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那叫一个气啊,脱口而出的吼道:“我跪你妈。”
傻柱大笑道:“我没意见啊,易孙子。”
“就是,你得先去死才行啊,易孙子。”
易中海死死看着傻柱,恨不得吃傻柱的肉,喝他的血,却,又只能憋着,忍着。
傻柱见易中海要吃人似的,不由又笑道:“易孙子,我就喜欢看你恨不得我死,却又只能无能狂怒的样子。”
“滚开吧易老狗,老狗不挡道,你没听说过吗?”
易中海铁青着脸,但,还是让开了。
傻柱这时,不由再道:“办法是我出的,但,泼尿是许大茂干的,我泼的,不过是水而已。”
“所以,易中海,算起来,我还真是你救命恩人呢。”
“你这一副恨不得我死的样子,可真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啊易中海。”
摇了下头,正想回屋的傻柱,正好见到秦淮茹,端着什么来了。
傻柱想也没想,就一把,接过了秦淮茹端过来的棒子面粥。
在秦淮茹易中海,两人瞪大的眼睛的注视下,傻柱喝了口,直接吐了:“秦淮茹,你这是粥吗,怕是狗都不吃吧。”
说完,傻柱把粥,还给了秦淮茹,进了屋,砰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茹愣住了,好一会才道:“一大爷,这是给你煮的粥。”
易中海用杀人的目光,看着秦淮茹:“你没听到这个狗东西说,狗都不吃吗?”
“你觉得我易中海这么低贱,吃,狗都不吃的东西?”
秦淮茹委屈啊:“一大爷,我没那个意思啊。”
“该死的秦淮茹,你真该死,又掏空我的米面,却只给我这一碗,狗都不吃的东西,你还是不是人,有没有良心啊。”
易中海大吼道,大骂道。
秦淮茹立马哭了:“一大爷,我没掏空伱的米面啊,我只是多掏了一点点而已。”
“你也知道的,我身无分文,一无所有了,我真是迫不得已,才多掏了一点点而已。”
易中海这一刻,再也忍不住,一个大嘴巴子,赏给了秦淮茹。
“贱人,你背回家的一大袋子,这里所有人,可都看见了,你真当我是瞎子啊。”
“做人臭不要脸可以,但能不能别大庭广众之下,还睁眼说瞎话啊。”
秦淮茹捂着脸,端着的粥洒出小半,哗哗哭了起来。
“一大爷,我也没办法啊,我真活不下去了啊,不这样,难道要我看着自家的孩子饿死啊。”
易中海无语死了,很想说,跟我易中海玩道德绑架,你还嫩着点。
“一大爷,我真是没办法了啊,真没办法了啊。”秦淮茹呜呜哭着,那叫一个凄惨啊。
易中海知道,事已至此,要回来,恐怕是难了,只好厌恶的摆了摆手:“是是是,你秦淮茹最困难,你秦淮茹最可怜。”
“走吧,走吧。”
我易中海就当施舍错人了。
秦淮茹低下头:“一大爷,这粥,你还喝不喝?”
易中海一指贾家:“滚,给我滚。”
“一大爷,我这就走,你别生气,别生气。”
秦淮茹说完,捧着碗回去了。
易中海狠看了傻柱家一眼,也回家去了。
回到家,易中海差点气死,他那装米面的缸,竟连一点棒子面也没剩,干净得像舔过,洗过一样。
而易中海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起来。
易中海不由气炸,难不成,他易中海还得饿肚子不成。
“该死的秦淮茹,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土匪,怎么可以做得这么绝啊,一点棒子面也不给我留。”
气过后,易中海摸着肚子,犯了难。
最终,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老太太那。
一大妈阴阳怪气了易中海几句,给了易中海两個杂面馒头。
回到家,吃着馒头,易中海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孤寂。
空荡荡的屋子,只有他一人,他已然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甚至,孤寡老人。
这一瞬间,易中海后悔了,为了秦淮茹,为了留种,落得如此田地。
“可,已经没法回头了啊。”
易中海闭上了眼,一脸的苦涩。
他知道的,再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我可以的,我一定行的,我可是易中海啊。”
易中海再次坚定下来,不再动摇。
“实在不行,我就离婚,我就不信,少了傻柱,我易中海就得吃带毛猪。”
易中海觉得,反正名声也臭了,没法让傻柱当接盘侠,他就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来。
另一边,秦淮茹则大小松了口气,有了这十几斤棒子面,起码可以不用饿肚子了。
秦淮茹说的,不算全是假的,现在的她,不说身无分文,活不下去,可也差不多了。
“实在不行,我干脆也学刘岚算了,委身李副厂长,总比委身易中海那老东西强多了。”
思虑了会,秦淮茹下不了这个决心。
因为秦淮茹清楚,真跟了李副厂长,就是一条路走到黑。
秦淮茹可是见过不少,给大人物当情儿,最后落得被枪毙的下场。
“决定了,委身李副厂长,不止可以再也不用担心受怕,还能换个轻松的活,更重要的是,可以报复傻柱那个狗东西,并把那八百块要回来。”
而就在秦淮茹下定决心,要跟刘岚一样时,第二天,整个轧钢厂,就传出了:“珍爱生命,远离秦淮茹。”
李副厂长作为一个资深老色批,曹贼,自垂涎过秦淮茹。
当他听到这话后,忍不住,跑去问傻柱。
傻柱想也没想就道:“厂长,珍爱生命,远离秦淮茹啊。”
“我,和易中海,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傻柱一指自己:“之前,我一穷二白,家徒四壁,一无所有,三十岁的老男人了,还是光棍。”
“因为什么?”
“就因为秦淮茹像个土匪一样,搬空了我家,吃的用的喝的,秦淮茹全搜刮走了,真是老鼠进了我家都得骂穷逼,或饿死啊。”
李副厂长:“没这么夸张吧?”
傻柱:“一点也不夸张,那就是事实,不然,凭我的收入,跟是个厨师,会娶不到媳妇。”
“更重要的是,秦淮茹还千方百计,用各种借口,掏空了我的家底,愣是一分没给我留。”
说到这,傻柱立马又道:“厂长,我不提。”
“但,易中海你是知道的,就因为搭上秦淮茹,连坐两次牢,从八级工,降到一级工,更因为秦淮茹骗捐,而一下,大出血,不得不替秦淮茹赔了一千几百块。”
“更恐怖的是,易中海已经尽他所能对秦淮茹好了,可秦淮茹,却还每次到易中海家,都要掏空易中海家的米面,堂而皇之的背回家。”
傻柱:“厂长,你说,如此贪心,没良心,没下限,没底线的女人,能沾吗?”
“而就在昨晚,易中海,堂堂前八级工,前大院大爷,工资曾上百的人,因为米面全被秦淮茹掏空,而不得不到别人家,低声下气的讨食。”
傻柱:“厂长,你说,是不是珍爱生命,远离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