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突——突突突——”

变回纯白蝌蚪，所有的技能又回来了。

不管是「浮空泡泡」还是「机关水枪」，和之前没有差别。

夜寒君通过肉眼和感知力反复观察，发现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仿佛刚才的飞升是假的，是梦境的产物。

“不可思议。”

“变成我的样子，谁都能看出拙劣，完全不像真正的人类。”

“变回小蝌蚪，无论是位阶还是能力，一切如初？”

夜寒君惊叹连连。

“咿耶！咿耶！”

默一点也不领情。

等到回到沧海阁，不过小半天的工夫，就好像弄得人尽皆知。

这一趟出远门，整整用了17天。

【契约关系】：无

这套护甲能够更有效地阻挡狂暴的杖击，就是看起来太过于狼狈，一人一马都被绷带缠着，固定在一个地方只有挨打的份儿。

她的面容上难掩惊讶，不经意间再次看到过去的身影，这对她的触动着实不小。

密密麻麻的白色绷带如藤鞭一般挥舞。

末日使者满怀期待的表情消失，转而掀起的冰冷嘴角，迸发出无限憎恨的怒火。

瓜瓜开口，不再吐出违和的呱呱声。

“可能是位阶的关系？”夜寒君斟酌道，“花烛是霞照小成，你无法瞄准等级高于你的目标变形？”

王欣菲神采奕奕，召唤契约眷灵，做一些热身动作的同时，继续汇报近来的情况。

“就算仿着灰暗闪光的形态，这副躯体，仍旧亲和沙元素？”

王欣菲抿了抿嘴唇，心里隐隐浮现一丝寒意。

情急之下，王欣菲一枪穿透末日使者的头颅。

念及至此，夜寒君不再犹豫。

又憋着一口气，想要学着小黑帽一样，从体内分泌出沙子。

拄着拐杖的末日使者，步履蹒跚地冲了出去。

“锵！”

背上的王欣菲提着手里的长枪，情急之下往末日使者的肩膀上戳去。

夜寒君泡了个澡，安安稳稳睡了一觉。

“砰砰砰！砰砰砰！”

区区300纹的极限技能，根本无法诠释背后的价值。

“先生，您终于回来了。”

瓜瓜变成水壶，一毛一样。

“盔盔，上！”

危险！非常危险！

这家伙绝不是善茬，这种阴暗浑浊的生命气息……必须全力以赴！

“朋友，一起享受痛苦吗？”

“痛！好痛！终于痛了！”

它竟然用巫族的语言，说出了“风”这个词。

“咴咴……”

可为什么还能够站起来，对于伤势满不在乎，对于痛苦如饥似渴？

“盔盔，再来一次！”

金光一闪，瓜瓜纹丝不动。

但没有参与实战之前，她不想破坏己方的士气。

它颤颤巍巍举起右边的钳子，对着空气胡乱挥舞。

“盔盔！躲！”

就算是脑袋被割下来，它也能够继续战斗。

“我要体验窒息的痛苦，不要停！继续！继续！”

身上穿着黑白渐变的连衣短裙，浑身脏兮兮的，裸露出来的皮肤遍布疤痕。

夜寒君本以为，这么长的时间，他在北院的热度会稍稍降低。

“能使用技能吗？”

夜寒君翻身上马，朝着秦侯、秦勇等人挥了挥手，沿着来时的方向，一路狂奔。

“从今天起，学习人语的时候变成我的样子，学习巫语的时候变成花烛的样子，应该可以加快语言的理解能力……”

“风……风……”

“行吧，今天1对1特训，做好被虐的心理准备。”

二，只有变成过去的形态「纯白蝌蚪」时，它才能掌握技能，不能只剩下眷灵自我的特性和基本的活动能力。

“虽然无法使用技能，但我怎么感觉，它具备女巫族的特性？”

“以后纵使寿命达不到常人的地步，我们也会尽可能让她衣食无忧，先生不用为她担心。”

一，位阶不能超过瓜瓜。

“果然……”

把末日使者召唤出来，小家伙看了半天，不感兴趣四个字就差写在脸上了。

……

回到学院，已然是五天以后。

她拥有一对钳子，背后还有一根长长的蝎尾。

盔甲马惊叫、挣扎。

“呱？”

它现在散发的只有杀意，不把眼前的废物杀掉，实在难平怒火。

当它无意间变成浴缸的时候，夜寒君的嘴角歪了又歪。

王欣菲的右手，凝聚一面圆形的能量盾牌，那是主动权能「弹射盾」。

它像是弱不禁风的受害者，砰的一声撞在训练室的墙壁上，一朵鲜艳夺目的血花为之绽放。

拐杖轰砸在王欣菲的甲胄上，撑住了五次，第六次开始，裂缝出现，能量甲胄濒临破碎。

轻轻的噗的一声，它的形体骤然消散，原地出现一个一米高的类人小女孩。

终于，一追一逃维持了十五分钟，盔甲马被末日使者缠住了。

“是！”

