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易中海恨不得刀了秦淮茹。
秦淮茹把他坑惨了,不止跟傻柱这亲儿子翻脸,还成了深仇大恨的仇人。
养老人成了仇人,以后的人生一片灰暗,易中海不恨死秦淮茹才怪。
那怕小寡妇迷人,得劲,易中海也的确有借腹生子,让傻柱接盘的如意算盘。
但,一切,都得在,傻柱是他亲儿子,任他摆布的前提啊。
本来,一切是完美的,傻柱,傻子一个,任他摆布。
又,舔狗一只,死看跪舔秦淮茹。
一切,水到渠成,根本没有一丝难度。
现在,全毁了,一切,全毁了。
易中海不止想刀了秦淮茹,也,想死的心都有了。
因为,除了一切全毁了,等待他的,还有牢狱之灾。
王主任,把他的丑恶嘴脸,犯罪事实,全看在眼里了,他根本直接被判了死刑。
所以,不是他不想辩解,而是无从辩解。
包括二大爷,三大爷,也一样。
另一边,面对爆发,发难的傻柱,秦淮茹差点招架不住,大哭道:“傻柱,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办法啊。”
“棒梗那么小,替上偷鸡贼的罪,他可就毁了啊。”
傻柱又哭又笑:“所以,你就恩将仇报,毁了我。”
“秦淮茹,你这歹毒的女人,还钱,给我还钱,还我这几年,借你的一千多块钱。”
傻柱气愤的大吼着,愤怒着。
王主任大惊:“柱子,你怎么会借给秦淮茹这么多钱的。”
秦淮茹则愣了下,她傻了,傻柱居然知道,借了一千多给她。
从傻柱手上借到的钱,秦淮茹全存起来了,所以,秦淮茹清楚的知道,借了傻柱一千多,不够一千一百。
傻柱一指易中海,骂道:“就是这老东西,一次次,不停的跟我说,要善良,要讲良心,不能自私。”
“一次次,让我借钱给秦淮茹,一不借,易中海这老东西,就来说我变了,不善良,做人自私,人孤儿寡母,也不帮。”
傻柱说到这,停顿了下,才接着道:“后来,借多了,秦淮茹也帮我收拾屋子,熟了,加上秦淮茹次次都哭诉活不下去了,过不下去了,我不借,也得借了。”
“现在一想,易中海这老东西,根本就是在害我啊。”
傻柱又愤怒了起来:“他都知道,给秦淮茹一寡妇接触,会惹人闲话,选择三更半夜给秦淮茹送白面。”
“却,还故意,让我跟秦淮茹大白天接触,来往。”
“害我被人传,跟秦淮茹不清不楚,搞得相亲没一次成的,现在三十了,还是大小伙。”
傻柱说着,又委屈巴巴:“主任,您说,易中海是不是故意害我。”
易中海一下,头大无比,这还是傻柱吗?
娄晓娥见此,忍不住道:“想不到一大爷是这种人,这么坑傻柱。”
许大茂多少也有些后怕,心道,好狠的老东西啊,傻柱那么信任他,快把他当亲爹了。
“所以,才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王主任看向了易中海,内心,对易中海,是失望透了。
刚才的事,虽过界了,但,也算事出有因。
但,这事,易中海,没得洗了。
他一老东西,都知避嫌,却让傻柱一大小伙,不避嫌,说不是故意的,谁信啊。
易中海此时,是真的快绝望了,这一遭再揭发,他别想和傻柱,和好如初了。
“傻柱,主任,我也是没办法啊,当时小当槐花,棒梗,都那么小,吃的要有营养,秦淮茹一女人,又才顶上死去的东旭的工作,也得吃有营养的。”
易中海悲声道:“全大院,除了傻柱这大厨,谁能整天弄到有营养的啊。”
“我也是出于好心,也是无奈之举啊,傻柱,主任。”
秦淮茹也立马道:“是啊傻柱,主任,我当时,真的太难了,太难了,一个女人,撑起一个家。”
傻柱见此,心中对易中海,秦淮茹,更厌恶了。
“你们倒是会避重就轻啊,会玩苦肉计啊。”
“一开始,你们这样,算是无奈,可,你秦淮茹,早能自立自强了,你易中海,也知秦淮茹能自立自强了。”
傻柱看了看秦淮茹,又看易中海:“为什么,还不提醒我要避嫌。”
“所以,说到底,你易中海,你秦淮茹,不过是蛇鼠一窝,都不过是想害我绝户。”
“秦淮茹才好让我继续借钱,供养她一家。”
“易中海,才能只放个屁,什么也不用出,却得了好名声,更受人尊敬。”
苦的,只有我!!!!!
完全把我当傻子,傻子。
亏我是那么信任你,易中海。
说着,傻柱哗一声,一副伤心到哭了的样子。
易中海跟秦淮茹还想狡辩,王主任大吼道:“事实就摆在眼前,你们实在欺人太甚,净祸害柱子一个。”
傻柱像哭了的样子,伤心的道:“主任,现在,我只想让秦淮茹还我一千多块钱,其他的,全当我被畜牲骗了。”
王主任猛的点头,看向了秦淮茹:“秦淮茹,柱子借伱的一千多块钱呢,可别说全花了。”
大院的人,对此,并不意外,更不会惊讶什么的。
谁不知道,傻柱对秦淮茹掏心掏肺啊。
都快六七年了,借了一千多块钱,是很多,但,对傻柱而言,却不多。
因为,何雨水工作后,傻柱根本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又是個厨子,几乎没什么花销。
一年四百的工资,加上些帮人做宴席的钱,一年近四百五六的收入。
算下来,一年才借秦淮茹一百多而已。
秦淮茹哭着,咽哽道:“主任,没剩多少了,孩子们又要吃,又要穿,又看病,又要交学费,我婆婆还每个月要几块钱买药。”
傻柱真是差点想给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在他面前,还睁眼说瞎话。
“秦淮茹,你怎么有脸,怎么好意思,说,是你给小当槐花,还有棒梗花钱啊。”
“明明,全是我出了啊。”
“那次小当槐花,跟棒梗生病了,你不是来找我,让我陪着去医院或找大夫啊。”
“那次,不是我给钱了啊。”
“他们的衣服,甚至棒梗的学费,又那次不是我出钱啊。”
傻柱吼道:“秦淮茹,你简直就是谎话精,大骗子。”
“都这时候了,还想撒谎,骗人。”
“我告诉你,这些,我可都没算你借我的,不然,你何止借了我一千出头啊。”
秦淮茹低下了头,哭着道:“我真没钱了,没钱了啊柱子。”
王主任脸色相当难看,瞪着秦淮茹道:“你以为你撒谎,就可以瞒得住吗,我告诉你,没用的。”
“只要我去银行一查,就什么都清楚了。”
王主任冷漠的接着道:“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照实说,你到底有多少钱,并立马全还给柱子,不然,我直接上报妇联,看妇联怎么治你这妇女之耻的罪。”
秦淮茹不由打了个颤,妇联的权力有多大,处事多严厉,她是知道的,要是她这些破事,让妇联的人来处理,秦淮茹都不敢想,她会有多惨。
“主任,我有钱,我有,我全还傻柱,全还他的一千多块钱。”
易中海闻言,心中直骂秦淮茹真该死,借了傻柱这么多钱,却还连傻柱一个饭盒,都不愿放过一次,让他易中海,栽了这么大的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