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被拖到外面,也从惊吓之中缓过来。
是的,他刚才,被突然出现的傻柱声音给吓住了,被拖到门外才回过神,缓过来之后,他也发现傻柱的右胳膊吊着绷带。
顿时来了精神,在地上就顺势扭身抱住了傻柱的双腿,硬生生把傻柱掀翻,好巧不巧,傻柱倒地也磕碰到了右臂。
一声脆响,傻柱痛彻心扉,他知道胳膊骨折了。
本就骨裂,经过这一下,是彻底断了。
不过傻柱也硬气,愣是没喊叫,咬着牙抵抗着许大茂挥舞的拳头,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在地面上翻滚。
贾张氏,秦淮茹,一大妈,也都出来了。
秦淮茹与一大妈上前想拉扯两人,也在劝两人都停手,但此时两人怎么可能停下来。
许大茂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正想着今天好好的修理一下傻柱,傻柱此刻也想弄死许大茂。
贾张氏没有劝架,而是煽风点火喊着:“傻柱,你也太霸道了,我看秦淮茹就不能嫁给你,许大茂比你好太多……”
傻柱闻言,都快气晕了,本就断了一臂,没办法搞定许大茂,还特么疼的要死要活,脸上也被许大茂打了几拳。
心里悲愤可想而知,此刻他恨秦淮茹,恨贾张氏,也恨王振东。
而就在傻柱心里恨王振东的时候,侧脸躲避许大茂拳头,就看到端着饭碗,站在中门看热闹的王振东。
他看到了王振东眼里的戏谑,还有嘴角的笑意。
猛然间,他爆发出潜力,一只手就把许大茂掀翻,他也迅速的翻身而起,对着许大茂就是几脚。
其中一脚踢中许大茂裆部,顿时解除了许大茂的武力,许大茂也惨嚎起来。
这个时候,贾张氏也吓的闭了嘴,但傻柱这一刻已经情绪失控,对着贾张氏就是一巴掌,并且还连着踢了几脚。
对于贾张氏,傻柱本就痛恨,因为这贾张氏这段时间一直再捣乱,他只不过一直压制着,想着与秦淮茹结了婚,慢慢的就好了,贾张氏也最终接受现实,不会再找他麻烦。
但现在情绪失控之下,新仇旧恨,脑子一热,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顿疯狂输出。
这一刻,他甚至恨贾张氏,不该告诉他秦淮茹与王振东的事情,要是不知道,说不定与秦淮茹不会闹翻,会和和美美的结婚。
这是王振东不知傻柱此刻的想法,不然也会被震惊。
当然,作为后世之人,王振东也能够理解这种心理,有这种心理的人也很多。
徐秀莲何巧姑这对婆媳,也站在王振东旁边,看着热闹,三大妈同样没过去中院,后院的二大妈与几個大妈大婶,也是不敢上前。
傻柱对贾张氏动手了,把她们都吓住了。
好在秦淮茹与一大妈,及时的拉住了傻柱,随后就是贾张氏的嚎叫,配合着许大茂的哼哼。
傻柱此时发泄完了,也冷静了下来。
他倒是想去把王振东也打一顿,但却是没了勇气,加上胳膊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愤恨的甩开秦淮茹,回了屋。
王振东此时也吃完饭,拿着碗转身离开。
徐秀莲与何巧姑见此,也赶紧跟着离开,王振东不说话不阻拦,也不喊派出所居委会的,两人心里觉得奇怪。
但徐秀莲也没有问儿子,王振东放下饭碗,就出了门,去轧钢厂上班了。
是的,他对刚才的事情,不闻不问。
看看热闹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
以后院子里的人和事,少管,秦淮茹找他帮个忙,就引来了这么多的事情。
他今天要是出面主持公道,必然也会引发连锁反应,结局如何不好说。
随他们去吧!
打伤人有居委会派出所,还有全院大会,三位大爷,还轮不着他来多管闲事。
他算起来已经不是四合院的居民,他住自己的小院,再说,今天傻柱被刺激成了这样,连贾张氏都打了。
这样的事很严重,性质也恶劣,傻柱此后,名声是彻底臭了,所以,他还是避而远之的好,不能掺合。
昨天傻柱厂子里闹过之后,他本想有什么办法,好好的整一下傻柱与贾张氏的,但刚才看过热闹之后,觉得已经出了气,非常好,就这样闹吧!
不过他心里也是叹息,果然,傻柱与秦淮茹需要历经磨难,没那么容易到一起。
这都是命啊!
或许,这是聋老太太愿意看到的结果。
就是不知道,易中海会如何处理这种事了。
开着车离开巷子,前往东直门大街方向,但再拐上东直门大街的路口,王振东扫了一眼路边的几位板爷。
眼里有些疑惑,因为这条路他天天走,就没见过这个路口聚集过板爷的。
这里没供销社,没百货商店,煤站菜站粮油店这些,板爷在这里等什么生意?
附近也没有要拆除的建筑,也没有工地开工什么的。
王振东从后视镜里,也仔细的看了看,应该有五六个人,看上去也都很壮实。
当然,他也没停下来查看,毕竟只是有些疑惑,说不定是有大生意约定好了什么的。
聚集在此,等着雇主过来带路,也不是不可能,
随后也没当回事,就直接去了轧钢厂。
而就在他车子远去之后,这些板爷就分散开了,隐入了附近的胡同与巷子里。
王振东到了厂子里,就待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纸,一杯茶喝完,报纸也看完,才起身离开。
开着车出了轧钢厂,前往高碑店那边。
他计划今天去找找那位九爷,看看能不能搞到一些意外收获,上次想着安排人的,但也一直没有机会收服可用之人。
不仅仅要可用,还得信得过,就很难了。
街面上混的,有几个信得过的?
他总不能虎躯一震,小混混纳头便拜,从此唯他马首是瞻。
这不可能,现实终究是现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特别是街面上混的,怎么可能对谁诚心诚意。
收服一个人的忠心与信任,是需要时间的,除非他用下三滥的胁迫手段,那就没必要了。
当然,也可以从娄润康那里借几个人手,那些人跟随娄润康时间久了,是值得信任的,但那些人忠心的是娄润康。
他暂时还不想让娄润康知道,他在盯着跑船的,所以,还是一个人时不时去盯一下,比较稳妥。
无人之处的树林,王振东停了车,把车子也收进空间,随后徒步前往那处堂口。
他决定今天待在那栋建筑远处,好好的盯一下,看看都有些什么人进出。
到了那栋建筑附近的一处树林,王振东进入树林,选择一颗大树,爬了上去。
从空间之中,取出一个望远镜,开始了盯梢。
一直到中午,没啥收获,进出的人不多,也都是一些看上去就跟钱老二一样的人。
这样的人,不是他要等的,他需要的是看上去就是资本家,遗老遗少的那些人。
那些人出现了,就有了线索跟下去了,从而顺藤摸瓜,搞到大鱼,让他大赚一笔。
但中午之后,下午一点多,远处竟然开来了一辆车,王振东从望远镜里,看到是一辆凯迪拉克。
车子停下,从车子里下来一个白人男子,四十多岁模样。
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