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祺立马反应过来,就是啊,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我也不同意。”他额娘是他们的,跟这个人才没关系呢。
玄煜见二人都反对,眉头轻轻皱起,“为何?”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比不过康熙,他们是一体,让他叫自己阿玛也无错吧。
还有她,她本是康熙妃嫔,也可以说是他媳妇,二人在一起不是理所当然吗?
他是情魄,他也是康熙所有感情的化身,康熙对她的情义他自然是知晓,更深有所感。、
在感情方面,他比康熙对她用情更深、。
只是那时她不属于他。
现在她来到了这里,那就说上天给了他们机会,如此,她为何要拒绝自己呢?
玄煜想不明白。
“哪来那么多为何,行了,我来是有事,既然你守在这里,也该明白我为何而来,我的儿子跟大清已无关,那些孽债也不该由他来背负,谁的债找谁去,我要让气运金龙为我儿洗孽。”
正事不能忘,那些情情爱爱先靠边站。
不能再让他说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
玄煜看了胤祺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跟我进来吧。”
自从他被剔除后,就被一股力量送来了这里,一直在这里守着气运金龙,也有意让气运金龙和龙脉相溶,可不知为何,龙脉很是排斥。
好在胡玉珠不知道这点,以为龙脉和气运金龙是一体,要不然,一定要大笑三声来庆贺一下。
她虽是狐族,但讲真,她也接受不了蛮族来当这个家,实在是本事没有,傲气一大堆,真是小人得志。
跟在玄煜身后,胤祺一直拉着自家额娘,他心底有個声音告诉他,一定要看好她额娘,要不然,真会多个阿玛。
“额娘,我不喜欢这里。”胤祺不知为何,心底在排斥了。
胡玉珠轻拍着他的小手,“别怕,额娘在呢,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前头路之人听到母子二人的对话,一脸无辜,他像坏人吗?
再说,他也是他的儿子,他又怎会害他。
越往里走,灵气就越发充足,这是胡玉珠在这方世界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厚重的灵气。
不知多久过去,胡玉珠就停住脚步,因为她看到了那条气运金龙,祂的身上还是被红丝缠绕,比之先前,那一丝红更盛。、
“你也看到了吧,祂很不舒服,如果不能帮祂祛除,之后会变成什么样,无人得知。”玄煜有些担忧道。
回过头,他指着胤祺,然后直接将他给丢进了气运金龙身体内。
未等胤祺有所反应,他就直接被迫入定。
“你干什么?”胡玉珠见他对自己儿子出手,立马防备起来,“把他放出来。”
玄煜一个闪身来到她面前,“别担心,胤祺也是我的孩子,有我的骨血在身,我还能害他不成?”不等她有所反应,他的手就紧紧环锢住她的腰身。
“想了你许久,一直在期待你我二人的相见,本以为要等到你离世之后,未成想,你会有如此大的机缘,入了仙道,更没想到,他居然舍得这样将你放手。”
康熙对她的感情他全身心体会着,一直想替代掉康熙,可,他才是主体,他无法伤害康熙。
原以为他们这辈子有缘无份,没成想,她居然亲自来到他的面前。
既然如此,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份缘。
“你干什么?我跟你很熟吗?”这人,怎么如此的自来熟,胡玉珠用力一推,可是,没推动。
就在二人在这里打情骂俏的时候,在皇宫之中的康熙感觉到心中一痛,一口鲜血自胸间涌出。
“噗。”
一口血吐出,康熙就感觉到,自己有一份最重要的东西离他而去。
“皇上。”皇上吐血,吓死了在殿前伺候的人。
梁九功跄踉跑上前,“皇上,皇上你怎么样了?”
康熙悠悠然的抚摸着自己的心口,“朕,不知道。”
“来人,快请太医。”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时的他不知为何,想哭。
不知不觉中,泪水就随着他的脸颊流下,这下子把梁九功差点吓没了魂。
好在太医来的快,乾清宫里自然每天都有太医留守。
太医一来就看到皇帝在哭,虽不知出什么事了,他连忙上前为其把脉。
可不管他怎么把脉,皇帝的身体无事,又看了看桌上的那一滩血水,鲜红无异物,又拿针试毒,还是没有反应。
“皇上圣体无忧,刚才那一口血吐出后反倒让圣体更加的康健,之前郁气也被吐了出来。”太医如实禀报着。
可梁九功不信,“可为何皇上又泪流不止。”如果这不是皇上身边一直伺候的太医,他早就让拉出去了。
可这位身份不一般,所以他只能信他。
如果这位都看不出来,太医请再多也无用。
“让老臣施针一试。”
太医从医箱里拿出针包,挑了几根后就往康熙头上扎去。
别说,挺有用,几针下去,那泪水是止住了。
可康熙心中那股失落感更盛。
“朕无事。”康熙自然明白梁九功的担忧,“此事别往外传。”
“是,老奴会盯着的。”见皇上都开口了,梁九功也不敢再多说。
只能乖乖应下。
太医又帮康熙按压了会,康熙也在太医的按压下沉沉睡去。
“唉,皇上最近太过操劳了,梁公公有机会还是得多劝劝皇上,身体可不能这样放纵。”太医收回手,收拾好东西后,轻轻走出殿外,然后跟梁九功说道。
“唉,杂家也劝过,可皇上的性子大人你又不是不知,劝不住,特别是太子那事,一直压在皇上心头,如何能养好身子。”梁九功也愁呢。
不过提到了太子,他还是多问了一嘴,“太医,给杂家一句实话,太子之事,当真是母体之损?”
他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小时候太子的身体一直由太医盯着,要有事不是该早就发现吗?
又怎会到现在才被查出?
还是在太子快大婚之前。
太医摇了摇头,“最大的可能是母体内损伤,并无公公所猜那样。”他如何不懂梁公公之意,可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