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久,街道办的人,带着受伤的棒梗,回了大院。
撞的那一下,不算太严重,棒梗又及时醒了,所以,并没有送去医院。
街道办的人,也误以为,棒梗是真遇到人贩子了。
作为大聪明的棒梗,当然不会傻到,透露自己被抢钱的事。
一副,一问三不知,三不懂的样子,好像吓到了,吓坏了。
大院的人知道棒梗差点被人贩子抓走后,一个个都脸色大变。
光天化日之下,人贩子抓人,太猖狂了吧。
秦淮茹知道后,更是一把抱住棒梗直哭。
街道办的人,宽慰了几句后,便走了。
回到家后,棒梗一直找机会,想到外面,看一下自己的钱,还在不在,但,秦淮茹形影不离的跟着他。
棒梗无奈啊,只能回卧室休息去了,到底伤了头,流了不少血,棒梗也的确累了。
傻柱知道这事后,多少有点讶异,棒梗居然差点被人贩子抓走。
虽然觉得这事有些古怪,但,傻柱也没多想。
秦淮茹见儿子都这样了,当然想着要去买肉,让棒梗吃好点。
但是吧,秦淮茹什么人啊,怎么可能自己出钱啊。
我儿子棒梗,差点被人贩子抓了,还头破血流,这么可怜,我秦淮茹找你借钱买肉,你不好拒绝吧。
你拒绝,你就不是人。
秦淮茹大眼珠子一转,立马决定,去找傻柱借钱。
你傻柱早上,谁家包子都给了,就没给我秦淮茹,现在,又出了这事,你总不好借点钱,还不借吧。
秦淮茹还未到傻柱家,傻柱便先大吼:“秦淮茹,你个小偷骗子,易中海的破鞋,你可不要来我家,我可不想被人误会,你快给我滚。”
秦淮茹那叫一个难堪啊,居然出师未捷身先死,傻柱直接拿破鞋说事。
傻柱连忙接着道:“秦淮茹,我告诉你,不管你有什么事,借钱也好,骗米面,装可怜也罢,找你的易中海去,别来找我。”
“立马给我滚。”说完,傻柱如同避蛇蝎一样,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茹人傻了,委屈憋屈,各种涌上心头,一下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傻柱,伱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没有和一大爷搞破鞋啊,你为什么就不信啊。”
我没有,没有啊。
大早上,你做包子,家家户户都给了,就没给我秦淮茹。
现在,我不过是想求你帮点忙而已,你不帮也就算了,还这么说我。
傻柱,你还是不是人啊。
棒梗他,可差点被人贩子抓了,撞得头破血流啊。
秦淮茹一顿哭诉,但,大院所有人,冷眼旁观。
这场戏,完全没有观众,成了秦淮茹的独角戏。
任凭秦淮茹怎么哭诉,傻柱门依然死死关着。
秦淮茹都哭累了,不止傻柱未曾搭理过秦淮茹,连大院,都没一人,出来干涉,或帮助秦淮茹。
秦淮茹大概以为,再如何,她装可怜,大哭,总有人会管,会帮她的。
可她却忘了,她已经臭名昭著了,却又还干出和易中海搞破鞋的事。
这事一出,不管男女,谁,恨她,避她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还帮她啊。
女的,厌恶秦淮茹搞破鞋,男的,怕帮她,会被误会,和秦淮茹搞破鞋,或搞过破鞋。
“该死的傻柱,该死的大院邻居们,全不是人,全是禽兽,全是畜牲。”
我秦淮茹这么可怜,哭了这么久,你们居然全视若无睹。
知道没人会帮自己,可怜自己的秦淮茹,只好擦干泪,向易中海家去。
易中海什么人啊,自也避着秦淮茹呢,虽然,他很想找秦淮茹,挽回一千多的损失。
但,易中海知道,想让秦淮茹赔偿损失,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还是一千多。
当然,更重要的是,易中海自己也心虚,每次,易中海带头捐的钱,起码有一半,易中海都是要了回来的。
所以,即便秦淮茹害他损失惨重,易中海也依然帮秦淮茹回到轧钢厂工作。
这事,爆雷的话,易中海觉得,自己恐怕得完蛋,整个大院,都将没他的容身之地。
秦淮茹站在易中海家门外,看着紧锁的大门,那里不懂,易中海避着她呢。
“该死的老东西,不就是让你损失了点钱嘛,用得着这么对我秦淮茹吗,更何况,还不是你自己太猴急惹的祸。”
秦淮茹脸一变,可怜兮兮,咽哽着哭道:“一大爷,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吧,我知道你在家的。”
“傻柱铁石心肠,闭门不帮我,全大院没一個人帮我,一大爷你再不帮我,我没法活了,活不下去了啊。”
屋里的易中海,听到这话,没来由的,对秦淮茹感到厌恶,什么活不下去啊,骗鬼呢。
什么帮不帮你啊,摆明是不借你钱才是。
你秦淮茹什么人,谁不懂啊,除了钱,还是钱。
见屋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秦淮茹那里不知,易中海也一样,不想借钱给她。
深吸了口气,秦淮茹冷冷道:“一大爷,我没法活了,那可休怪我不讲仁义,把你我的丑事,全爆出来了。”
屋里的易中海听到这,骂了声贱人,却不得不匆匆从屋里出来。
见到易中海开门,秦淮茹忍不住道:“一大爷,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非得我做小人。”
易中海铁青着脸:“你还有脸说这个,什么好处你全占了,你怎么好意思这么做啊。”
秦淮茹立马又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轻声细语起来:“一大爷,连见你都见不着,全大院又都视我秦淮茹如洪水猛兽啊,我实在没办法了啊。”
易中海没好气道:“大家这样,我也没办法啊,你这样还来找我,不是更添乱吗。”
秦淮茹咽哽道:“棒梗遇到了这样的事,没人帮我,我除了找一大爷你,还能找谁啊。”
易中海一下,阴沉着脸:“秦淮茹,你也别装了,什么帮不帮啊,你不就是想趁此借钱嘛,说一堆有的没的干嘛。”
秦淮茹很想说,老东西,你撕破脸皮,什么意思,要翻脸无情了?
但,秦淮茹还是忍着,可怜巴巴道:“一大爷,我一学徒工,就那么点工资,不找你借,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