又用大号的蝎尾，点了点小号的蝎尾，发现拟态的身体，并没有那么容易消散。

“呱！”

盔甲马激活「蛮力」，衔接「铁甲冲锋」，上来就是最强技能。

她所有的枪尖都瞄准疑似薄弱点的位置，比如说大脑，比如说心脏，只为寻找想象中的命门。

“噗！”

在它的潜意识里，夜寒君才是“痛苦的制造机器”。

要是加上「崩山之势」，就算是以防御著称的泥塑圆满，那也应该大口吐血，旺盛的血气弹指间陷入低谷。

它需要熟悉程度。

她下意识用弹射盾阻挡。

“废物！都是废物！”

本该是致命的伤势，仅仅只是让后者微微一顿。

……

眼下能够返回，预示着此人的实力深不可测，万万不可因为学者这样的职权，错判他的战斗能力。

王欣菲没有选择继续攻击，就这么骑着盔甲马，维持一百米的距离静观其变。

末日使者扔掉拐杖，仅有的一只手抓住面颊上的绷带，扭曲的声线中似乎包裹着强烈的痛楚。

“刷——”

瓜瓜变回变回小蝌蚪的形态，主动钻进水壶里，变成一块石头呼呼大睡。

感恩回馈积累到能够启动的最低限度，它露出狰狞的笑容，顺势爆发。

好不容易，瓜瓜懂了他的意思，大眼珠子来回转悠，一下锁定旁边的花烛。

虽说一对眸子也是黯淡的蛇瞳，但没有那种饱经风霜、历经生死的漠然，一点也不冰冷。

沙漠女巫消散，瓜瓜回到本体。

夜寒君瞥了一眼盔甲马。

连续的穿刺，末日使者的怒火反向减弱。

这头雄壮骄傲的大马，在新生大赛结束不久后，顺利晋升泥塑圆满。

很可惜，末日使者真正的命门不在于此。

三，非常重要的一点，想要变形，还需要对目标足够熟悉。

“呱？”

“嘭！！”

离开村长那屋后，寻到后院，找到悠哉悠哉啃着野果的老六。

“噗噗噗噗噗——”

拐杖轰砸在盔甲马的腰上，砸得它无法站稳，没几下便轰然倒地。

“你们可以想尽一切办法，击败它、击杀它……然后在它的手里活下来。”

末日使者转了一圈，呆呆得转过头来，半脸期待地看向夜寒君。

末日使者穷追不舍，滑稽的动作却又拥有恐怖的威势，王欣菲不敢大意，频频回头观察它的动向。

拐杖每一次跺击地面，都好像击打在王欣菲的胸口，不舒服的刺痛感如影随形。

……

“除了眼睛，外观上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个尺寸，这个体积……不就是233别墅盥洗室的同款吗？

因为每天一起泡澡，这个浴缸混了个眼熟？

那要是封印它的水壶，岂不是也能变换？

“呱！”

“是的，您回来得不太赶巧。”

“击杀？”王欣菲美眸流转。

“呱……”

一周的照料，六腿牛马胖了十斤，明显过得很舒服。

这颗人面魔蛇的蛋……果然还是吃掉比较好！

一连三枪，三个血窟窿。

“到了需要你以假乱真的时候，考验的是你的演技，其他倒是不太重要了……”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愤怒的末日使者虽然达不到「感恩回馈」那般跨越大位阶的超级爆发力，可因为怒火的加持，俨然是泥塑圆满里面的超级疯子。

它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似乎也没想明白，刚刚学会的技能怎么就失败了。

半日后，夜寒君顺利离开山腹。

因为不清楚末日使者的能力类型，她选择全副武装，就按照夜寒君所说的那样……竭尽所能！

“痛……痛苦来了？”

连续十几次「杖击」，显然没办法破开盔甲马坚硬的鳞片。

经历过几波小规模的战斗，倚靠山脉建立的乱葬村终于映入眼帘。

“让我好好感谢你吧……这才是真正的痛苦！”

——

从即将进城门开始，六腿牛马就被人认出。

巡逻值守的秦侯，放下手里的长弓，轻呼一口气来。

“资质鉴定。”

夜寒君打消不必要的期待。

王欣菲不逞多让，「强化版护身甲胄」和「障碍赛头盔」，把她捂得严严实实。

夜寒君上山用了一周的时间，再不返回，九成九的概率便是遭遇厄难。

她成功了，随着一个血洞的出现，末日使者又开始流血。

夜寒君提出更加关键的问题。

——

“痛……痛苦在哪里……”

要是「变形术」变成的目标，还能掌握对方的法术，这个技能简直变态到无可复加的地步。

【当前状态】：变形术

“已归。”秦侯点头，“老人家冒了很大的风险，去魔蛛的巢穴走了一趟，成功偷得一株宝药。”

