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正常来说,是说不出来的。
因为太没道理了。
你上别人家,踹别人家门,因为人家锁门,你踹门,踹得自己一屁股摔地上。
按理说,这是活该。
但,棒梗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来了。
仿佛,他棒梗上门,踹门,是给傻柱面子。
是傻柱,求他棒梗上门,踹门。
这,就是棒梗的看法,想法。
之所以这么扭曲,毫无道理,当然是因为傻柱跟秦淮茹。
秦淮茹说,棒梗之所以只偷,不,只上你家拿你东西,是因为棒梗亲近你,当你是一家人。
秦淮茹这么离谱的说,傻柱也这么离谱的认同了,并且,还很开心。
亲近我,就偷我。
这是傻柱之前的离大谱做法与看法。
所以才造就了如今的棒梗。
我棒梗大爷,上你家,是给你面子,是你的荣幸。
屋里的傻柱,不由是哭笑不得,自己造的孽啊。
“我也真是疯了,秦淮茹那种鬼话都信。”
“快开门,傻柱,小当要吃肉。”
“槐花也要。”小当槐花,急切喊道。
棒梗皱着小脸,怒道:“傻柱,你个狗东西,敢吃了我的肉,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说着,棒梗还傲娇了起来。
门,这时开了。
棒梗一喜,却不由骂道:“傻柱,你个狗东西,这么久才开,不会真偷吃我的肉了吧。”
傻柱皮笑肉不笑的一扬手中的竹条,咻一声,啪的一下,抽在棒梗的腿上。
后面本想冲进来的小当槐花见此,一下,吓坏了,哗一声,抱在一起哭了。
棒梗啊一声,痛得泪水都流出来,捂着脚被抽的部位,小脸气炸了似的看向了傻柱。
正想骂出口,棒梗正好看到了,一脸阴冷的看着他的傻柱。
一下,棒梗便意识到了什么:“傻……叔,我不是故意踹门的。”
傻柱却故意道:“但我是故意抽伱的。”
棒梗一愣,他没想到,傻柱会是这个态度。
以前傻柱,不说卑躬屈膝,但,也绝对是好声好气,把他当爷来对待,一字一句,语气,尽是讨好。
这样的傻柱,棒梗很陌生,也有点害怕。
“为什么啊傻叔,你不是最喜欢我的嘛。”棒梗不解的问道。
傻柱笑了:“是啊,我最喜欢你。”
棒梗立马又支棱了起来:“那傻柱你个狗东西,为什么打我。”
“我告诉你傻柱,你个狗东西,没有两块钱给我,休想我棒梗会原谅你。”
棒梗迷之自信的,傲娇道。
傻柱却笑着道:“小偷鸡贼,我还没说完呢,我说的是,我最喜欢抽你。”
竹条再起,啪的一声,又抽在棒梗腿上。
棒梗这下,慌了,害怕了,也一下哭了。
“好疼啊,好疼啊,我不用你原谅了傻叔,你别打我了,好不好。”
不得不说,棒梗不愧是秦淮茹的儿子,变脸功夫,学得十足。
小当槐花吓得连忙,躲到了一边。
傻柱捏了把棒梗的脸道:“别啊,你原谅我了,我怎么好继续打你啊。”
说完,傻柱啪一下,又抽了棒梗一下。
棒梗疼得立马就地打滚,求饶道:“傻叔,我再也不踹门了,你别打我了,行不行。”
“那你还要不要我道歉了?”傻柱冷冷的看着棒梗道,一副,随时又动手的架势。
棒梗呜呜呜哭着,那叫一個害怕啊:“不要了,不要了,傻叔你饶了我,我再不敢了,不敢了。”
对于棒梗的软弱表现,傻柱半点也不意外,这白眼狼,小盗圣,一直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对内重拳出击,对外唯唯诺诺。
“那还不快滚,是喜欢我抽你吗?”
