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8章 帮忙解围(1 / 1)流光柒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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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阮轻轻怎么也没料到,小区居民对江家的意见这么大,已经到了容不下的地步。

就在她焦急的不知该怎么办好时,就看对面的江忱转身回了家里,等再出现在门口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锋利粗重的菜刀。

围堵在江家门外的人纷纷吓得转身往楼上和楼下跑。

“这个瘟丧娃儿要砍人了,快点报警,把这个狗R的抓起来关到!”

“天哪,太吓人了,动不动就要拿刀砍人,这种祸害绝对不能让他继续住下去!”

隔着长长的楼梯,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着江忱破口大骂。

阮轻轻也有些被江忱的行为惊吓到,出声劝道:“江忱,有话好好说,你把刀放下。”

江忱看了她一眼,朝那些吓得花容失色的大妈大婶些扯了扯唇。

“你们乱说啥子,我好久要砍人了?”

“你不砍人,你拿菜刀干啥子?!”一位大妈尖叫道。

江忱晃了晃手里的菜刀,吓得几个大妈大婶又是接连往后退。

“拿菜刀就是要砍人?你们各人屋头不用菜刀的?你们的菜刀是用来砍人的?”

说完,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江忱举起菜刀朝被钉了锁扣的地方“乓乓乓”砍了两下,铁碰铁,砍得火光四冒。

“啧,砍不动,算了,不砍了。”

自言自语的说了句,江忱看了看那些手戴红袖章上门赶他的大妈大婶些,冷冷说道:“我这个人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哪个让我日子难过,我也会让她的日子不好过。”

“你这个娃儿太混求了!你还威胁起我们了?要怪就怪你各人招惹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像你这种害人精,总有一天要遭报应的!”

说来说去,大家还是怕刘强这拨人,毕竟他们是混社会的,谁知道会不会干些偷鸡摸狗打家劫舍的坏事。

阮轻轻连忙出声替江忱说话,“各位孃孃放心,那些人不会再上门了。”

“阮妹儿,你上回就帮到他说话,这回又帮他,你帮人也要有个限度嘛,你晓不晓得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你老汉儿真是做孽哦,养出你这么一个瓜女娃子。”

在这些人的眼里,俨然把江忱当成了十恶不赦的祸害,恨不得除之而后快,阮轻轻这个时候出头帮江忱说话,无疑是踩中了这些人的神经,连阮轻轻也一块骂了。

“哐啷!”

菜刀落地的声音让喋喋不休的大妈们安静下来。

她们惊魂不定的瞪着江忱。

“不好意思,手滑,没拿稳。”

说着,江忱弯腰捡起地上的菜刀。

趁着大妈们安静了,阮轻轻连忙继续说道:“各位孃孃,我不是乱说的,江家的债已经还清了,那些债主肯定不会再上门了。”

“你说还清就还清了啊?要是再找上门又咋个说?我们都是拖家带口的住在这里面的,万一出了点啥事,再后悔就晚了。”

“就是,我们凭啥子要冒这个险。”

阮轻轻没办法,只好把她们家替江忱还债的事讲了出来,并拿出江父打的欠条,以及刘强亲笔写的收条。

有了这些,大家不信也得信了。

既然那些混社会的不会再上门骚扰,林容华也没死,她们也没了赶江家搬走的理由。

更何况,江忱放出的狠话也让她们心有余悸。

她们再硬再横,也怕江忱这种不要命的。

最后,由带头的干事对江忱进行了一番批评和警告,并要江忱保证以后不会再让大家受到影响和骚扰,一群人才悻悻的离开了。

阮轻轻松了口气,回过神看江忱还提着菜刀站在门口,忍不住责备道:“你也太冲动了,你就算把她们全部砍死了,能解决问题吗?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林孃孃想一想,还有你妹妹,她还等着你去接她呢,难道你想让她有个杀人犯哥哥吗?”

对上少年直勾勾的黑眸,阮轻轻心里不免有些打突。

她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

他本来脾气就不好,这两天这里又发生了这么多变故,一时情绪失控也情有可原。

阮轻轻正犹豫要不要说两句软话,却听到少年用低哑的声音说,“我只是想吓一吓她们,没想砍人。”

“哦,那就好。”

应完,阮轻轻莫名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便又问他,“你屋头都收拾好了吗?”

“快了。”

“那你回去收拾吧,我也回去看书了。”

“嗯。”

在阮轻轻的印象中,少年一惯是冷漠且孤傲的,今天站在门口跟她说了这么多话,已经是破天荒了,话说完了,少年应该回家了才对。

可今天却很反常,他就这么站在门口看她,完全没有要回家的意思。

“你是不是想借什么东西啊?”

原以为少年会说不用,但意外的,他回头看了眼家里,对她说,“我家没拖把。”

阮轻轻二话不说回家拿了拖把给他。

“还缺什么?”

“暂时不缺了。”

阮轻轻点点头,“拖把你不用还回来了。”

江忱若有所思,低声说:“我会洗干净的。”

阮轻轻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借拖把应该是拖地上的血,以为她是嫌弃脏才让他不用还,连忙解释:“我爸前几天拿了两个新拖把回家,这个旧的本来就不怎么用了,你要是不嫌弃就拿着用吧,反正我家有的是。”

说完,又补充,“我爸是开制衣厂的,布碎最多了,拖把啊抹布啊这些用都用不完,好多都免费送给了职工带回家里用,你要是需要我让我爸给你带点回来。”

江忱点点头,拿着拖把转身回了家。

阮轻轻关上门,心里却在想他刚才点头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

就当他要吧,他难得主动开口找她帮忙。

做卫生对江忱而言十分简单,不出一个钟头就把里里外外都收拾好了,连石灰地面干涸的血迹也用刀刮得干干净净看不出痕迹。

将拖把洗干净晾晒在阳台上,他简单冲了个冷水澡,换了一身干净点的衣服,然后就出门了。

下午一点半,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树叶都晒得卷了边,知了躲在树桠上声嘶力竭的叫着。

这个时候的人都躲在家里午休,一路走出小区也没见着半个影人,就连街上都空荡荡的没什么人。

饥肠辘辘的江忱走进一间面馆,要了两个馒头,连稀饭也舍不得买,只向老板讨了碗白开水,就这么凑和着填了肚子。

吃过饭,他顶着烈日去火葬厂。

虽然张春喜帮忙请了假,但老板还是扣了他一半的工钱。

江忱也不吭声,拿了钱直接走人。

这种事他早就习惯了,以前也不是没闹过争过,换来的只有羞辱和打骂。

许是觉得江忱这样的好拿捏,老板假惺惺追出来问他以后还想不想干。

江忱回头:“我干NM!”

“你个狗R的瓜娃子,信不信老子喊人弄死你?”

“你来撒,哈皮!”

江忱骂完就跑,老板气得原地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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