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没秦淮茹,我们是合理合法的抢钱。”
二大妈也站出来道:“你报公安也没用。”
秦淮茹人傻了,觉得这个世界好陌生,好疯狂,怎么会有合理合法抢钱这种事的。
一个说,秦淮茹还会怀疑,别人骗她。
可第二个,也这么说,就由不得秦淮茹不信了。
更何况,二大妈三大妈,一个个的,都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由不得她不信。
傻柱此时,不得不轻咳一声,准备解释一下,二大妈三大妈,大妈们,太彪悍了,真传出去了,他非吃不了兜着走。
“那個啥,秦淮茹,二大妈三大妈的意思是,你偷了贾张氏的养老钱,而贾张氏委托我要回她的养老钱,并替她保管。”
“如果你不交出贾张氏的八百零八块六毛六养老钱,二大妈三大妈她们,抢回这笔属于贾张氏的钱,就是合理合法的。”
三大妈一叉腰:“听到没,秦淮茹,我们抢钱,就是合理合法的。”
“你个骗子识趣,就自己交出来。”
大妈,老娘们们,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秦淮茹,一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秦淮茹是又气,又恼又怕。
心里大骂,贾张氏发神经,居然,把自己的养老钱,给傻柱一个外人,仇人保管。
她秦淮茹可是她儿媳妇啊,还比不过一傻柱。
也同时意识到了,傻柱一大早出门,就是去见贾张氏去了。
想及此,秦淮茹差点气死,该死的傻柱,坏她好事,处心积虑抢她秦淮茹钱,居然还好意思,全拿了她秦淮茹十几个大肉包。
秦淮茹不由觉得,心在滴血,该死的傻柱,欺人太甚了。
虽然知道,傻柱应该是取得了贾张氏的授权,但,秦淮茹怎么可能甘心,让傻柱把这钱给抢了去啊。
这不止是钱的问题,更关系着她秦淮茹能不能咸鱼翻身呢。
“傻柱,你胡说什么,我婆婆被抓了,她的钱,自是由我保管,怎么能说是偷啊,你这简直是订诬蔑。”
傻柱摇头道:“是不是,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
“贾张氏,这主人,说了才算。”
傻柱看着秦淮茹:“贾张氏说了,你没经她同意,趁她不在,不问自取,就是偷。”
“只不过,你不是外贼,是家贼。”
这话,让秦淮茹一下,无话可说了起来。
三大妈在旁也道:“不问自取,就是偷,这可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道理,难道秦淮茹你个骗子,还不如三岁小孩。”
“所以,骗子秦淮茹,把你偷的钱,给交出来吧,别逼我们动手抢。”
秦淮茹真的快气吐血了,就差那么一点,一点,她就可以拿钱,存银行了,就能彻底咸鱼翻身了。
“哼,傻柱,这根本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根本不可信。”
秦淮茹瞪着傻柱:“谁不知,伱傻柱和我婆婆贾张氏最不对付,简直是仇人啊。”
“她怎么可能,把她最看重的养老钱,交给你保管啊。”
“而且,这还是八百养老钱,这么大一笔钱。”
秦淮茹言之凿凿的说完,又看向二大妈三大妈几个彪悍老娘们:“所以,二大妈三大妈,我劝你们还是别插手的好。”
“否则一个不好,你们可是统统要坐牢的。”
“八百块块,抢劫这么大一笔钱的罪,那怕是你们多人一起干的,恐怕也起码,一人几年起步。”
二大妈三大妈,多少有点怕了,不由,看向了傻柱。
抢八百块,可不是开玩笑的。
傻柱见此,不由鼓了下掌,他得承认,秦淮茹不愧是秦淮茹,聪明,并且这种时候,还头脑清晰。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说的,的确很合情合理,但有一点,你说错了。”
秦淮茹:“我那点说错了,明明没有。”
傻柱:“你说贾张氏给我保管她的养老钱,不合理。”
“可给你,却是更不合理。”
“不然,你秦淮茹也用不着偷贾张氏的养老钱了。”
秦淮茹很抓狂:“我那不是偷,我只是怕我婆婆不在,钱丢了,才找出来替她保管的。”
“所以傻柱,你少冤枉人。”
傻柱立马反击道:“那你敢不敢叫街道办的人来做见证啊。”
“你敢吗,骗子秦淮茹,小偷秦淮茹?”
秦淮茹胸口起伏不停,死死看着傻柱,这一刻,秦淮茹恨不得扑过去,吃傻柱肉,喝他血。
开什么玩笑啊,让街道办来见证,那这到手的钱,岂不是迟早要还给贾张氏,那她秦淮茹不就白忙活一场了,而且,还往死里得罪了贾张氏。
到时,贾张氏不弄死她秦淮茹才怪。
二大妈三大妈几人,见秦淮茹一下,都说不出话来,一下,也有了底气。
“听到没小偷秦淮茹,你敢叫街道办的人来做见证吗?”
“你敢吗?”
“你不敢?”
“所以,秦淮茹,你还是老老实实,交出来,你偷贾张氏的钱吧,免得自讨苦吃。”
几个老娘们,你一言,我一句,再次虎视眈眈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此时,不由崩溃了,哭着吼道:“傻柱,什么仇,什么怨呐,你要这么害我秦淮茹。”
“你明明最清楚的,贾张氏那老东西,对我有多过分,根本没把我当人。”
“我当牛做马,快十年了啊,十年啊。”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不再让那老东西,再欺负我秦淮茹,你为什么非处心积虑要破坏啊。”
“难道你觉得,我秦淮茹这辈子,就活该被贾张氏那老卢虔婆欺负到死吗?”
“傻柱!!!!”
秦淮茹歇斯底里的大吼道,让人为之动容。
二大妈三大妈几人,都有点觉得欺负人了。
确实,这些年,贾张氏一直在欺凌秦淮茹,并且,很过份,大院的人,基本都看不过眼。
傻柱长叹一声,摇头道:“是,你的确一直,都在被贾张氏欺负。”
说到这,傻柱一摊手:“可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选的吗?”
“你大可以改嫁啊,可以重新开始啊。”
“可你没有,秦淮茹。”
“所以,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自己选的,要怨,也只能怨你自己。”
傻柱一指自己:“就像我,被你骗这么多年,骗了一千多块,骗得差点倾家荡产,我不还是只能有苦自己咽。”
“所以,秦淮茹,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惨,那么无辜。”
而你秦淮茹,其实一点也不惨,因为你家的一切,吃喝穿,花销,几乎是我全包了,而你什么都不用付出,烦恼。
所以我,何雨柱,才是那个最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