傻柱这话一出,棒梗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逃回了贾家。
小当槐花,哭着,喊着,哥,等等我。
冲进家里,棒梗哗一声,哭得杀猪般震天响。
“奶奶,傻柱打我,打我,好疼好疼啊。”
贾张氏蹭一下起身,抱住了棒梗:“我可怜的大孙子啊,奶奶这就给你报仇去,报仇去。”
秦淮茹脸色十分难看,心疼的看着棒梗:“该死的傻柱,棒梗还是个孩子啊,他怎么下得了手啊。”
“找街道办,找公安去,我一定要告他,一定。”
小当槐花此时,刚好回来了,也还是哭着的。
秦淮茹一看这,差点原地爆炸:“天杀的傻柱,你还是不是人啊,这么小的孩子,也下毒手。”
小当哭着道:“傻叔没打我们,只打了哥哥。”
贾张氏一瞪小当槐花:“那你们两个赔钱货,怎么不替哥哥挨打。”
小当委屈巴巴道:“我怕。”
“怕。”槐花奶声奶气,也道。
贾张氏还想说什么,秦淮茹立马道:“她们还这么小,什么都不懂呢。”
贾张氏冷哼一声,念叨着,没用的东西,没用的赔钱货。
棒梗嘟着嘴:“疼,我疼,火辣辣的疼。”
秦淮茹此时,也冷静了不少:“傻柱那狗东西,为什么只打你。”
棒梗眼神闪躲,低了下头:“疼,我好疼。”
贾张氏心疼啊:“秦淮茹,你个贱人,棒梗被傻柱下此毒手,你不去替棒梗讨公道,反而逼问棒梗,你什么意思啊。”
秦淮茹没好气的连翻白眼:“我什么都不清楚,怎么替棒梗讨公道啊。”
贾张氏强硬道:“棒梗都被打成这样,还不清楚嘛,你还配当棒梗妈吗。”
秦淮茹没理蛮不讲理的贾张氏:“棒梗,你自己说,傻柱那狗东西为什么打你。”
棒梗低着头:“我踹他门。”
本还想骂秦淮茹吃里扒外的贾张氏,立马哑巴了。
秦淮茹也一下,傻愣的看着棒梗。
棒梗也意识到了什么,没敢再喊疼,闭上了嘴。
好一会后,贾张氏瞪着秦淮茹道:“你这当妈的,不会连孩子被毒打了都不管吧。”
秦淮茹头疼的看了贾张氏一眼,一摊手道:“我怎么管啊。”
“就他踹人家门这种事,别说打他了,在以前,就是打断他的腿,也是活该。”
贾张氏一叉腰:“你到底那头的。”
秦淮茹没好气道:“他不占理,我能怎么办啊。”
贾张氏好气:“没用的东西,你简直不配当棒梗的妈。”
秦淮茹没说话,扭过了头,没再搭理贾张氏。
棒梗此时,却可怜兮兮的道:“妈,奶奶,我好疼,我想吃肉,吃傻叔那好香好香的肉。”
贾张氏立马一瞪秦淮茹:“听到了没,我大孙子要吃肉,你还不快傻柱那端回来。”
“小当也想吃。”
“吃,槐花要吃。”小当槐花附和道。
秦淮茹没好气的回道:“妈,有能耐你去,看傻柱让不让你端回来。”
贾张氏一叉腰:“我去就我去,看我怎么收拾傻柱那狗东西。”
说完,贾张氏自信满满的,走向傻柱家。
秦淮茹见此,不由一脸不屑,喃喃道:“老东西,你能要回来,我秦淮茹跟你姓。”
她小寡妇,那么得劲,迷人,都办不到。
你个老东西,又老又丑,又臭,还想要肉,真是没点逼数。
“傻柱,你个天杀的,欺负我贾家孤儿寡母,你不是人。”
“居然对棒梗,小当槐花下毒手。”
“我告诉你傻柱,你个狗东西,你今儿不把你那小十斤肉,全赔给我,我今儿跟你没完。”
“跟你拼了,一头撞死在你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