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表情一愣,扭头看向自己卧室的方向,想要大声呼救,可是感觉喉咙却像堵到了一个卫生纸,什么都喊不出来。
啪嗒啪嗒……
越来越重的脚步声向她靠近。
嘎吱一声,卧室门竟然打开了一个缝隙,但是看向里面却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似乎黑暗中有看不见的数不清的怪物,向着她呲牙咧嘴。
女孩渐渐感觉自己失去了知觉,就在这个时候,女孩家的铁门被敲响了一下,两下,三下……
接着,传来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你好,王女士,您的快递到了……”
快递员等了片刻,却始终没有人开门。
咚咚咚……
快递员不耐烦的敲着门,但是里面始终没有人响应。
终于,他不耐烦了,放下快递走了,过了一会儿,又有人开始敲门。
一个年轻的女声说道:“你好,我是本小区物业的,麻烦家里有人吗,楼下投诉你们家漏水……”但是门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此时的,房种那个年轻的女孩儿却仍旧坐在地上,面色惊恐,眼睛瞪的就像铜铃,嘴巴张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她已经清楚的听到了这些敲门声,可是无奈一下都动不了,甚至喊都喊不出来。
面前黑漆漆的卧室门忽然嘎噔一声,里面那些诡异的妖魔身影也顷刻间不见。
然后,房门外面传来一股越来越炽烈的温度,一个男人的声音沉默的响起。
“嘿嘿,又被我抓到了!”
轰然一声,防盗门直接爆炸,就像被TNT炸药爆破一样,连接着房门的墙壁一如之前一样,被震裂了几道口子。
徐魁拎着一把牛耳尖刀冲了进来,好像天神下凡一样,直接冲进了卧室。
咚咚咚……
卧室方向传来了擂鼓一样的战斗声响,刚才那个美貌年轻的女孩,就像布娃娃一样,被拎着甩来甩去,最后被扔在柔软的沙发上。
徐魁放开手脚在屋子里和纸扎人疯狂大战,一边战斗一边嘶吼。
“昨天我砍死的那个是你爹还是你爸?快说话!还想往哪里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完全没有把我们人类放在眼里!你问问我手里的牛耳尖刀,它答不答应你走!”
徐魁一刀下去,爆发出巨大的能量,卧室的墙壁被直接展开一个口子。
咚咚咚……
大量的建筑碎屑私下纷飞,尘土弥漫到了每一个角落。
半小时后,警察来洗地。看到了,触目惊心的战斗痕迹和好像飞机坦克轰炸过境一样的房屋内景,还有躺在地上仍就在昏迷不醒的屋主,除了这些并没有其他的情况。
不久后,这档案子被上报到更高的机构,由专门的神秘部门负责。
而此时的徐魁早已经逃之夭夭,他不想再被人盯上,也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专捡小路准备溜回了自己的小区。
路上一处偏僻角落里,徐魁打开了自己的手掌心,手掌心里又躺着一枚不规则的纸片。,
他现在已经收集到了两张纸片,目前来讲,徐魁还不知道这些纸片的作用,但是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些纸片和以连系到其他的纸扎人。
一旦有其他的纸扎人出现,纸片就会出现激烈的反应,也就是……
嗯?
徐魁忽然感觉脚底下一动,抬脚一看,原来是一张给死人烧的纸钱,四周刮起了一阵阴冷的龙卷风,十几张冥币绕着她转起圈来,有好多不是一百亿就是十几亿的,发行单位都是天地银行。
徐魁这才发现自己为了避开有摄像头的道路,专天偏专挑偏僻的地方,走不小心已经走进了一条鲜有人来的阴凉小道,道路两旁长满了参天蔽日的巨大杨树,长年累月阳光照不进来,早已经形成了一块儿阴气极重的地方。
两边的街道商铺也是破旧不堪,似乎会来光顾的人很少,就在不远处的马路旁,他发现浓浓的夜色下,有一个僵直的身影,蹲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
“喂,年轻人,你知道人最怕三长两短,而咱们平时用的香,最怕什么吗?”
“最怕两短一长!”
徐魁渐渐看清面前不远处是一个40来岁的男人,面前放着一个铁盆,盆子里面有元宝银币,还有纸房子,车子等等物品,好像是烧给死人的。
徐魁轻舒了一口气,感觉对方只是在普通的祭拜先人,只是他看清男人手中拿着三根香,两边的都很短,只有中间的很长。
徐魁正想跟他说话,忽然看见男人的目光一直在看着自己的脚底,也就是几张被自己踩住的纸钱,他赶紧把脚缩了回来,并且向对方诚挚的道歉。
这不是迷信,也不是什么鬼神之说,单纯是为了尊敬别人,尤其是对死人,不想随便唐突亡者。
看到徐魁收回了脚,中年男人再次转了个身,不去理他,往铁盆里不断的添着冥币纸钱,还有纸房子,甚至纸做的比基尼美女。
徐魁莫名其妙对眼前的男子产生了几分好感,起码他没有因为这个暴起烦恼难为自己,我只是默默的做自己的事情,这样的人说实话已经非常少了。
他正犹豫自己应该朝哪里走,徐魁看见不远处又刮起一股寒冷的阴风,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不对,这里的味道和普通的烧纸味不一样,而是夹杂着肉类腐烂的味道!
对,就是从中年男人那边吹来的!
徐魁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距离中年男人越近,却发现这股腐烂的味道气息更重了,等他走到中年男人身边的时候,目光黝黑深邃,赫然瞳孔变大。
因为他发现,中年男人身上充满了尸气,又可以说是死气,而且是非常浓郁,就好像是一杯没有被化开的糖水一样,光是在身边就有种乌云压顶的压抑感。
诶,不对,为什么在这么浓郁的死气之中又有一股不易察觉的阳气呢?
而这股阳气明明是活人身上才有的东西,怎么回事,一个大活人却有死相,难道就是被阴魂夺了阳了吗?
徐魁深吸一口气,开始脑补这方面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