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大哥说得对。”樊哙傻笑道,拖着麻袋走。
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来了。
一道雷电从虚空划落而下,劈在了麻布袋上。
噗通!
樊哙当场摔了个狗啃泥,浑身冒烟。
“哎呦喂!”
樊哙痛呼惨嚎,整个人趴在地上起不来。
“什么鬼!真的打你身上了?樊哙你是不是坏事做多了。”刘邦不可思议地看着头发都被电地焦黑的樊哙。
下一刻忽然想起一件事,自己现在不就在干坏事吗?
难道老天爷就这么赏眼?
“老天爷,怎么不劈他!劈我啊!”
樊哙颤颤巍巍爬不起来了,气愤地大骂。
“你闭嘴小声点。”刘邦恨铁不成钢地踹了樊哙一脚,怒斥道:“别把宅子里面的人吵醒了!懂吗?这种时候还乱嚷嚷什么!”
“哦!”樊哙委屈的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雷电还好是只打在了装满黄金的麻袋,导电性并没有那么强。
但这也导致黄金散落一地。
刘邦心疼不已,但也只能就罢,先把樊哙给扶了起来。
两人拖着装满银子的麻袋加快速度跑路。
“小贼!跑什么跑!”
徐福挡在了两人的必经之地。
刘邦大惊眼角流出一抹恨色,声音低沉道:“老头,不想死就当作没看见!”
他露出了身上携带的砍刀。
但徐福根本就不是普通老头,他可是后天前期正儿八经的炼气士。
“哼!正当老朽老欺负不成?”徐福冷冷道。
下一刻,他袖袍鼓荡,一掌拍向距离最近的樊哙。
樊哙毫无防备,直接被一掌击中胸脯,被打得后退几米,狼狈不堪。
刘邦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是老头???
谁家老头子这么勇猛的?!
樊哙这么壮的身体,都能被击退,太凶猛了吧?
“快逃!”刘邦忍不住大喊,他知道遇到高手了。
刘邦则拿出了砍刀,用尽全力挥舞着砍刀冲了过去。
但徐福一动不动,任由刘邦攻击。
“嘿,身手再厉害比得上砍刀?”
刘邦见状一喜,认为徐福是害怕了不但动弹,当即心中兴奋起来。
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徐福仅仅只是伸出了手掌,就轻易抓住了砍刀。
“什么鬼?!”刘邦身体颤抖。
然后就听咔嚓一声脆响,砍刀直接被捏碎,化为无数块碎片跌落。
徐福收回手掌,淡淡道:“年轻人,你太弱了。”
“砰!”
刘邦一拳砸出。
结果依旧一样,被徐福随手拍开。
“该死的老匹夫,有种报上名来,我一定要斩了你!”
刘邦不信邪的继续攻击,他神情有些癫狂。
怎么自己连个老头都不是对手?
自己堂堂沛县地痞流氓头头……
然后……
然后他再次悲剧的被一掌拍退数步。
刘邦心里哇凉哇凉,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世界竟然有这样的怪胎存在。
这老头真的是人类吗?太恐怖了吧。
“大哥,我们还是走吧!”
樊哙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看向地上的银子,刘邦流露出一丝不舍,随即眼神坚定:“快逃,我断后。”
“不行,要走就是大哥先走,看我的!”樊哙赫然起身,直接一把抱住了徐福。
徐福霎时间无法动弹,这樊哙的力气大得惊人。
“大哥,赶紧走啊!”樊哙催促。
“唉!兄弟你自求多福了。”刘邦叹息一声,转身便逃。
他就是个贪生怕死的混蛋,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留在这里等着送死,岂不是愚蠢至极?
刘邦刚转身就逃,头也不回双脚一蹬上墙然后就逃走。
“果真如此,就自己逃了。”
房间内的顾长生,倒也没有什么意外。
历史上这刘邦也就是这样的人,为了自己逃离追杀,直接将马车上的老婆孩子赶下去。
可就是这样一个贪生怕死的混蛋,最后居然成为了汉高祖。
“但这刘邦还挺有意思的,下次再陪他玩玩,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顾长生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樊哙身后。
樊哙被吓了一大跳,转头看着顾长生,声音颤抖道:“你、你、你是不是鬼?”
他声音哆嗦,眼睛瞪圆。
“不错,我确实是鬼。”
顾长生微笑,旋即伸出右手掐住樊哙的脖颈。
樊哙瞬间窒息,脑袋缺氧晕厥过去,身体软绵绵的倒下。
“仙师,这样就行了吗?”
“老朽虽然完全比不上仙师分毫,但对付这些小贼却是没有问题,为何要专门放他离开?”
徐福不解地问道,因为顾长生的叮嘱,他都不敢用全力,还要装作被樊哙束缚住。
顾长生淡笑一声道:“因为碰到看有意思的人,就当作无聊时候的消遣了。”
“就如同吃上一顿大餐,若是一口气吃饱,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徐福若有所思地点头,“原来如此……”
“那这壮汉该如此处理?杀了,还是报官?”
顾长生指了指门外,开口道:“扔到门口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把地上的黄金收拾下吧。”
“遵命仙师!”徐福抬起樊哙就往外面搬。
……
翌日,沛县城外马厮
刘邦于噩梦中惊醒,身上一股马粪味道。
但他现在却不关心这件事请。
“樊哙肯定不会背叛我,但那老头听见樊哙叫我大哥,简单一查就知道是我刘季。”
“直接走还是回沛县?”
“那老头身手了得,他们会不会放过自己?”
刘邦现在倒不是很怕被抓进大牢,毕竟也没有成功偷盗东西。
可樊哙还在那两人手里,自己不能扔下好兄弟不管。
思考片刻,刘邦还是决定回去看看情况。
“算了,赌一把,反正我又没有偷盗他们的钱财,大不了就是挨一顿揍罢了。”
刘邦做下决定,立刻返回沛县。
半个时辰后,刘邦回到了沛县。
刚准备回家叫人,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樊哙。
“樊哙,你平安无事?”刘邦连忙跑过去焦急问道。
绕着樊哙转了一圈,还真没发现樊哙身上有伤。
樊哙摸着脑袋嗡声道:“大哥,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早上一起来就发现躺在大街上,然后就回来了。”
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