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柳家的几人只顾着在那嘲笑着黎渊完全没注意到一阵诡异的黑雾已经完全将他们包围。
“真不明白,若柳家都是你们这样的蠢货,他是怎么能发展到如此地步的呢?”黎渊不解的说道。
柳家再怎么说也是隆安郡内第一世家,传承百年,家族上下千余人,势力与交集错综复杂,但如果柳家之人都是像这群脑残一样还能成长到如此地步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小子,你说什么!”
“敢瞧不起我们,兄弟们...”
“嗯?”
“人呢?!”
带头那人一转头间发现原本站在自己身后的几人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只有这大片的鬼雾将他包裹住。
“你,你做了什么,他们人呢!”
那人看着黎渊开口吼道,这样的场景不止出现在那人身上其余几人也是如此,鬼雾屏蔽五感,未知的恐慌笼罩他们,让他们一时间有些慌神。
黎渊站在原地不再言语,静静的接收着鬼雾反传的影像。
随后黎渊再一抬手,鬼雾快速向四周大面积扩散,黑蚀匣大开,里面的三百余具行尸被黎渊放出。
这些行尸都是被黑甲僵咬过中了尸毒转换而成,这些行尸说到底并不是黎渊炼制的,受控能力有限,黎渊将他们放出后在鬼雾的范围内还好控制出了鬼雾内他们就只是一群只知道嗜血的怪物。
“桀~~”
“桀桀桀~~~”
“桀~”
“什么,什么鬼东西,不要,不要过...啊!”
未知的笼罩,本能的恐惧加上五感的屏蔽让这些人在面对面容恐怖的行尸时连反抗都忘记了,只知道逃跑。
“啊!!”
“救我,救我啊!”
屠杀开始,百尸潜行。
“噗嗤~”
撕咬声,血腥味,尿骚味一时间各种各样的奇怪的声音加上难闻的气味快速弥漫开来,随着黎渊脚步的移动这样的场景重复出现在黎渊的脑海中。
一路走过,行尸众横,有些知道反抗的柳家中人以真气对战,还能杀两三只行尸,但却架不住行尸的数量太多,黎渊是一片片向前推进的,柳家旁系的子弟住所分散,加上鬼雾的辅助这些人在面对行尸时死亡或者被转换只是早晚的事情。
此刻,柳家主院内柳南山等一系柳家主脉子弟都聚集在这里,年关将至柳南山等人暂时封印主井中诡异后就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了。
在柳南山看来井中诡异重来都不是问题,最迟等大持观主亲自到来后必然会被解决。现在柳南山主要想解决的问题是柳家的声望。
柳家因为这井中诡异的事情死了不少人,现在很多人不明情况都以为柳家是受到了诅咒还是什么,在与柳家的合作上都出现了质疑,短短月余时间柳家已经损失了不少银子。
“云狄,年后你便要前往礼乐府了,你现在可是我们柳家的希望,目前你掌管的酒楼,镖局,酒馆等生意就先移交给你堂哥吧。”
柳南山将柳云狄叫到身边说道。
柳云狄对此当然没有异议,他现在一心向往礼乐府,那里才是他的目标,至于柳家的产业什么的他才不在乎。
礼乐府虽然只是为王公大臣们演奏的部门,但是那里可是有机会接接触到世子或者皇子公主的地方。
赤国的大臣们也一般都会在一定年龄时将自己的子嗣送往礼乐府学习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若是被这些大臣们的子嗣看中选做老师那其身份就直接会扶摇直上!
柳家正是想接住这个机会攀上王都内真正的大官、
柳云狄此刻也还在畅想自己今后辉煌的人生他相信以自己的能力绝对能得到那些王公贵族的子嗣的青睐。
只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他的理想恐怕注定要无法实现了。
此刻因为黎渊的到来,柳家外院内大量的惨叫声一波接着一波的出现,有的地方不小心还弄到了火烛,造成了大片的房屋起火。
柳家主院内的一众人先是闻到了一阵浓烟味,随后才警觉起来。
“爷爷,外院好像起火了。”柳云狄看向那边说道。
柳南山眉头邹起脸色有些不悦,有些气愤的说道:“怎么这般不小心,去看看怎么回事,是那家起火!”
正在这时,一旁的古臻突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般疑惑的看向起火的方向。
“不对。”
古臻小声呢喃一句,但还是被其身边的柳南山听到。
“古先生是发现什么了么?”柳南山问道。
古臻面色凝重的看着起火的方向,随后眯了眯眼,“这火不对,气息也不对,而且这空气中....”
严恩单手后背,上前一步后插了一句,“有血腥味。”
古臻,“不错。”
柳南山闻言后立刻正色起身,“来人!”
“嗖嗖~”
随着柳南山话音落下,两道身影出现在柳南山面前二人长相普通但身上的气息不弱都是有着八品修为的武者。
“王波,刘山,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
两人起身后快速向外院跑去,当二人出了内院还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一名身穿柳家长袍的青年低着头摇摇晃晃的向这边走来,一边走那人身上一边还滴落着黑红色的血液。
“恩?”
“出什么事情了!”
王波上前走去,当他走到青年面前几步时那青年突然抬起头发出一声非人的吼叫,接着那人立刻向二人疯跑过来。
感知到危险后王波立刻反应,抬手间真气化掌强大的力量呼啸而出立刻就将眼前那面目狰狞的青年掀飞出去。
肉眼可见的,那名青年落地后胸膛塌陷,四肢坠地后也发生了不小的形变。
“王兄出手太重了些,这人可是柳家的旁系啊。”刘山此刻也走了过来小声说道、
王波看了自己的手掌憨厚一笑,丝毫没有将那人的生死放在眼里。
“无事,又不是柳家的嫡系,再说了这娃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见我就发疯我这不也是迫不得已么。放心,我这一掌没多重,可能...还能活俩月。”
刘山摇了摇头,“你这一掌下去,此人估计...”
“桀!!”
两人说话间异变突生,那名青年立刻又从地上跳起随后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再次向二人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