「蛮力」「铁甲冲锋」，这两个技能的叠加，一些不以体格著称的泥塑圆满，扎扎实实被撞一下，不残也废。

“这家伙脾气比较古怪，不用管它。”

要是真的变成什么样子，就有什么样的技能。

“其他的，多学学表演吧……”

这个年过百岁的老头，竟然有着第3位阶的实力，怪不得能护住村子的安全。

这恐怕是大人另一个职权收服的眷灵，相同的位阶……竟然如此自信？

王欣菲认可夜寒君的实力，认可他的判断。

【混沌灵纹】：×××

【核心个性】：「天真无邪」

它一身雪白的巫裙，两边是标志性的剪刀钳，背后是黑白螺旋条纹的蝎尾。

一瞬间，火星四溅。

被动权能——「崩山之势」！

这种权能的激活，盔甲马就好像一座移动的山峰，一丝丝毁灭的气息逸散出来，玉石俱焚一般令人敬畏。

但要是随便指向一个生物，比如说夜寒君兜里的眼魔、蝙蝠翼魔，瓜瓜没办法一下就变形成功。

【位阶】：霞照之胎·虚引→泥塑之胎·大成

王欣菲答道：

“他们已经是第二次外出狩猎了，刚刚离去两天，怎么也要三五天后才能回来。”

“呼——呼——”

瓜瓜不仅能变成活物，死物也可以变！

“嘭！嘭嘭嘭！”

他将蛇蛋装在一个麻袋里，就这么背在身上。

它趴坐在三品莲台上，好比是寺庙里被人供奉的玉雕石兽，主打一个栩栩如生。

一声惊天动地的撞击，没有任何防御的末日使者，轰飞五十米。

“咴咴！！”

淡淡的风元素绕着它转动，瓜瓜睁开眼，双眼已然变成灿亮的金黄色。

甚至，它还能变成吸血匕刃，用力划拉的时候，除了不能触发吸血的效果，锋利程度相仿。

老六闻了闻他的衣袖，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眼神顿时柔和下来，变得和过往一样温顺。

王欣菲和盔甲马这对陌生的组合，反而不是那么的心动。

“驾！”

“我已经很久没有品尝痛苦了……”

为了预防小家伙听不懂，他手脚并用，一顿比画。

乍一眼更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眼睛乌溜乌溜的，模样甚是讨喜。

瓜瓜好歹知道「技能」是什么东西。

“黎景明和苏梅出去狩猎了？一早上没见到她的人影。”夜寒君问。

白色的绷带像是无止境一样延伸出去，犹如蜘蛛编织的丝网，竭尽所能束缚着盔甲马的活动空间。

但这样的表现，无论是花烛还是夜寒君，双眼亮起微光。

要知道，以往机关水枪连发，它都不会有这样的消耗。

“寒师。”

短时间内没有追到盔甲马，末日使者的疯狂和怒火拔高到更高的层级。

当然，这都不是最离谱的。

等了几分钟，就像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

瓜瓜变回本体。

如此沉重的一击，确实让它满身的绷带浸染鲜血。

“咴咴！”

王欣菲微微错愕，便见一个浑身上下缠满绷带的家伙出现在视野中。

“呱……呱？”

“哟，吃得挺香？”

夜寒君沉吟片刻，制定完接下来的发展策略，目光落在蛇蛋上。

“咴咴……哞！”

消耗太多的资源和时间，去培育一个未来也不可能契约的编外眷灵，实在没有必要。

“不懂得欣赏痛苦的人类……去死！去死！去死！”

第二天，他去选课大殿重新激活烹饪课。

夜寒君随着秦侯走入村子，见了一面老村长。

“砰砰砰！”

花烛瞬间出现在瓜瓜的面前，与它间隔一米，相互对视。

“砰砰砰！砰砰砰！！”

下午，抵达训练馆，没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戴上更坚固的护具，剩下的任凭你发挥。”

强酸魔蛛随处可见，被啃食的尸骸擢发难数，丛林的危险有目共睹。

没想到，没有任何变化。

末日使者抱着脑袋，裸露出来的嘴巴摆着哭丧的表情，完美诠释着什么叫欲求不满。

——全都失败了。

因为是下山，夜寒君的脚程更快一些。

“今天的对手不是花烛，也不是瓜瓜。”

虽然说得很勉强，像是刚刚学说话的小孩子，磕磕绊绊的，无法连贯起来。

一身伪装者行头的王欣菲，脱掉遮掩的外套，露出里面的战斗服饰。

到最后，强化版的护身甲胄彻底崩碎。

灰暗·沙漠女巫抬起头来。

这般洗尽纤尘、风华绝代的模样，简直和刚刚完成蜕变仪式的花烛分毫不差。

“去死！去死！去死！”

