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格伦菲尔德
与盖茨对话结束之后,余泽又被一群明星围住。
尴尬的是,他对这些欧美明星都不大认识,他们叽里呱啦说个不停,他都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礼貌”地哈哈一下。
有可能的话,他真想用自己的特异功能堵住这些明星的嘴巴。
还好,没一会儿,总统约瑟夫登上了讲台,开始了他的慈善晚宴讲话。
讲话的内容,无非是关注全球各地的人权、种族歧视、减贫等问题,最后说道:“请让我们为在战争中牺牲的人默哀……愿上帝保佑美国,愿上帝保佑人类。”
听得余泽想打哈欠,所谓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大概就是这类讲话了吧。
结束讲话以后,约瑟夫今晚的关注焦点自然不是在来赴会的大部分宴客上面,而是余泽。
只见他带着夫人径直来到了余泽的身边,一脸笑容地向余泽打招呼:“嗨,余,今晚的宴会怎么样,没让你的觉得无聊吧?”
“很精彩的宴会,”余泽礼貌道,“尤其是你的演讲。”
“这可真的很好,如果能让你觉得今晚的宴会很不错。”
约瑟夫又给他介绍了自己的夫人,余泽问好以后,他忽然开口说:“余,我见过你的表演,很精彩,我是说,你不要对美国产生误解,那天晚上的悲剧谁都不想看到。”
“是的,总统先生,谁也不想看到那样的悲剧。”
“可惜你拒绝了今晚的演讲,否则你该站在讲台上,给大家讲解你的经历,你的人生,以及你救了成千上万的美国人,我必须为此感谢你。”
约瑟夫邀请他来参加今晚的晚宴,还想让他上台演讲一番,这对大部分人来说是一个绝佳的露脸机会,可余泽露脸的机会太多了,他并不在意这么一次机会。最主要的是,他就是觉得麻烦,用英文演讲和中文演讲可是两个难度,他也get不到美国人的幽默之处,所以予以拒绝了。
“我是一个低调的人,我一般做了好事,是不会留名的,我做好事只是为了做好事,而不是为了名利。”
吹是要这么吹的,余泽面色不变地自我吹嘘。
“余,你有兴趣留在美国吗?”
终于,约瑟夫展现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图穷匕见了属于是。
这次陪伴余泽的警卫,只有两名允许进来,且不好跟随在他的左右,相隔一定的距离。毕竟这儿是总统的晚宴,不存在过高的风险危机,何况总统应该会拉拢余泽。
“如果你愿意留在美国,我们会以最高海外人才计划的待遇招待你……任何地方,任何城市,只要你做出选择,我们就会赠送你一套房子……”
难得约瑟夫说话这么清晰有条理,总的来说,按照这个最高海外人才计划的条目,倘若余泽答应留在美国成为美国人,那么余泽将获得一套大别墅,哪怕选择在纽约也行。除此之外,还有现金补贴120万美元,不低于60万美元的年薪,以及几个大公司的联合职位【年薪加起来600万美元】,绝对是很不错的待遇了。
“总统先生,请稍等一下。”
余泽笑吟吟地说:“你可能有点误解,你知道我在中国的待遇吗?我只需要在电视节目露面一下,什么台词都不用说,片酬是4500万元,相当于616万美元。”
这位总统先生愣了下,硬是被这句话给堵住嘴巴,加上老年人反应迟钝,他许久没说话,还是旁边的总统夫人插嘴说:“余先生,若是你愿意的话,在美国也可以上节目和拍摄电影,一流的明星在美国拍摄电影片酬能达到1亿多美元,我相信以你的能力,片酬两三亿美元也是很轻松的事。”
“不,总统先生和夫人,你们没理解我的意思,我不缺钱,而且在中国,我随时出行明面和暗面都有三十多位安全人员,请问在美国可以做到这样的待遇吗?”
“这当然可以,”夫人又说,“以你的能力,再怎么严密的安保力量也是可行的。”
“哈哈,抱歉,中国人对故土的眷恋很深,我是不会抛弃中国人的身份远离家乡的。”
余泽拒绝说道,语气斩钉截铁。
“那很遗憾。”夫人失望地摇头。
约瑟夫终于反应过来,意味深长地看着余泽:“你可以再考虑一下。”
这次对话以不怎么愉快的方式结束,余泽也不想继续和这位总统先生对话,双方暂时停止了交流。
也就在这时,趁着这档空隙的时间,一个人比其他人提前插入余泽的身前:“余先生,是我。”
“巴顿先生?”
是美国的国家科学基金会的助理,别看只是助理,整个国家科学基金会的助理也仅有四位,相当于三位大佬的秘书职位了,平日内的实务工作,都是他们在处理。
“您好,余先生。”
人多眼杂,巴顿很谨慎地指了指花园斜角处,“NASA的局长就在那边,和他不远处的有点秃头的那位,就是PDCO办公室的负责人格伦菲尔德。”
“好的,谢谢了。”
“不用客气,祝您成功。”
巴顿很快闪身离开,而余泽端起酒杯走向角落处。
“格伦菲尔德先生?”
他提起酒杯问候了下,这名PDCO办公室负责人正在和另外一个人交谈,听到问候声回头一看,瞬间对上了余泽的视线。
余泽也是在这对视的刹那,进入了对方的大脑记忆深处。
“呦,看起来童年很快乐,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回忆啊。”
余泽见到对方记忆图书馆内一切正常,准备开始影响对方的人生经历,他不知道未来的自己是如何去影响过去每个人的,但他的目的是让这位格伦菲尔德先生,利用手中的权力调集航天资源,去发现那颗“死神”矮行星,所以……
……
……
格伦菲尔德先生,从9岁的某一天起来后,他就自觉不同了。
他认为自己背负了某种使命,某种拯救世界的使命。
当那一天之后,足足过了半年,他领悟到这点时,并把这个说给大家听,除了得到大人们的欢笑之外,什么也没得到后,他就把这种使命感压在了内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