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秦淮茹气愤不已,觉得别人都是妒忌她不用干活,能偷奸耍滑,游手好闲时,易中海找了过来。
一见秦淮茹,易中海便破口大骂:“秦淮茹,你是有病吧,谁给你的勇气,居然还给林主任摆谱,你以为你是谁啊。”
“秦淮茹,你这贱人,狗娘养的东西,就该去扫厕所,枉我还想捞你出来,我真是犯贱。”
秦淮茹被这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一下懵了。
脑子都糊了似的,秦淮茹委屈道:“一大爷,我没有。”
“真没有,一定是主任早看我不顺眼,找的借口。”
易中海那叫一个气啊,反手,给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骂道:“贱人,你干脆去死算了。”
秦淮茹捂着脸,哭了:“一大爷,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怎么了啊我。”
“傻柱那狗东西欺负我,主任趁机也欺负我,现在你也这样。”
“没法活了,没法活了。”喊着喊着,秦淮茹哀嚎了起来,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易中海一脸狰狞了起来:“秦淮茹,你装什么无辜,装什么委屈啊。”
“昨天不是你充大头,摆谱,还威胁主任,主任也不会说出你是轧钢厂蛀虫,车间毒瘤的话,更不会对伱忍无可忍。”
所以,秦淮茹,你活该沦落到去扫厕所。
易中海死死看着秦淮茹:“你不过是一车间废物而已,你凭什么那样啊,你可是我易中海才千辛万苦,才捞你回车间的啊。”
“你说,你凭什么那样?”
“你说,你这贱人,是不是活该。”
易中海一通乱骂,他刚刚在林主任那,也挨骂了,什么老淫虫,老不正经,他易中海下贱,馋秦淮茹身子。
这些,林主任毫不客气,大骂特骂。
秦淮茹能如何,只能委屈道:“一大爷,我那是被傻柱气晕了头,才那样的啊,我不是故意的。”
“这都怪那天杀的傻柱啊。”
易中海有些绝望的看着秦淮茹,他知道,要秦淮茹认错,是永远不可能的。
明明是她膨胀了,不知死活,以为可以吃定傻柱了,就行事嚣张,现在,还睁眼说瞎话,赖傻柱。
易中海有气无力似的看了眼秦淮茹:“你去死吧,不想活,就去死吧。”
“连车间主任你都敢威胁,你有种,我易中海佩服。”
话一完,易中海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淮茹没救了,起码,暂时没救了。
易中海真是怎么也没想到,秦淮茹还干了这么离谱的事。
真以为车间主任好惹啊,人家可是厂长副厂长之下的车间一把手啊。
易中海真不知,秦淮茹会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明明,才经历过,被赶出车间半个月,无车间肯接收的窘境,正常人,不说好好表现,起码不可能有胆跟车间领导发生冲突,更别说还嚣张到去领导办公室,威胁领导。
易中海真只想说,扫厕所,秦淮茹你这贱人,活该。
秦淮茹见易中海无情而去,人都懵了,连易中海都不帮她,那,轧钢厂还有谁,会帮她啊。
秦淮茹本想追上去的,但,那不清楚,因为她秦淮茹惹怒了主任,易中海必挨喷了。
“该死的易中海,你真没用,这点小事都办不成。”
秦淮茹:“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我秦淮茹,可是你的人,你让你的女人去干扫厕所,你死不死啊。”
万般无奈之下,秦淮茹只能骂一下,发泄,出气。
秦淮茹门清,加上林主任这仇人在,她恐怕,短时间内,都别想被捞出来了。
“该死的易中海,该死的傻柱,该死的林主任,你们全该死,我秦淮茹,可是孤儿寡母啊,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这孤儿寡母。”
在秦淮茹骂骂咧咧中,上班时间到了。
车间的人,直接把秦淮茹赶出了车间。
没给秦淮茹留半点颜面。
总之,秦淮茹再一次,丢人丢大了。
在车间不少人,有心宣传下,秦淮茹被调去干扫厕所的事,在轧钢厂,一下传开了。
秦淮茹平RB就有很多人看不惯她,现在,秦淮茹可谓是落难了,一帮人,来看秦淮茹笑话。
让秦淮茹差点羞愤欲绝,最终掩脸逃去。
工作开始后,秦淮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太味,太恶心了。
秦淮茹吐了几次,苦水都吐光了,差点,站都站不稳了。
“大姐,我不行了,能帮我请个假吗?”
秦淮茹一脸痛苦的表情,哀求道。
同是扫厕所的大姐,一瞪秦淮茹:“想跑路,你想得美。”
“秦淮茹,你这贱人,我告诉你,你就是死厕所里,也得给我接着干。”
“要是你敢跑,我立马告你状,看你死不死,工作会不会还保得住。”
秦淮茹瞪大眼睛:“大姐,我跟你无怨无仇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大姐冷哼一声:“清理轧钢厂蛀虫,车间毒瘤,还要理由吗。”
秦淮茹又羞又气:“你有病吧。”
大姐:“你才有病。”
“进了轧钢厂,进了车间,却不好好珍惜,反而不干人事,当起车间毒瘤,轧钢厂蛀虫,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你难道会不知道,有多少人,哭爹喊娘,都想成为轧钢厂工人?”
“你这贱人,明明知道的,却半点也不知珍惜,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大姐死瞪着秦淮茹:“是不是。”
秦淮茹心虚的扭过了头:“疯子,神经病,我秦淮茹珍不珍惜,关你屁事啊。”
大姐笑了下:“你这贱人,果然死不知悔改,无可救药。”
“快干活,不然,我告你状,看你有多少工资可扣。”大姐凶巴巴,一推秦淮茹。
秦淮茹骂骂咧咧:“神经病,疯婆子,你敢再推一下,我弄死你。”
大姐乐了,立马再推了下秦淮茹,让秦淮茹一脚,踩在了翔上。
“我就推了,怎么样。”
秦淮茹恶心得,立马跑了出去,扶墙干吐起来。
大姐跟了出来,走过去,又推了一把秦淮茹:“贱人,我就推,我就推。”
秦淮茹怒从心中起,蹭一下,怒火攻心,不管不顾,扑向了大姐:“疯婆子,我跟你拼了。”
脚步虚浮,软弱无力的秦淮茹,这一扑,太慢,太没气势了,看上去,完全是在送菜。
大姐只是一侧步,便轻松躲了过去,却还不忘,顺势推了下秦淮茹。
秦淮茹一个飞扑,真来了個狗吃翔的扑。
好死不死,秦淮茹的脸,扑在了地上的一坨翔上。
而这坨翔,正好是秦淮茹自己刚才踩了,甩在那的。
啊,一声惊恐的尖叫,从秦淮茹的那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