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下,差点气死:“你们真特么都是天才,简直是卧龙凤雏,但凡少点自作聪明,那么多钱,老鼠都不好叼走。”
“可你们倒好,生怕老鼠叼不走一样,叠好扎好,还用袋子装好。”
秦淮茹:“一大爷,不会找不回来了吧?”
易中海瞪了眼秦淮茹:“现在起码有半天时间了,鬼知道老鼠能叼那去了啊。”
“说不定,都叼到几里外的老鼠洞做窝了,怎么找啊。”
秦淮茹脸色,一下,更惨白起来:“真就一点办法没有了?”
易中海想了下:“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大院所有人一起帮忙,那还有点希望。”
秦淮茹一咬牙:“好,全听一大爷你的。”
易中海点头,一指棒梗:“那拉上他,小孩子闯的祸,大院,谁也不好拒绝。”
秦淮茹嗯了一声,拉起棒梗:“还不快走,小畜牲。”
“我告诉你,找得回来,一切好说,找不回来,你直接去死吧。”
棒梗再次呜呜起来,可已经哭不出来了。
“秦淮茹,你去哪?”
易中海见秦淮茹带着棒梗,走向狗洞。
秦淮茹略有些尴尬:“一大爷,我们是从狗洞…出来的。”
易中海深吸了口气,骂道:“你有没有脑子啊,这时候还钻…洞。”
“不从大门进去,怎么引起注意,怎么好解释一切,还是说,你要恬不知耻的跟大院的人说,你们是…狗洞进出大院的。”
易中海:“谁不知道,…狗洞,是去干见不得光的事才钻的啊。”
“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你丢的钱,见不得光吗?”
秦淮茹傻在那,她那懂这些啊。
而听易中海的话,秦淮茹也明白了,恐怕大院不少人,都钻过狗洞,去做见不得光的事,比如像她一样,去鸽子市。
不一会,易中海领着秦淮茹棒梗,就到了大院门口。
一进来,特别是秦淮茹还背着个锄头,加上棒梗一身土,脸上全是伤,又青又紫的,真是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
易中海立马大声道:“求大伙帮帮忙,不然,秦淮茹一家,恐怕就真没活路了。”
“不是有你嘛一大爷。”有人在暗处喊了句。
易中海有气,没法发:“我没有开玩笑。”
然后一指棒梗:“这小畜牲,偷了秦淮茹的救命钱。”
“而他,不是遇人贩子了,而是遇劫匪了。”
“不久前,秦淮茹才知道,这小畜牲偷了秦淮茹的救命钱,藏在了荒屋的老鼠洞里,被老鼠叼走了,现在大半天了,想找回来,只能发动我们所有人的力量了。”
“我再不是,秦淮茹再不是,可,大家扪心自问,谁家出了这种事,我们那一次,不是大院所有人都出动的。”
说到这,易中海一扫在场的人:“所以,我恳求大家了,帮帮秦淮茹一家吧,真找不回来,秦淮茹一家,没法活了,棒梗更没法活了。”
这话,一下,说到了不少人心里。
一帮人纷纷点头,表示会帮忙找。
接下来,不用易中海出头,大院的人,就自发挨家挨户的通知。
一帮人,很快集结起来,浩浩荡荡的走向了荒屋那。
到了那,易中海一指,那挖过的几个洞口:“棒梗就是把钱藏这老鼠洞了,原先只有一个洞,其他的,是秦淮茹挖出来的。”
傻柱早憋不住了,跳出来道:“棒梗打小就聪明,没想到他聪明到这份上,把钱藏在什么都偷的老鼠的家。”
“这简直是把钱,送上门,给老鼠偷啊。”
“这得有多有钱,多恨钱多,才能干出这种事啊。”
傻柱这么一说,不少人,直接笑了起来。
秦淮茹跟棒梗,头都抬不起来了,脸,脖子,全红了。
易中海一瞪傻柱:“傻柱,伱是来帮忙的,还是捣乱的。”
傻柱可不惯着易中海,立马怼道:“傻中海,不立马跟我道歉,我可就又得告你寻衅滋事,辱骂我何雨柱了。”
易中海气得:“你……”。
傻柱可不会放过他:“不道歉,我可就去街道办了,我想,街道办很乐意,把你这种伤风败俗的不法之徒,又送去拘留所,甚至牢里。”
所有人,这一刻,都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此时,老脸都涨红了,都气得冒青筋了。
傻柱这,太羞辱人了,简直是要他易中海颜面扫地,丢人现眼啊。
可易中海知道,傻柱不是开玩笑的,而街道办,估计,也真等着机会,把他送进去呢。
毕竟,他一出来,就闹出了伤风败俗的事,也就不像以前了,否则,惩罚,绝对少不了。
易中海握起双拳,低下了头:“对不起何…雨…柱。”
傻柱意味深长的看着易中海,冷冷道:“易中海,可一可二,不可三,再有一次,天王老子求情,我也一定送你进去,记好了,你这倚老卖老的老东西。”
易中海梗着脖子,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易中海,你真是自找没趣,自取其辱,你一个不法分子,坐过两次牢的人,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啊。”
刘光天很是郑重其事的一指傻柱:“我们大院,现在谁不叫声……,或柱子哥啊。”
“也就易中海你这老东西,还这么不识趣,不知天高地厚,区区不法分子,小小一级工,还这么放肆,明目张胆辱骂……,你是真不长记性,真不知死活啊。”
“就是啊,老东西,你什么玩意啊,真以为你还是一大爷啊。”
刘光福一脸轻蔑:“你再不长长记性,恐怕后半生,就得在牢里渡过了。”
“辱骂……,伤风败俗,和徒弟媳妇搞破鞋,随便一条,都够你这老东西喝一壶的了。”
二大爷轻咳一声:“易中海,你真是不像话,不长记性,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说话不过脑。”
“我看,你这大半辈子,全活在狗身上了,简直人头狗脑,人头猪脑。”
易中海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想他易中海,堂堂八级工,大院一大爷,大院扛把子,在大院一手遮天,呼风唤雨。
怎想到,会落得如此下场,狗屁不是,只因叫了声傻柱,竟立马当场成了他易中海**…,一个两個,他曾视之如废物的货色,跳出来*…他。
这等屈辱,真让易中海想死。
秦淮茹则是人傻了,只是傻柱两字,易中海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被一个又一个,羞辱得体无完肤。
秦淮茹不知道的是,如果换成她,被傻柱发难,只怕会更惨。
毕竟,老娘们撕起人,只会更狠。
易中海纯粹是犯了众怒,二大爷父子,不过是趁机发难罢了。
随后,许大茂也跳出来,尽情羞辱着易中海,以报之前,易中海偏帮傻柱之仇。
易中海不堪受辱,啊一声仰天长啸,踉跄了下,径直倒了下去,所幸,有人扶了下,没让易中海真摔了。
“易中海,他,好像,气晕过去了。”
扶着易中海的人,一脸害怕的样子道。
傻柱立马跳出来:“完了许大茂,易中海这老东西被你气晕了,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