽手里可是有100多块钱啊!
这100多块钱,有时候都吃不到月底。
就没肉片儿了,只能吃白面条儿。
要知道那个年代,对高知分子,尤其是技术工人,是有额外的补贴的。
可是人家愣是不到月底就把所有的东西都给花光了,一发了工资,又是大吃二喝,又是买新衣服的。
这就是不会算计的缘故。
“这个事儿吧,还保不准,要不然咱们再等等,或者说你先预备着,如果领导真的来了,咱们就拿出来,如果领导不来,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一大爷易中海想了想,没拒绝,也没答应。
“老易,这个说得容易,可做起来不太容易,领导来,你怎么也得写几个字儿吧。你怎么也得组织大家伙儿到场吗?你也不能白阻止人家吧?所以说这个经费。”
三大爷阎阜贵的心思一大爷易中海门清,只不过让他无缘无故的出钱,他可不是冤大头。
最关键的是像这种事儿,一旦你有了第一次,往后就会源源不断的来找你。
到时候四合院儿里的大事小事都让他来出钱,凭什么呀?
就凭他是个绝户吗?
现在我还年轻力壮呢,还没有出事儿呢,你们就开始想着吃绝户了,要是以后我老了,或者出过什么事儿?
我岂不是要被你们吃的连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