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科长一咬牙,掏出二十张大黑十放进了许大茂的手里。
“大茂,这件事你就费费心,你毕竟于神医有恩,相信你花钱买两颗应该不难。”
这都是刚才许大茂才给他的钱,这转眼又回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都是因为这个肖科长太贪了,不然黑龙丹这么好的东西,他这辈子都别想吃上一颗。
根本就就不是他能消费的起的东西。
你看人家大领导,许大茂敢要钱吗?人家连话都不说,许大茂现在也只能乖乖送上去,不过他并没有亏,两个个人荣誉那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个人荣誉受表彰,集体荣誉大过天。
要是因为某一个人破坏集体荣誉,被排挤疏远都是轻的,遇到狠人都能找個理由拉出去毙了。
不要怀疑,这都是常态。
集体荣誉高于一切。
许大茂眼见肖科长要走,伸手又拉住了他。
肖科长正心疼他的钱呢,心情不是很好:“怎么了许大茂,一两95元,我给你二百可是把你的好处费都算进去了。”
就你这点钱,很难为你办事啊。
“肖科长恐怕没有关注金价,就在今年前几个月,一两黄金已经从95元涨价到240元。”
“啊?”
肖科长无法接受。
原本能买两颗还有剩余,现在一颗都买不了了?
这金价早不涨晚不涨价,偏偏今年涨价,这是不是在和他作对?
许大茂继续解释道:“老一两和新一两克数不同,按照老一两小黄鱼的克数,现在一根小黄鱼的价格是150元。”
看似是从一两95元涨到240元。
实际上抛开克数谈价格,就是在耍流氓,一两从31.25克变成了50克,价格是涨了,涨幅其实还不到一倍。
“所以这些钱就只能买一颗,你要是不愿意,就把钱拿回去吧。”
价格是150元一颗公开透明,许大茂光明正大的告诉肖科长200一颗不还价,不愿意买可以不买。
用他的人情,区区十块钱就想把他打发了?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肖科长开始沉思,他最近从许大茂这里赚了不少钱,再加上钱科长那里,不到一个月赚一千,这事他以前想都不敢想。
这么大一笔钱,结果也只够买5颗黑龙丹。
尝试过顶级享受,谁还想回去吃糠咽菜,而且他感觉他的身体明显变好了,走路腿不酸了,腰部疼了,这么大的年纪,从轧钢厂一口气跑回家都没问题了。
好东西,是不能用钱衡量的好东西。
依依不舍的又掏出二十张大黑十交到许大茂的手中。
“得嘞,过两天给您送来。”
这就是双赢。
许大茂获得了钱财,那本来就是他的,肖科长失去了钱财,体验到以前从没有体验过的快乐。
此时天都快黑了。
骑上自行车一路回到了四合院。
“许大茂,你终于回来了啊,这院里少了你,就少了很多热闹啊。”
阎埠贵说的真心实意,贾东旭现在一直在低调做人,傻柱每天不是蹲在门口吃饭,就是出去帮厨,真变成奋斗青年了。
整个院里无所事事的也就剩下刘家三兄弟和阎家三兄弟了。
“大茂哥哥~”
阎解娣看到许大茂回来了,哭着跑出来抱着许大茂的腿不让他走。
“别哭,有话慢慢说。”
这么可爱的小女孩,粉雕玉琢的,不用打一拳,都能哭好久。
许大茂身上是一颗糖都没有了,最后只能抓出一把花生才哄住阎解娣。
阎埠贵笑呵呵了。
又算计到了,就没有阎家算计不到的人。
小解娣表现不错,晚上要多夸夸她。
“棒梗妈不让我去帮你收拾房间擦家具,她说人已经够多了,也不给我糖了,把我从伱家赶出来了。”
教了这么久,秦淮茹还是一个眼窝子浅的。
“放心吧,小解娣,我给你出气,明天直接去就行,她要是再敢为难你,我就把她赶出门。”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大茂哥哥你真好。”
阎解娣在许大茂脸上亲了一口,才蹦蹦跳跳的拿着花生回家了。
顺带一提,是当着阎埠贵的面亲的,阎埠贵依旧笑呵呵的。
“许大茂,我最近又淘了两盆花,等会给你送去,正好你家的花园还能放下。”
这老东西打的什么主意,许大茂心里知道的清清楚楚。
上次几个白面馒头被他记上了。
“怎么能劳烦三大爷送过去呢,两盆花我现在顺手拿回去就行。”
许大茂乐呵呵的抱着两盆花往后院走。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有句话说的很好‘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就像是现在,从阎埠贵的脸上转到许大茂的脸上。
回到后院就看到娄晓娥秦淮茹还有何雨水在等他吃饭。
“不用等我,我随便凑合吃点就行。”
从乡下回来还没有进家门,就进厂去汇报了,把工作放在第一位。
至于家里人是怎么知道的,许大茂在轧钢厂食堂见过傻柱,傻柱知道了,他回来百分百会告诉秦淮茹。
“下乡一次这么久,大茂,要不我也去轧钢厂当放映员吧,以后我们一起下乡放电影。”
娄晓娥能有这种想法,许大茂总感觉和秦淮茹脱不了干系。
她真的太容易被人影响了,说几句好话都能把他忽悠住。
娄晓娥去上班下乡,那肯定不行。
而且许大茂也真有想法换个工作了,这放映员真要是天天在乡下放电影,那日子还过不过了,夜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
一个月四十来块钱,玩什么命啊。
“不行,你想上班可以,放映员这个工作太辛苦了,有机会的话我也会进行一个调岗,最起码不能十天半月不着家。”
“先吃饭,先吃饭。”
娄晓娥的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许大茂身上。
秦淮茹和何雨水,两个人也时不时的看一眼许大茂,好像是他脸上长出了花。
“不是,你们俩这样看我干什么?”
“没事没事,就是看你越来越有领导干部的派头了。”
秦淮茹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许大茂有些莫名其妙,娄晓娥他还能理解,这俩是啥意思?天地良心,他可还没有碰过何雨水,秦淮茹也就只过了过手瘾。
何雨水想的是她那个同学于海棠,感觉她已经有些魔怔了。
说着说着就会提到许大茂,上周末也跟着何雨水来了四合院,结果许大茂家没人,于海棠那是肉眼可见的失落。
何雨水现在都怀疑许大茂是不是对于海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