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权虽好,但也麻烦,分出去一些总比一个人拿着强。”她看的很开。
对宫权什么的不算太执着,如果可以,她都不愿沾染这麻烦事。
“那娘娘想找谁帮忙?”周嬷嬷是不情愿的。
好不容易这等好事轮到她们头上,凭什么让出去。
“荣嫔,惠嫔,端嫔都可以,反正宫务有那么多,多些人分担本宫还能多陪陪孩子们。”
周嬷嬷还是觉得此事不可行。
要有人帮忙,下边的奴才都可以做,没必要把权力给别人。
“娘娘,此事还得三思,毕竟此事是皇上交予娘娘你的。”
胡玉珠看着嬷嬷那一脸便秘的样,知道自己的想法超前了。
“算了,就这样吧,你去理一理宫里事务,帐本交给绘夏,这个她理手。”看着这些东西,她头头。
好在自己边有能人,要不然,她还真不乐意干这事。
见娘娘不再想找嫔妃帮忙,周嬷嬷松了口气。
“是,老奴这就去。”
康熙虽把宫务交给了她,但之前是贵妃管着,她要接手的话,必然要跟贵妃对接上。
对此,胡玉珠是不情愿的。
那就是一個恋爱脑。
自己这个时候找上门,她定认为自己是上门去挑衅。
头痛啊。
这日清晨,绘夏一脸喜气的进了内殿。
“娘娘,各宫妃嫔们过来给娘娘请安了。”绘夏带着激动的话语汇报着外边的动静。
胡玉珠一愣,“不是,给我请安?有必要吗?”之前有贵妃在,大家去贵妃宫里那算是规矩。
可现在,宫里可是有两妃,都来自己这里了,不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嘛。
再说,这还没脱丧服,怎么也不该如此。
“佟佳氏那边有动静没?”近期,她不想去触霉头呢。
绘夏摇摇头,宫外的事宜都由周嬷嬷管理,此事她还真不知、。
“奴婢去问问嬷嬷吧。”绘夏见主子脸上没有笑意,也知道此事怕有不妥,是她急切了。
“嗯,让嬷嬷打听看看,是谁让她们过来的。”
她就想不通,之前贵妃处也没见她们如此积极,怎么到自己手上,还上赶着来呢。
不得不让她怀疑其中有鬼。
而外边等着的人胡玉珠也让绘夏给带了进来。
看着除佟佳氏没到场外,其余答应以上的妃嫔都到了,胡玉珠心里有些不痛快的。
她虽无心后宫争斗,但这样被人算计,她是不快的。
于是她把目光投向荣嫔等人。
这里,就她们几位身份最高。
“什么风把几位都给吹过来了。”胡玉珠笑着开口问道。
下方落坐的几位嫔主子相视一眼。
最终让惠嫔打了头阵,无法,谁让她有个皇子傍身,现又是她的皇子年岁最大。
“回宜淑妃娘娘话,嫔妾们这不是想着晨昏定省之事,宫里就你身份最为尊贵,皇上又让你协理六宫,这过来请安也是理所当然。”
好一个理所当然。
她虽跟佟佳氏关系不好,但也没闹到撕破脸的地步。
现在她们这样一请安,佟佳氏只怕认为是她在挑衅她。
“这样啊,就是不知此事由谁牵的头呢?”胡玉珠没生气,还笑着跟惠嫔打听着。
这下子,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不再出声了。
胡玉珠呵了一声,“本宫倒不知,这后宫现在就本宫最尊贵,既然如此,一会本宫到要问一问皇上,此事是否属实。”
她虽不知谁牵头,但想来也不外乎几人。
惠嫔算一个,荣嫔可能知晓一定内情,但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
再有就是那些先她一步入宫的,还有那些战功堆积上来的嫔子主们。
“佟妃虽因为万黼阿哥之事被罚,可她出身佟家,是皇上母族,你们现在如此,真把本宫当傻子不成。”
突然,宜淑妃发了脾气,吓的下边那些小答应贵人们的直接跪下。
康熙后宫虽女子不少,但有身份地位的也就那么几个。
此次事件,怕是嫔位这些人搞的鬼。
“本宫不管你们什么心思,最好别用在本宫身上,因为,本宫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胡玉珠身上气势齐出,身为妃位的严厉气势可不是谁都能接下的。
于是,有人开口了。
“请娘娘恕罪,是妾身们的错,万不能伤了娘娘金躯。”答应中有一位艰难开口道。
春答应算是宫里老人了,比宜淑妃还早进宫两年。
她平日里的宠爱不多,但也有,一月一次,或是两月三次等等。
多年无子,但因为她有宠,答应中,她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
“你是?”胡玉珠一进宫就很少出门,后宫这些人,她人都没认齐全。
“回娘娘话,妾春应答。”春答应恭敬回道。
“春答应,到是很符合你这一身气质,春意盎然,生机勃勃。”有些人,哪怕再早经人事,但不管是面相还是其他都很少变之。
说白了,那就是留得住容颜之人。
“跟本宫说说,是谁让你们过来请安的?”胡玉珠直接问道。
春答应看了上堂的惠嫔,不过一眼,她就收回了目光。
“回娘娘话,是惠嫔娘娘,娘娘说,后宫现由宜淑妃娘娘协理,作为后妃,理应前去请安问理。”
春答应出卖人到是爽快,但她没注意到,惠妃看她的眼神变化,像看死人一样。
上座的胡玉珠当然见着了。
“倒是个实诚的,既然如此,那本宫请旨为你封赏,晋春常在吧,也算全了你我间的情义。”胡玉珠现在协理六宫,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谢娘娘宽荣恩。”春答应,不,春常在,她立马给宜淑妃重重磕了一个头。
“绘夏,还不快把春常在扶起来,这么漂亮的脸蛋可别伤着了。”胡玉珠笑着打趣道。
绘夏闻言,立马走过去扶人。
“谢绘夏姑娘。”春常在感激道。
胡玉珠把目光放到惠嫔身上。
“惠嫔,本宫真是好生谢谢你的抬爱,不过,皇上都不发话,本宫可受不住大家的晨昏定省,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多多教一教保清阿哥君臣之礼。”
既然知道是谁挑头,她还有什么好可客气的。
惠嫔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出卖她,更没想到,她会如此的隐忍。
以前佟贵妃可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