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和王立军一起走进食堂后厨,身后还跟着李庆。
小小食堂后厨本来站着三个人何雨柱秦淮茹还有贾东旭,本身就是有很拥挤,现在还有三个人走进去。
贾东旭看到厂长和李副主任走进来,眼尖一亮准备跑过去给他们举报何雨柱看管不利的事情。
没想到在厂长旁边和自己的差不多年轻人看起来十分面熟,仔细看了一会隐约想起来一个人名。
“王立军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贾东旭惊讶张大嘴巴里面都可以塞鸡蛋,这样的事情看起来还没想到会这样结果。
厂长看到贾东旭吃惊的表情,也是有点奇怪没想到这里有人认出他。
“贾东旭他是我们轧钢厂副厂长,以后叫王副厂长知道吗?”
厂长介绍完王立军现在身份后,后厨瞬间就安静起来。
秦淮茹和贾东旭看向他的眼神都不对。
“学生时代天天找何雨柱玩那个浑小子,现在都能直接成为轧钢厂副厂长?”
在她学生时代对于王立军没啥印象,虽然都是住在四合院,两个人没是多少脚交集,只是看到以前看起来很普通一个人,现在转变这么大直接成为副厂长。
“大家见到副厂长也不用这么拘谨,以后就是要配合他完成交代的工作。”
厂长看到这里气氛有点沉重,也是出来打趣说道。
“贾东旭几年没见你的变化倒是不大。”
王立军看向他的眼神也是很大不同,给他带来很大压力。
“秦淮茹没想到你的孩子都几岁了。”
问完贾东旭扭头看向眼前这个十分勾人少妇,何雨柱和自己写信最多就是关于她的事情。
也是让王立军非常生气,三条腿蛤蟆不好找两条腿都女人到处都是,为什么他就一直无怨无悔给秦淮茹做奉献?
“其实我结婚的时候非常年轻只有十八岁,像我这样农村出来妇女,只能是生孩子。”
秦淮茹也是把最近几年发生的事情简单描述一遍。
“兄弟没想到五年没有见到,你现在已经是长这么大,还是成为我们轧钢厂副厂长?”
在后面何雨柱一直都在观察情况,和贾东旭一样也认出来走进来就是朝思暮想发小王立军。
这个时候他也是眼眶微红直是跑出去,贾东旭挡在前面被一把推开。
“真的是好久没见,转眼间已经过去五年。”
王立军和关系最好发小也是拥抱在一起。
本来何雨柱知道发小是副厂长,以为五年过去他会改变很多,肯定是不会再认识自己,没想到一切都没有改变。
“虽然不说在边疆干什么事情,但是我肯定知道边疆比我们这里自然条件恶劣很多,真的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撑过去。”
何雨柱被人欺负的时候都不会流眼泪,但是遇见五年没见兄弟,眼泪就像是珍珠一样掉落下来。
王立军每次在信中写道,自己所在地方完全就是一个大沙漠,天天都是缺水缺电所有东西都缺少。
“何雨柱同志可是我们轧钢厂最优秀厨师,每次工作的时候都是矜矜业业,这么多年来都是得到大家肯定,现在每个月工资都有36元。
”
厂长看到他们两个人关系这么好,才知道原来是一起四合院长大的发小,和贾东旭都没有这么亲密,只有和何雨柱这么亲密关系。
这个时候自然是毫不吝啬开始夸奖。
“完蛋了!王副厂长和何雨柱关系还是那么好,以后这个傻柱不会天天找我麻烦吧!”
在场几个人只有贾东旭脸色难看,他不想看到这种情况,他们两个人关系水深火热,这次有了副厂长在背后撑腰。
肯定要欺负自己对于他来说肯定是不能接受,只是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等到他叙旧结束后王立军扭头冰冷目光看向秦淮茹。
“你以后不许找我兄弟要东西,以后也不要在我和我兄弟联系。”
王立军这次是打算彻底把他们两人之间事情解决,让发小早点脱离苦海,以后可以轻松找到好的媳妇。
“立军!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这其实是我自愿的。”
何雨柱看到发小马上就要发怒急忙是劝告。
“王副厂长以后我肯定不会再和何雨柱联系。”
秦淮茹想了一会也知道以后随便吸血他的日子就要过去。
“糟糕他已经开始处理秦淮茹的事情,处理完不会来处理我的事情吧!”
贾东旭在旁边看着十分忐忑说道,只希望何雨柱不把自己的事情说出来就行。
“王立军同志,我还是欢迎你到我们轧钢厂当副厂长,把轧钢厂带领成为华夏最大的轧钢厂。”
厂长和他说了几句后就告辞离开,还是要给他们兄弟两个人单独叙旧,李庆看到领导离开,自然也是要跟在后面一起。
“那王副厂长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贾东旭看到领导都走了,他肯定是不敢待在这里,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你们都走吧!我和玉柱两个人说会话,这么多年没见面。”
王立军自然不想看到这些苍蝇打扰两个人叙旧,现在暂时不是收拾他的时刻。
秦淮茹和贾东旭听到副厂长这样安排后,本来忐忑心顿时如蒙大赦,随后就最快速度跑出去。
“立军你能告诉这五年的是干什么事情吗?我一直都是比较好奇。”
两个人也是坐在椅子开始叙旧。
“关于蘑菇云爆炸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吧。“
王立军只是说出蘑菇云三个字后,何雨柱直接傻眼不可思议眼神看向这个一起长大发小。
蘑菇云爆炸这么伟大的事情,发小竟然也是一分子,作为他肯定是非常骄傲自豪。
他很想在发小面前探讨关于自己和团队一起研制蘑菇云的事情,可惜还是因为保密协定的原因肯定是不能说出口。
只能两个人一起讨论小时候发生的趣事,不知不觉时间过去飞快。
“那你能告诉我你是如何成为副厂长的吗?我想要晋级都难上加难,在你面前怎么如此简单?”
这就是何雨柱最不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