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天才吧。”
宫妍听完也是一阵感慨,一时间,爷孙两个就这么坐在河边怀疑人生。
钱东收起手机,晚上不再练剑,决定今天给自己放个假,拿出手机看了看网上的那些女菩萨,然后到了快九点钟就开始洗漱睡觉。
他现在已经练武一段时间了,知道这种碰到瓶颈的时候,千万不用要去钻牛角尖,而是去做点其他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说不定明天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第二天的2:55分,钱东起来去厢房继续练了一个多小时剑,在毫无进展之后,来到大树旁边开始练起来八卦掌。
八点来钟将早餐吃完,给沈诗诗发了条信息,然后自己驱车前往了宫老爷子家中。
有着导航,加上上次来过一次,现在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你来啦,爷爷已经在里面等你了。”
停好车,来到大门口的时候,今天是宫妍在门岗处等着钱东,看到钱东走来,还是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钱东,似乎想看出他为什么会练什么都那么快。
“嗯,还麻烦你这这里等着,真不好意思,你今天很漂亮。”
钱东看着宫妍,今天不再是扎着高马尾,穿着高跟鞋,白衬衫和短裙的打扮,而是穿着长裙,长发披肩的淑女模样,虽然没有将她完美的身材展现出来,可是少了些冷冽,增添了几分柔情,看上去整个人更加亲近了。
宫妍也就笑笑,然后带着钱东想着房子走去,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走着。
“哈哈哈哈,小东来了啊,走走走,我已经让人布置了香炉,去看你练的怎么样了。”
刚刚来到门口,就看到宫老爷子那消瘦的身影站在门口,见到钱东到来,远远的就传来爽朗的笑声。
“宫爷爷好,今天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啊。”
钱东快走两步,来到宫老爷子面前,拱手施礼,话语中倒也不是恭维,宫老爷子今天确实气色好了不少,想来是宫妍陪着,所以心情舒畅,看上去更加的精神了。
“好了,这些虚的就少来了,走,让我看看你到底练的怎么样?”
宫老爷子不管说话还是做事,都是那么豪爽,拉着钱东就往房内走去。
“来来来,就在这里了,暗室就没必要了,我们直接开始就行。”
宫老爷子带着钱东来到一個小房间,四周没什么布置,一张书桌,上面摆着一个香炉,一把和剑,边上还放着一捆香,一看就是临时布置的。
“来,试试看剑合不合手,不合适我叫人换一把。”
宫老爷子拿起一根香,用里面的一个打火机点燃,将香插好,然后示意钱东拿剑准备开始。
钱东剑桌上的剑拿起,这剑并没有昨天宫老爷子送的那把剑那样古朴,不过从剑刃处闪烁的寒芒来看,显然是已经开了刃的。
钱东双手拿剑将昨天剑法升级领悟到的劈,蹦,点,抹,撩一一试了一下,感觉不错,虽然剑有些差异,但是重量几乎一致,显然宫老爷子是考量过的。
“啧啧,真是天纵奇才啊,昨天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菜鸡,今天就能将几式最基础的剑法挥舞得很漂亮,这样的悟性,可惜不是姓宫啊。”
宫老爷子面色不见其他神色,可是心里却已经是翻江倒海了,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传人啊。
至于一旁的宫妍,面上同样不见其他神色,还是如同平常一般的面带微笑,只是眼中闪着亮光,谁也不知道她具体在想些什么。
钱东将剑熟悉了一下,剑的熟悉感再次传来,钱东如同昨天一般将心神稳定,单手持剑,然后开始劈香,一件剑香头劈的火光四溅,但是香确实摇摆几下之后继续持续燃烧这,仿佛刚刚只是大了一点的风而已。
钱东并未多想,继续开始了第二下,这一次用力稍大,香头被批灭,香也被折断。
钱东再次点燃一根香,然后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可惜结果毫无改变。
“嗯,好了,就这样吧。”
沈老爷子出声组织了钱东继续的行为。
“宫爷爷,你说我这是为什么?”
钱东听到后,收剑,然后好奇的询问宫老爷子,静静的等待着他给出答案。
“呵呵,问题其实很简单,你看我挥一次。”
宫老爷子并未多做解释,接过钱东手掌的剑,站在钱东刚刚的位置,单手持剑,将手伸得笔直,然后手腕用力,一件劈下。
顿时剑落,香头并没有太多的火花溅起,就这么被劈开成为两半,左右的倒在香炉两边,就好似本应该就是如此。
宫老爷子的挥剑并没有太多的不一样,显得很是从容,而且宫老爷子在劈香的过程中还是面露微笑,仿佛拿着筷子夹一颗花生米那样简单随意。
“宫爷爷,我好像没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啊。”
钱东看完挠了挠头,有些不解,在他眼中好像宫老爷子和自己的挥剑劈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妍妍,你说说看,我们两人的劈剑有什么区别。”
宫老爷子没有做出回答,而是问了站在一旁的宫妍一句。
“额,爷爷的劈香,动作自然流畅,劈的很随意,就好像拿着手臂挥舞了几下驱赶着苍蝇一般。
而钱…东嘛,劈香的时候带了点生涩…额,或许不应该说是生涩,就是给我的感觉缺少了一点灵气,动作有些呆板。”
宫妍将自己看到的一一说出。
“听到了嘛,这就是区别,你自己或许感觉不到,可是旁观着清。”
宫老爷子不等钱东开口询问,继续说着:
“你手拍过沙袋吗?”
宫老爷子很显然知道八卦掌的一些练法。
“拍过”
钱东点头。
“那你拍沙袋的时候,教伱的师傅是让你用的大力还是轻轻的开始拍的?”
“教我的师傅什么都没说,我就照死里拍的,第一天才一个多小时就手背见血。”
钱东实话实说。
“额……”
宫老爷子一时语塞,心里大骂:“这是什么师傅教出来的什么怪胎?怎么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