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来到厂里,就又发现了,不少人,都对她指指点点。
这让秦淮茹很是不安,别不是又传出什么有关于她的“谣言”了吧。
忍了一会,秦淮茹借口去打开水,躲在暗处,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喂,你听说了吗,秦淮茹把易易中海祸害惨了,堂堂八级工,被秦淮茹害得坐了两次牢,成了一级工。”
“秦淮茹他们大院的人,都直接说,珍爱生命,远离秦淮茹。”
“还说,人食堂何主任,以前的傻柱,就是远离了秦淮茹这祸害,一下成为了领导。”
“泥玛的,这么说,秦淮茹何止是祸害啊,简直是扫把星才对。”
“哎,也不能这么说,易中海还不是贪恋秦淮茹的美色,为了和秦淮茹搞破鞋,才落得这种下场的。”
暗处的秦淮茹,听着这些,牙都咬碎了,心里大吼:“该死的傻柱,你简直罪该万死啊,这么害我秦淮茹。”
这些事,这些话,秦淮茹自是知道,有些是傻柱说的。
珍爱生命,远离秦淮茹。
这句话,杀伤力有多大,秦淮茹那能不清楚啊。
从今往后,别说大院了,恐怕整个轧钢厂,没人不知道她秦淮茹的,这种名,还是臭名,臭不可闻的那种。
那个听到了,珍爱生命远离秦淮茹,会不去打听一下啊。
所以,有这句话,就注定了必是臭名昭著,臭名远扬。
秦淮茹阴着脸,急忙去了李副厂长办公室。
到了那,秘书告诉秦淮茹,李副厂长不在。
秦淮茹直接提出,能不能在办公室等李副厂长,她有要事找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的男秘书,男助手,一看,秦淮茹美艳动人,想也没想,就同意了,还给秦淮茹泡了杯茶,问了下秦淮茹的名字。
不一会,李副厂长从傻柱那出来,转了圈,才回来,办公室外不远处,男助手直接道:“厂长,秦淮茹在你办公室等你,需不需要我回避,并替你站岗,不让人打扰你,让你可以好好休息。”
李副厂长一愣,心道:“泥玛的,这秦淮茹真来啦。”
“哎,还是珍爱生命远离秦淮茹吧,这小娘们,现在正名动轧钢厂呢,万一一个不好,闹出点动静,我也不好收场。”
李副厂长一脸可惜,没多想,就决定了,秦淮茹,不碰,不沾为好。
“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让一个女同志呆在我办公室,太不像话了,还不快把她请出来。”李副厂长义正言辞的大声道。
男助手连忙点头:“我这就把秦淮茹请出来。”
心里却吐槽:“李副厂长这是转了性了,送上门的俏寡妇也不吃。”
“秦淮茹同志,李副厂长已经回来了,你有什么事,到外面跟李副厂长说吧。”
秦淮茹惊愕的看着李副厂长的助手,愣了会。
到外面说,她秦淮茹还怎么勾引李副厂长啊。
“该死的,难不成是李副厂长,也听说了珍爱生命远离秦淮茹这话?”
想到这,秦淮茹一下,脸黑无比。
“秦淮茹同志,请出去。”男助手重重道。
秦淮茹只能起身,出了办公室,从助手的语气,不再客气的样子,秦淮茹就明白,恐怕是李副厂长看不上她,或者,表达了这样的意思。
李副厂长见秦淮茹出来了,郑重其事的大声道:“秦淮茹同志,说吧,是什么要紧的事,你非得来找我。”
秦淮茹什么人啊,一下,红了眼,可怜兮兮的样子道:“李副厂长,你要给我做主啊,现在整个轧钢厂,都在传,珍爱生命,远离我秦淮茹。”
“这么传下去,我可怎么活,怎么有脸见人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秦淮茹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呢。”
李副厂长轻咳一声,道:“你知道是谁传的吗?”
秦淮茹摇头,哭诉道:“我们大院的人都知道。”
李副厂长一脸为难:“不知道谁传的,这可不好办啊。”
秦淮茹突然一脸恳求:“可我知道,这是食堂副主任何雨柱说的,李副厂长,伱可要替我做主啊。”
“不然,我这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
李副厂长一下,对秦淮茹彻底没了想法。
秦淮茹这行为,就是妥妥的白眼狼。
傻柱以前,对秦淮茹多好,李副厂长可是清楚的。
还曾差点,为了秦淮茹,和他这副厂长干架呢。
可以说,真是为了秦淮茹,傻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豁出去了。
现在,一计不成,直接状告傻柱了。
这种事,如果处理不好,这副主任,只怕得直接丢了。
“秦淮茹同志,你可以先回去了,你的事,我会和厂里领导,妥善处理的。”
秦淮茹嗯嗯的点头:“李副厂长,我相信您一定会还,我这孤儿寡母一個公道的。”
李副厂长面无表情的点头,径直回了办公室。
“这秦淮茹,真是妥妥的白眼狼啊,居然还用孤儿寡母来压我,看来,得知会杨厂长才行。”
李副厂长直接让助手,去把这事,转告杨厂长。
“柱子啊柱子,这下,你是被这蛇蝎心肠的女人,给咬一口了。”
从李副厂长那出来后,秦淮茹也明白过来,这件事,其实已经相当严重,回不了头了。
毕竟,她可是到副厂长那告状了。
“傻柱啊傻柱,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你自己估计也想不到吧,你的一句话,会害了你自己。”
秦淮茹喃喃说完,又在想,要不要再添把火,来个自杀之类的,直接闹大了,到时,傻柱恐怕就不止领导没得当了,就是工作,都有可能丢了。
“鱼死网破,可不是我秦淮茹要的。”
秦淮茹:“现在,傍上李副厂长是行不通了,易中海那老东西,也因为分了家,赔了款,一毛不拔。”
“所以,最好借这事,威胁傻柱那狗东西,让他把那八百块交出来。”
秦淮茹想到这,猛点了下头:“对,就这样办,现在重要的,就是搞钱,有了钱,我秦淮茹谁也不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