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贾家那,贾张氏也一直趴在窗口那看着,跟秦淮茹一样,等着傻柱上供饭盒里的好菜。
也一样,早等不耐烦了:“该死的傻柱,这么久还没回来,这是要饿死我贾张氏啊。”
“狗东西,不是人。”
一旁,虽然吃饱了,但还在等好吃的棒梗,也气呼呼的骂道:“傻柱狗东西,不是人,以后别想我再叫他傻叔。”
“大孙子,太对了,叫什么傻叔啊,这狗东西根本不配,就该叫他傻柱。”贾张氏赞许道。
棒梗连连点头:“对,傻柱一狗东西根本不配。”
只能说,棒梗三观不正,贾张氏功劳最大,从小孩抓起。
大院门口,傻柱一进大院,三大爷就凑上来了。
“傻柱,今儿又从轧钢厂这带的什么好东西啊,三大爷有酒,不如今晚咱们喝个痛快。”
三大爷恬着脸,热情无比。
傻柱呵呵了下:“三大爷,你可别冤枉人,我这是买的。”
三大爷脸色一变,很不满的样子:“傻柱,你这就没意思了,谁不知你天天从轧钢厂带好东西给秦淮茹那俏寡妇啊。”
傻柱:“三大爷,你这话,让一大爷知道了,可不好啊。”
三大爷一下有些难看了起来,连忙道:“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行了吧。”
傻柱一摊手:“三大爷,瞧你说的,你说对说错,关我屁事啊,你只要不扯我,我管你说秦淮茹是荡妇还是毒妇呢。”
说完,傻柱知道搞定了三大爷,就走了。
三大爷愣了下,看着傻柱的背影:“见鬼了,傻柱居然说秦淮茹坏话了。”
“天杀的傻柱,你是掉粪坑了嘛,这么久还没回来,害我饿了这么久。”
秦淮茹很不满,骂骂咧咧了起来,再恨恨道:“今儿个,我不止要吃肉,还要掏你二十,不,三十块钱不可。”
不一会,傻柱就见到了装洗衣服的秦淮茹。
“这毒妇,也不怕饿死,非要抢我饭盒是吧。”傻柱对此,意外,也不意外。
“柱子,你怎么才回来啊,害我担心得,饭都顾不上吃。”秦淮茹一副担忧,关心的样子,朝傻柱走来。
看着很得劲,很带劲的秦淮茹,像一个小妻子似的迎向自己,傻柱不由暗叹道:“不是以前的我贪图美色,实在是这小寡妇太得劲,太带劲,太会来事了。”
别说自己这老处男,就是身经百战的老司机,怕是也得沦陷进去。
风情万种,,却像个小家碧玉的小媳妇,有几个男人能顶得住啊。
谁人不说萝莉好,一见少妇萝莉是草,都说少妇握不住,前赴后继当曹贼。
说话间,秦淮茹大步流星的走到傻柱身侧,十分熟练的,一把朝傻柱的饭盒抓去。
傻柱早有防备,没让秦淮茹得手。
秦淮茹失手后,有些错愕的看向了傻柱,心里头对傻柱一阵口吐芬芳:“该死的傻柱,你個狗东西,反了天了,凭什么不把我的饭盒给我,我可等这么久了,伱良心都喂狗了吧。”
“好你个秦淮茹啊,说担心我,却上来就抢我的饭盒,你无耻。”
傻柱气愤的骂道,然后气呼呼的就走了。
“哈哈,老子先下手为强,走你的路,让你无路可走。”
秦淮茹一下,懵逼了,她万万没想到,傻柱会生气了。
“该死的,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这个月借钱太多,借了六十了,他没钱了,不想借了,故意这么干,好躲避我?”
秦淮茹想到这,暗道:“想躲着我,没门,你想屁吃。”
“真让傻柱你个狗东西躲着我,那我们一家子,吃什么,喝什么啊,谁给我钱花,帮我攒钱啊。”
秦淮茹大步追了上去,但,傻柱更快,一进屋,傻柱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站在傻柱门口外,秦淮茹人都傻了,傻柱居然把她秦淮茹拒之门外,这简直太阳从西边升起。
“该死的,不会是我吸血吸得太过分了,傻柱这狗东西真要跑了吧?”
暗骂一句,秦淮茹又忍不住暗道:“看来傻柱这狗东西真没钱了,死穷鬼一个了。”
“不过,不是我秦淮茹说你,傻柱你个狗东西,没钱不会去借啊。”
秦淮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委屈巴巴的道:“柱子,我也不想啊,但你秦姐我一个寡妇,孤儿寡母的,没本事,不就只能靠你了柱子。”
“棒梗,小当槐花,他们都在长身体啊,不能缺了营养啊。”
秦淮茹敲起了门:“柱子,你就开开门,把饭盒给我,给棒梗小当槐花补充一下营养吧,秦姐求你了。”
傻柱此时真的是相当无语,这秦淮茹真的是够臭不要脸的,也亏她还说得出口,棒梗小当槐花,要补充营养。
整个大院,就她秦淮茹一家,全白白胖胖,红光满面。
“秦淮茹,你个骗子,骗我感情,渣女。”
傻柱气愤不已似的:“说担心我,到现在,还只为了我手中的饭盒。”
“秦淮茹,你个骗子,渣女。”
秦淮茹懵了下:“我没有,我没有啊柱子。”
傻柱:“秦淮茹,你还说没有,你当我傻子嘛,明明你们家都给棒梗还有小当槐花,在外面偷偷烤了一整只鸡吃了,还要骗我饭盒。”
“我可都看到了。”
“秦淮茹,你不是人,不是人,骗子骗子,渣女,渣女。”
这一刻,秦淮茹整个人都呆了,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给小当槐花跟棒梗,偷偷烤了整只烤鸡吃,自己怎么可能那么干啊。
真那么干,以后还怎么装可怜弱小又无助,穷困潦倒吃不上饭,骗捐款啊。
她秦淮茹才不会干那种自断财路的事。
“难道是妈给的?”秦淮茹立马又否定了,因为贾张氏不可能那么大方,真偷偷烤鸡吃,贾张氏绝对得占大头。
“难道是棒梗偷许大茂家的?”
秦淮茹一下,想起了,许大茂前两天,炫耀老乡给他送了两只下蛋的母鸡。
“秦淮茹,你个骗子,骗子,给我滚,给我滚。”傻柱愤怒的大吼。
秦淮茹怕傻柱会说漏嘴,也知暂时是无法让傻柱开门的了,只好安抚道:“柱子,我真不知我婆婆那么干了,我这就走,这就走,但你不能说出去啊,行不,柱子。”
“该死的傻柱,要不是怕你说漏嘴,我秦淮茹那有空,还跟你个狗东西在这废话啊。”
还我滚,你怎么不上天啊,你以为你是谁啊,死穷鬼,臭伙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