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这话一出,不少人,立马被镇住了。
这事,可大可小,可真闹到妇联,就不是开玩笑的。
正值提倡尊重,提高女性地位呢,闹起来,可正撞枪口上。
所以,那怕二大爷,也不敢再说什么。
傻柱躲在人群里,自不怕,也不担心:“易中海你个老色鬼,老禽兽,老东西,你少胡说八道了,真告妇联,第一个被抓的,就该是你这老色鬼。”
“三更半夜和秦淮茹钻菜窖,你怎么有脸,说别人污蔑秦淮茹啊,明明就是你把秦淮茹拉下水,毁了秦淮茹清白的。”
“当然,也难说,是不是秦淮茹自愿的,为的就是和你易中海搞破鞋。”
易中海气急败坏:“该死的,那个狗崽子胡说八道啊,有本事自报家门。”
傻柱换了个地方,接着道:“谁胡说啦,你易中海这老色鬼敢说,秦淮茹不在里面吗?”
这话一出,易中海直接沉默了。
二大爷一下,来气了:“狗日的易中海,弄了半天,还真是你和秦淮茹钻菜窖啊,你怎么好意思,怎么有脸,还说我们污蔑秦淮茹啊。”
“易中海,你真是够不要脸的啊。”
二大爷一叉腰:“光福光天,开门。”
两兄弟上前,拿走了顶着门的棍子,拉开了门。
各种光,照了进去。
易中海低着头,站在前面,秦淮茹捂着脸,站在后面。
“泥玛的,果然是易中海和秦淮茹钻的菜窖。”
“易中海这老东西,真不是东西啊,他怎么还好意思,大义凛然说别人污蔑秦淮茹啊。”
“就是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老禽兽一个。”
“和自己徒弟媳妇搞破鞋,他也不怕贾东旭找他啊。”
“你懂什么,人易中海老色鬼一個,怕什么鬼啊。”
“只怕易中海见了贾东旭,也会来一句,不是师父不是人,实在是徒弟你媳妇太迷人。”
大院的人,伱一言,我一句,阴阳怪气,嘲讽起来。
易中海早老脸通红了,这一刻,再也憋不住:“你们没证没据,就在这胡说八道,污蔑我易中海和秦淮茹,小心我不止到妇联告你们,也直接报公安。”
“告你们无中生有,造谣生事,损害我和人秦淮茹,孤儿寡母的清誉。”
傻柱哈哈笑了起来:“易中海,你真是有够搞笑的。”
“明明是你,和秦淮茹三更半夜钻菜窖,惹出的事,你居然好意思,又赖到别人头上。”
“干脆你别姓易了,姓狗吧,乱咬人的疯狗。”
不少人立马附和:“就是啊,狗中海,明明是你臭不要脸,三更半夜不睡觉,跟秦淮茹钻菜窖,你怎么好意思,全怪我们啊。”
“狗中海,真够狗的,明明是他的错,却搞得好像我们冤枉他一样。”
“狗中海嘛,又不是人,可不就狗一样,乱咬人。”
二大爷一叉腰:“易中海,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啊。”
“快说,你是不是和秦淮茹钻菜窖,搞破鞋。”
秦淮茹一直捂脸低头,没说话。
易中海见二大爷跳了出来,反倒松了口气:“刘海中,你少冤枉人,污蔑人。”
“我和秦淮茹钻菜窖,不过是因为秦淮茹错以为,我把我家的十几斤白面,全给她了。”
易中海一扫大院所有人:“十几斤白面啊,谁舍得全给别人啊。”
“可,到底是我让秦淮茹会错意了,我怎么好意思,让大家以为我给出的东西,又要回来啊,觉得我像欺负人秦淮茹孤儿寡母。”
“可不,就只能三更半夜找秦淮茹要回些啊。”
十几斤白面啊,谁能不心疼,谁能这么大方啊。
秦淮茹见此,立马道:“事情就是一大爷说的这样的,是我会错了意,连累了一大爷。”
“一大爷,我马上回去,还一半给你。”
不等易中海回话,秦淮茹便大步流星回了贾家。
傻柱见此,也知是难易中海没办法了,只好道:“说几句话,非得钻菜窖,还是三更半夜,这纯粹是脱裤子放屁,把我们所有人当傻子啊。”
“三更半夜钻菜窖,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不是搞破鞋,谁信啊。”
“难不成是贪钻菜窖好玩啊。”
“也就是现在,什么都讲究个证据,不然,这对狗男女,早被抓去游街了。”
大院的人,一下,看易中海的眼神都变了,本来,有不少人被易中海说的,信了不的,这一刻,全都认定了易中海,就是跟秦淮茹搞破鞋。
二大爷:“易中海啊易中海,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真是看错你了,居然和徒弟媳妇搞破鞋。”
“我呸。”
“我刘海中羞与你为伍。”
狠呸一口,二大爷转身离开了。
大院的人,有样学样,呸一口,走了。
傻柱则在此时,站出来怒吼道:“易中海,你个畜牲,怪不得以前老让我帮秦淮茹,原来是让我帮你易中海养你的银妇。”
“我呸,恶心。”
“也怪不得,你个狗东西,一天天的,尽帮秦淮茹开捐款大会,感情是要我们大院所有人,帮你个畜牲,养你的银妇,破鞋。”
“你个猪狗不如畜牲,怪不得你绝户,真是活该。”
我呸,还一大爷,人渣败类还差不多。
感情秦淮茹这银妇,破鞋,小偷骗子,全是跟你这老畜牲学的。
你偷我们的钱,骗我们的钱,养你的破鞋,银妇。
你简直就是诈骗犯,就不是人,就该报公安,把你这老畜牲,送去坐牢。
也怪不得,你个老畜牲,那怕不惜坐牢,也得给秦淮茹出头。
傻柱大吼:“泥玛,易中海,退钱,赔钱,赔那些你帮你那破鞋,诈骗,诈捐的钱。”
“不然,我就告到街道办,告公安去。”
这话一出,本来打算走了,已经走了的人,全回来了。
一个个,群情激愤了起来,大喊着:“泥玛,易中海,退钱,赔钱。”
易中海一下,脸都白了。
这一下,易中海知道,他说什么都没用了。
更重要的是,真闹到街道办,恐怕他得吃不了兜着走。
最可怕的是,易中海担心,真报公安,说不定,还真会把他定为诈骗犯。
毕竟,秦淮茹家有钱,现在是众所周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