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二郎你说的有道理,这主意确实是非常不错,不过兹事体大,我还是得和你大伯他们商议一下才行。”张成禄沉思道
“这是自然,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不能草率决定,爹,我今日要做一件荒唐事儿,到时候您可不要太惊讶才好。”张衡笑着道
“什么?荒唐事儿?二郎,你又打得什么主意?”张成禄疑问道
“爹,你放心好了,其实我要做的事情,也就是放到我身上比较荒唐,若是放到您和大哥身上,那不过是寻常事罢了。”张衡道
“嘿,我说你小子,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张成禄问道
“爹,具体是什么我就不说了,总之您很快就会知道了,行了,既然这正事儿都说完了,那儿子就先告退了。”张衡说完直接转身离去。
看着自家儿子离去的背影,张成禄心里直嘀咕,这臭小子到底要干什么?怎么神神秘秘的,还把自己牵扯进去了?
因为心中实在好奇,所以本来打算,去找自家大哥和三弟的张成禄,直接取消了行程,留在府里等着看自家儿子的荒唐事儿。
而此时张衡这边,可不知道自家父亲的打算,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在乎,毕竟现在他可没心思在乎这些事情。
从书房出来后,他直接去了好好的房间,而此时的好好,正在房间里摆弄曲谱,见到张衡来了,赶忙起身道“衡郎你回来了?”
“嗯,我的小妖精快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呢?”张衡笑着道
“人家还能做什么呀,当然是看曲谱了。”好好道
听了这话的张衡,哪里还不知道,自家这个小妖精有些吃味了,所以便直接道“呦,我们家小妖精这是吃醋了?”
“谁,谁吃醋了,人家才没有呢?你是人家的官人嘛,当然做什么都是对的喽,人家怎么会吃醋呢?”好好应付道
“呵呵,还说没有,看看那你小脸?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下次出门啊,我也带上你,这总行了吧?”张衡笑着道
“真的吗?衡郎你可不许骗我?你要是骗我的话,那人家就,就七天不让上人家的床。”好好高兴的道
“哎呀,我怎么舍得骗你呢?我的小妖精,不过说真的,七天是不是时间太长了,三天行不行啊?”张衡调笑道
“衡郎你,你坏死了。”听了这句话的好好,顿时不干了,直接钻进张衡的怀中,就开始按摩起来。
“哈哈,好了好了,逗你呢,我答应你的事情什么时候没办?不过答应归答应,你可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张衡温柔的道
“啊?还有条件啊,那,那好吧,不要太难哦?”好好道
“呵呵,放心吧,一点都不难,你保证能够做到,好好,我要你...怎么样,这個条件是不是一点都不难?”张衡道
“啊,衡郎你,衡郎你怎么能?哎呀,引章姐姐是不会答应的。”绕是好好也被张衡的要求,弄了个大红脸。
“好好,你这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引章答应了,你就可以了?”张衡听后笑着问道
好好听了这话,再一看张衡的脸色,哪里还不知道,估计引章那个傻丫头已经答应了,现在就差她了。
都这样了她还能说什么?她哪有拒绝的权力啊?于是她只能羞涩的点了点头,然后就不会说话了。
而见到好好点头的张衡,也是大喜过望,毕竟真要说起来,这也是两世头一遭了,他怎么能不激动呢?
于是张衡,直接拉着好好的手就往出走,没多久就到了自己的房间,而此时房间里的引章,则是有些坐立不安。
毕竟那种事情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太荒唐了,也就是在这种心情之下,她见到了自家衡郎,在看到他身边的好好时,心情顿时更紧张了、
而此时的好好,其实也并不轻松,因为这种事情她虽然没少听说,可是毕竟还没试过,之前的池蟠可不敢这么对自己。
而此时的张衡可没管这些,松开了好好的手之后,就直接走向了引章,然后直接把她搂紧了自己怀中。
“宝贝,怎么这么紧张啊?你是不是不太适应,要不然,要不然咱们算了?”张衡故作心疼的道
听了这话的引章,猛地抬头看向了张衡,在见到那眼神里的心疼后,一下就不那么紧张了。
“不用了衡郎,我,我可以的。”引章羞涩的道
张衡听后顿时大喜过望,今天算是没白忙活,总算是把这事情办成了。
而就在他这高兴的时候,此时的好好却有些吃味了,毕竟刚才张衡对引章说的话,她可是全都听进去了。
这一时间让她心中很是嫉妒,不过她很聪明,一点都没有把这心思露出来,而是也羞涩的走上前,钻进了张衡的怀里。
随后这房间里就开始要水了,也就是在这时,张家的人才突然发现,自家二公子竟然。竟然也?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这未免也太荒唐了些,这青天白日的,而且还,而且还,哼,都是你,这好好的二郎这么快就学坏了!”李夫人对着自家官人怒目而视。
“夫人,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冤枉啊莪。”张成禄辩解道
“冤枉?那我问你,二郎今日一回来,就跑到你书房里去了,等他从书房一出来,就来了这么一出。”
“你还敢说和你无关,你还敢说你冤枉?”李夫人质问道
听了这话的张成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所以只能悻悻的闭上了嘴。
而这也让李夫人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二郎之所以变成这样,一定和自家这个官人脱不了关系。
“官人,平日里你怎么荒唐我不管,彦儿跟着你胡闹我也就当没看见,可是,可是咱们家,就二郎这么一个好孩子。”
“你说你到底是怎么忍心,忍心下的这个毒手啊?你难道非要把咱们二郎,教成一个纨绔子弟你才甘心吗?”李夫人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