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内。
三人走进酒馆里面,张战便招呼两人坐了下来,同时来到吧台处,朝着服务员要了两杯调过的酒水。
“我亲爱的老板,你怎么又带了两个白嫖的玩意,这些家伙一天没有钱还特别嚣张,要是自己的话,肯定打得他们不能够自理。”而这服务员也不是别人,正是丽丽丝小姐。
此刻的她,看着被张战带回来的两个家伙,瞬间这脸是拉了下来,也不禁对那坐着的两人嘲讽了起来,同时还对老板进行夸赞:“还是老板你心地善良,喜欢容忍这些个白嫖家伙,要是换成其他人的话,估计早就打得他们生活不能够自理。”
张战略显尴尬的笑笑,余光瞥向身后坐着的两人,也仅仅是停留两秒,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便将余光收了回来,看向面前的丽丽丝小姐,转换话题笑说道:“亲爱的丽丽丝小姐,你也不能够怎么看待我们的白嫖客人,他也是我们酒馆的一份子……”
“可是他们都是白嫖的家伙,怎么能够是我们酒馆的一份子。”丽丽丝小姐有些不解的打断道。
“正因为他们是白嫖的家伙,所以我们才更应该要好生对待他们才是,毕竟你也想不到,在这些白嫖的家伙里面,也有贵客的存在,只是他们暂时还不能够成为尊贵的客人,所以他们才会白嫖的。”张战谦虚的表示道。
“还是我亲爱的老板你善良,我就做不到这样,毕竟我看着这些白嫖的家伙,就好像是那臭水沟里面的厄水一样,令我感到无比的恶心,真的有时候想把这些白嫖家伙的脑袋打开,看看他们的脑袋是不是都装着那恶心的酸雨。”
“行了我亲爱的丽丽丝小姐,你就为那两位白嫖的家伙,调制一杯你拿手的酒水,也好表示酒馆对客人的尊敬,”张战只是笑笑,没有过多迎合,毕竟对于酒馆而言,也是开门做生意的,至于他们付钱还是不付钱,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换句话说,与自己毫无关系,自己也不过是一家酒馆的老板,那么对于这些不付钱的白嫖家伙,自然是不会多去说什么。
与此同时。
两人自从坐下以后,苏斌就忍不住打量起酒馆的四周,酒馆里面加上自己和许希年,以及另外三人,一共才五人左右。
而且除去自己和老板一共四人,那么真正的客人,也不过才一人,而看那一人的穿着打扮,也甚是奇怪,虽然说不上来,就好像给人一种蛮奇怪。
以及他面前摆着的一杯酒,虽然看不见酒杯是否已然见底,但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一般。
苏斌没有站起身来,只是坐在位置上,等待着张战的走过来,对于这酒馆破败不堪的景象,在这样的时代里面,早已见怪不怪。
“老四,你感觉到了没有?”许希年在这一刻,开口询问道,这话语间带着一丝警惕。
“什么?”苏斌不解。
“你且看那老板,自从他进来以后,就和那服务员聊得甚欢,包括那坐在位置上,都不曾移动过的家伙……这酒馆的一切,都给人一种特别不正经,又好像是走入了窑子一般。”许希年环顾着四周,眼神中的警惕就没有放下来过。
“你没有听那老板之前说起过吗?”苏斌反问了一句。
“听见了,但也不可能聊得如此欢,就特别暧昧的感觉。”许希年表示道。
“……”
苏斌无语了,“你的思想有待提高,还是说……”话音一转,“许学长,你喜欢那家伙了?”他反问道。
“谁?”
“就那服务员,长得也不错。”
“拜托,我恨不得杀了那老板,怎么可能。”许希年当即表示。
“可我说的是那服务员,你怎么说那老板了?”苏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难不成……”他大胆猜测了起来。
“没有的事情,只是单纯好奇。”
“哈哈……”
苏斌笑了一声,也不在打趣,反而是回过神来,看向那三人说道:“刚才那老板也说了,他是这家酒馆的老板,那么老板和员工聊聊天,这应该不是什么事情吧,反正我倒是觉得挺正常的。”他表示道。
“既然那老板和那服务员是正常的关系,可老四你又该如何解释那坐在吧台的家伙?”许希年质问道。
苏斌没有立刻回答,因为只有等老板来了,问老板才能够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
“要不我去试探试探那家伙一下如何?”许希年准备站起身来,目光看着那位坐着的家伙,虎视眈眈起来。
可还未等苏斌开口,吧台的一边。
“我亲爱的丽丽丝小姐,为什么这家伙还在这里?”张战突然注意到,一旁坐着的阿泽亚·索米尔,不禁疑惑了起来。
“他无处可去,自然就留下。”丽丽丝调制着酒水,“何况以这家伙的脸皮,简直比那外面腐朽的铁皮一样厚重,即便将这臭水沟的家伙赶出去,他也一定还会回来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理会,反正白嫖的家伙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张战表示道。
“亲爱的老板,你真是太善良了,我就做不到你如此的善良,愿你的善良能够被上帝所庇佑,上帝与你同行。”丽丽丝将已经调制好的酒水推给张战。
张战接过酒水,笑着回了一声,便向着苏斌走去:“我亲爱的丽丽丝小姐,你调制酒水的技术越来越好,愿上帝与你同行。”
离开吧台处,来到苏斌两人的身前,并将手中调制好的两杯酒水,放在桌面朝着两人推去。
“二位,品尝一下我家员工调制的酒,希望二位会喜欢。”张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同时也坐了下来。
看着推向自己面前的调制酒,苏斌两人相互对视一眼,“老板,那位是谁?”苏斌将目光收回,看向坐在吧台的男子。
“那是我家员工丽丽丝小姐。”张战以为是询问自家员工,便介绍起来。
“不是,另外一位。”苏斌冷表示。
“他?”张战愣了一下,看向吧台坐着的那位。
“对。”苏斌点头,“就是他。”
张战看着那位坐在吧台的男子,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甚至也不知该如何说话,顿时感觉嘴角有着一抹苦涩,但还是回过神来,对其讲解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