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傻柱偷轧钢厂的鸡肉的事,没人认为,会是假的。
因为傻柱平时,就没少这么干,不然,也不会,把贾家,一家子,养得白白胖胖,满面红光。
对于这事,除了易中海,大院大多数人,都羡慕嫉妒恨。
大多数,做菜时油都舍不得,多放一点,肉,一个月更是吃不上几口,还挣扎在温饱线,但贾家,秦淮茹一家,却因为傻柱,过上了时不时有肉吃的日子。
谁能不眼红啊。
尽管,傻柱说,是剩菜剩饭,但,谁都清楚,傻柱作为大厨,截留一些好菜好肉,太简单不过了。
更何况,那怕剩菜剩饭,真追究起来,也是偷薅轧钢厂的资产。
一切,属于公家,属于集体,属于轧钢厂,那怕是剩菜剩饭。
易中海见此,再不出手,他觉得,傻柱就得完蛋了:“傻柱,你说,你是不是因为许大茂在轧钢厂,传你和秦淮茹的闲话,才报复许大茂,偷他的鸡的。”
这话一出,许大茂跟二三大爷,都不由眉头一皱,这是又要为傻柱开脱啊。
傻柱梗着脖子:“我没有。”
“没偷轧钢厂的,更没偷许大茂的。”
傻柱大吼,因为他真的是正大光明的拿,不是偷。
厨子截留点好东西,再正常不过了,更何况,厨房其他人,也一样拿了。
易中海大喝:“你就是因为要报复许大茂,偷了他的鸡,你再嘴硬,真以为我们几个大爷,收拾不了你嘛。”
秦淮茹立马送上助攻:“傻柱,你就认了吧,私怨而已,大不了认罚赔钱。”
傻柱:“我没有,我没偷。”
虽然傻柱这么说了,但没人在意他到底偷了没。
“你没偷,你那来的鸡肉,你还死不认错,一定要对你这个偷鸡贼从严处理。”二大爷大声道。
三大爷也不甘示弱:“没错,由于傻柱你偷了鸡,却没半点悔改,认错之意,必须从重惩罚,不然,实在不合理。”
易中海大手一挥:“许大茂,傻柱偷伱鸡,是不对,但,也是你坏他名声在先,但由于傻柱不知悔改,我做主,傻柱十倍赔你,又因为你的鸡是下蛋鸡,所以将一共赔你五十。”
“你意下如何,许大茂?”
许大茂人都要乐疯了,五十啊,都够他找不知多少个花姑娘了,他一个多月工资啊。
本来,还想要顺着二三大爷的意思,收拾傻柱的。
现在,有了易中海这话,许大茂自也是见钱眼开:“合适,再合适不过了,一大爷,不愧是一大爷,太公道了,既严惩了傻柱,也能让大家认识到,偷盗的严重性。”
大院的人,不由羡慕的看向了许大茂,五十啊,三十只鸡,都能买到了,没票,也能买二十只。
也纷纷点头,觉得易中海大公无私。
五十,不是重罚,是什么。
也就傻柱这种单身汉,接近于一人吃饭全家不饿。
换院里大多数人家,根本承受不起这重惩。
许大茂咧开了嘴,乐开了花的看着傻柱。
二三大爷,则是尬住了,风头,又让易中海出了,仿佛有他们,和没他们,一点区别也没有。
“既然大家都觉得好,那,就这么定了,傻柱赔偿许大茂五十后,此事就此打住,大家都不可往外传,以免影响我们四合院评选文明四合院。”易中海最后拍板。
许大茂:“一大爷英名,一大爷公道。”
大院的人,一個个纷纷点头,表示不会外传。
易中海最后,还不忘:“老刘,老阎,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面对还要杀人诛心的易中海,二大爷三大爷,脸色难看极了,各自冷哼一声,扭过了头。
“好,既然二大爷三大爷也没意见,就这么定了。”易中海大声宣布道。
许大茂:“傻柱偷鸡,不止得赔偿我,还得向我道歉吧,对不,一大爷。”
易中海虽不满许大茂,得寸进尺,但,也不好反对,毕竟要求道歉,再正常不过了。
“傻柱,过来,向许大茂歉。”
许大茂开心极的,跑到桌前:“傻柱,你个偷鸡贼,道歉吧。”
傻柱此时,不忍了:“道个屁,你算什么玩意啊,还要我道歉。”
“我不给你几个大嘴巴子,就不错了。”
“还喊我偷鸡贼,你这是大庭广众之下,诬陷我这三代雇农啊。”
傻柱伸手一指:“还有你,易中海,你个狗屁一大爷,还你做主,赔许大茂五十,你怎么不去死啊。”
“易中海你个老狗,先是帮秦淮茹这个骗子,欺我欺到家,现在更是目无王法,大庭广众之下,硬把偷鸡的罪,按在我头上,你真以为你一个狗屁一大爷,就能在四合院一手遮天啊。”
秦淮茹:“你才骗子,你全家才骗子。”
易中海许大茂,都懵了,傻柱居然不认,不领情,反了天了。
包括大院其他人,也懵逼了。
因为所有人都默认,傻柱大概是拿了轧钢厂的鸡。
易中海为了帮傻柱,说成是因私怨偷许大茂的,明显是为了傻柱着想。
所以,都默认,傻柱应该接受了这个处理结果。
赔的钱是多,但,易中海,有的是钱啊,不可能不帮傻柱出。
所以,就更觉得,傻柱不会反对。
至于,许大茂的鸡,谁偷的,那根本不重要了。
“还有你们,二大爷三大爷,全是狗屁,居然也越过法律,硬把偷鸡的罪名,按我头上。”
傻柱指着他们:“你们是不是也以为,你们所谓的狗屁大爷一起,就可以一手遮天,污人清白。”
“我告诉你们三个王八蛋大爷,没门。”
“想硬把罪名按我头上,做梦吧你们。”
易中海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了起来,他没想到,傻柱不领情不止,还倒打一耙。
“傻柱,你放肆,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们直接上报公安局。”
傻柱大吼:“你们不上报,我也要上报。”
“你们,易中海,许大茂,刘海中,阎埠贵。”
“你们四个,诬蔑诬陷我何雨柱这三代雇农是偷鸡贼,还越过法律,公安,直接给我定罪。”
“你们,简直目无王法,目无法律,简直是私设公堂,开历史倒车。”
傻柱大吼:“我一定要告你们,一定要报公安。”
易中海四人,一下,脸色都白了,傻柱说的这几个罪名,一个挨边了,他们都得完蛋,更别说几个。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的确越过了公安,法律,给傻柱定罪了。
这种事,他们当然清楚,是越线了的。
只是,四合院,他们说了算,一向,也没人会敢捅出去,甚至,没人觉得,他们做得不对,或者说,不知,所谓大爷,根本没这个权力这么做。
三大爷最先坐不住了,这种事捅出去,易中海刘海中,后果不好说,但,他阎埠贵一个教师,铁定得工作都没了。
“傻柱,你可别胡说,这可全是易中海,一个人拿的主意,我只不过是上当受骗,才误以为你是偷鸡贼的。”
阎埠贵看着易中海:“越过公安,法律,给傻柱你定罪,全是他易中海干的,跟我可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