“那便好。”

“咴咴！”

虽然有点重，但蛋壳的硬度堪比金属，不用担心随随便便就会戳破。

它还领悟了一个新的技能——「挑飞」，70纹的强度，还算不错。

她察觉潜在的危险，有一种进退两难的触动。

王欣菲错愕，察觉白色的绷带也在缠向她的身体，再拖下去恐怕真的没机会了。

“咿耶……”

末日使者依然不作防御，只是用力缠着绷带，半个身子挂在盔甲马的身上，不管它如何奔踏，也难以摆脱它的捆绑。

单纯拥有外形，并且拥有难分真假的气息，这就已经很厉害了。

但这面盾牌具备功能性，实际的防御能力并不强悍，只是协助阻挡三次，便四分五裂化成能量碎片消融在空气里。

末日使者的兴趣完全偏移，不再缠着夜寒君，爬起身来，满腔的兴奋劲儿熊熊燃烧。

周身的空气一下变得凝重起来，就好像突然到了泥泞腥臭的沼泽地带，脚下的步伐稍微踏错一步，就能可能遭遇不测。

不过战斗开始前，王欣菲按照夜寒君的吩咐，穿戴着更加高级的贴身护甲。

“痛……好痛！”

末日使者察觉到异样，脑袋偏向斜后方，望着越冲越快、越冲越猛的一人一马，嘴角的弧度向上扬起。

变换的形态，可以掌握对方的语言？

花烛轻轻挥舞剪刀钳，与瓜瓜的蝎钳碰撞，响声清脆。

绷带用力一拽，末日使者反向被拉了过去，半腐烂的拐杖直往盔甲马的脑袋上砸去。

盔甲马放弃进攻，改变方向冲刺。

接连的变形术，瓜瓜流露出罕见的疲惫。

它好像只有外形，只有气息，不具备真正的内核。

悟道蛙歪过头来，脑袋里灵光一闪。

“再来……再来！”

王欣菲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的眼神一下变得锋利，座下的盔甲马每一次踏落地面的脚步，也变得更加的沉重有力。

金光跟着亮起，再看去时，它竟然变成了泥塑圆满的沙暴女巫。

人面魔蛇再强，也只是在这个阶段强。

“你还可以变成什么？”夜寒君问道。

“太轻！太轻！太轻！”

等到夜寒君也成长到第3位阶，花烛、瓜瓜、默，随便一个突破到玉婴之胎，恐怕都是同等级难寻敌手的存在。

“村长可曾归来？”夜寒君问道。

按照常理，它全身的骨头已经折断，脏器因为剧烈的震荡，就算残存一口气，那也只是回光返照。

“痛……痛苦要消失了！”

【主修】：洁净道/纯粹道/变化道

夜寒君一番引导，发现「变形术」潜在的限制并不少。

只有整个躯体完全报废，让它陷入濒临死亡或者已经死亡的状态，才能让这样的战斗停止下来。

【种族名称】：悟道蛙→沙漠女巫

【混沌印章】：「净」→「巫」

夜寒君简单寒暄，没有深聊。

这岂不是意味着，深层次的身体结构，确实非常逼真？

“小语的蛛毒已解，剩下的便是静养了。”

灰暗闪光的沙漠女巫、蜕变完成的沙暴女巫，这些是瓜瓜平日里反复接触的存在，记忆深刻。

“噗——”

“啊啊啊！去死！去死！去死！”

“你这是要逆天？”

盔甲马压低头颅，露出强烈的警惕。

又是一次惨烈的撞击，末日使者少了一条胳膊，整个魔像是破布袋子飞了出去。

眼魔、蝙蝠翼魔，瓜瓜还愿意摸索摸索。

两次沉重的撞击，却达不到应有的效果。

“咴咴！”

“噗噗噗——”

夜寒君点点头：

以及——感兴趣程度。

对于自己能够变来变去，从一开始的不适应，渐渐过渡到找到心爱玩具一般的欢喜。

“诶？”

此时是白天，遮天蔽日的密林依然营造着幽暗的氛围。

但它竟然又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站在那里，拄着拐杖的右手用力跺击地面，嘴里疯疯癫癫嘶吼道：

“太轻了！还是太轻了！”

这个嚷嚷着“痛、不够痛”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

小蝌蚪玩了半圈，又噗的一声变回悟道蛙的形态。

中午，去往十字老街，分批次出售这一趟收获的材料，顺便补充损耗的物资。

没看错的话，刚刚有印痕亮起。

“差不多了……”

随时准备支援的夜寒君，判断默的感恩回馈已经结束，这场战斗姑且算是落下帷幕。

王欣菲肯定是败了。

但她和盔甲马，凭借最为擅长的防御力，能够撑过末日使者不完全的爆发，已经是足够抢眼的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