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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要垮台的娄家

“嗨,这算是什么事儿?主要是,吸纳的时候说了,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你在一起。

不是这样的话,那姑娘还不乐意。

也没有什么培训,也没有什么任务,就是挂个名,互相都放心一些。”

老徐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不消说,表面上说没有什么,可心里还是有些膈应的慌。

可一想到自己如今掌握的资金量。

就现在和杜媛媛还没有结婚的情况来看,这种事儿,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违法的不能干。

可要是默许的那他李茂可就糖衣吃下,炮弹打回。

“你们是放心了,可我这心里,那就有些膈应了。我这身板,这模样,说一句十里八乡的俊后生不为过吧?

就这么被你们给送人了?想过我心里的感受没?”

能有一个自己人在外面闯荡出来基业,那是很难得的事情。

“资金?我说老徐,之前我可给咱们争取了那么一大笔的资金!

这么快就花完了?就算骆驼有钱,以后还能弄钱,咱们也不能这么造吧?

真要是弄回来,伱就不怕我身份暴漏,资产被收缴了?”

咱们自己人,犯不着跟他们一样。”

当然,老徐你家的那一位想要什么,只管说就是,就咱爷俩这关系,你闺女那不就是我姐么。

老徐开口刺了刺李茂,言语中充满了揶揄。

跟娄半城那种彻头彻尾的人相比。

别说,沙发虽然是纯木,可这感觉,那真的是挺舒坦的。

真的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谁的东西是谁的不知道么。

李茂神情古怪,信口打岔胡说。

谁说的这话,就让谁弄钱去。老大不小的,还这么天真呢?”

李茂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双手摊开,大大咧咧的往沙发两边的扶手上一放,整个人慵懒的靠在身后的沙发靠背上。

“你小子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要不是看在你功劳实在不小的份上。

可要是让出去的太容易。

厂子我能让人收,但是安排生产什么东西,那得是我说了算。

见着李茂这般模样,老徐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着摇着头,口中用着软话拉近两人的关系。

行了,不跟你扯这个,资金的事情,你到底怎么想的?”

再说了,我那钱可是在白头鹰的地盘上。

你以为上头会开这个口子?

这不是商量,是通知啊!

得,我没得意见,也莫得钱。

这事儿你看怎么样?”

“豁,您这话说的,这里面还有我什么事儿?地点,模式,你们都圈好了?

交给咱们多少份额?那就得让他们自己跟我谈。

更别说,还是于海棠这种动手能力强的。

图穷匕见,嘴上说着不在意,可李茂终究是扔出了自己的筹码。

这个时候,外面到处都在严防死守。

“不用改,就这么挺好的。反正啊,谁想的招就让谁出钱去。

老徐侃侃而谈,说的那叫一个轻松惬意。

总有一些人脑子容易短路,认为他李茂好欺负,想着从其他地方动手。

左右娄家的厂子垮了,干脆你让你的人,把那边的厂子收购了。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可既然赌赢了,还没有用到咱们的资源,想找我打秋风,那就得把态度拿出来。

李茂这个立下过汗马功劳的自己人,就让人感觉格外的亲切。

“豁,我说李茂,你有话就直说。咱们两个之间,还需要摆出来这些姿态?

有什么不满的,你直说就行,不合适的话,让他们改就好。”

弄个皮包面,咱们放自己地盘上生产。左右你不吃亏,咱们也能占点便宜。

虽然心中早有了准备。

有这个心是不假。

可事到临头,李茂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把东西给让出去。

回头投资一下,转个型。

“这事儿倒也是真的.所以啊,我们开会的时候就想了一個招。

就自己这模样,看看何雨水就知道,一般的小姑娘根本扛不住。

更多的,还都是像娄半城这样,想着法子挖墙脚,多头做生意的人。

老徐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跟家里的孩子意见不太和。

左右都是撒钱,干嘛不给自己人?

“你小子!行吧,那我回头让家里人看看,手底下缺点什么。

你都喊姐了,该干活的时候,可不能省着来。

你要是跟我打马虎眼,我可就把电话打到媛媛那去了。”

真正目的达到,老徐也就不再说别的事儿。

至于其他的?就像是李茂说的,谁想干嘛谁自己来谈,真拿他老徐不当盘菜。

使唤他?

哼哼。

“不是?怎么还打到媛媛那?我说老徐,你们办事这么没谱的么?

于海棠,那不是你们准备的么?

合着你们干事之前,没有跟媛媛通气?”

李茂身子猛然一挺,双手按压在膝盖上,上半身微微前倾。

微微眯着眼睛,口中压抑着惊呼出声。

“什么叫没有跟媛媛通气?工作上的事情,媛媛能理解,可谁能想到,这里面还多出来一个人啊。

行了,这事儿就先这样。

等晚上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出去吃个饭。

机械的事儿,是娄家不对。今晚上这饭,就是他们的赔礼。”

老徐摆着手,没好气的打趣着。

脸上的表情,更是写满了‘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赔礼?不是,这么大的违约,吃顿饭诉个苦就算了?我说老徐,怎么着的,上了年纪,心也软了?”

李茂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有因就有果,有些事情,就算机缘巧合,结果过分了一些,那也都是娄家自找的。

“行了,你小子也别在这跟我嘴皮子硬。

不就是一些机械么,回头留在厂里,你们再组个车间,专门用来生产方便面就是了。

大不了到时候送到南边,你姐有法子给你很换成物资弄回来。”

知道李茂心里怎么想的,老徐也没有多说,只是打趣着,留下了一张写了自家闺女名字和单位的纸条。

以前没有发迹的时候,两人接触不合适,现在么,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闺女结婚时间早,孩子都有了,总不能还有什么事儿吧。

默默地将这些记在心底。

掏出火柴,刺啦一声引燃纸条。

“今儿中午准备了正宗川菜,领导要不要中午的时候在咱们厂吃顿饭?”

时至傍晚。

机械厂下班。

安排妥当了厂里的事务之后,李茂坐上了老徐的专车。

车内没有老徐,问了秘书,说是人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娄家。

到了娄家?

这可不是一个太好的消息。

原本心中还以为自己是主角的李茂,到了娄家之后才发现。

此时的娄家内,竟然已经有了不少人在谈天。

你来我往,言笑晏晏,颇有一种还没有被收公的时候,那种觥筹交错,往来宾客皆豪门的错觉。

“领导?这是”

李茂来到老徐身边,探着头小声询问。

就连说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都在不停地窥探周边。

在场的有些人李茂见过。

更多的人,只是听过名头。

“被摆了一道,不妨事,你自己找个地方呆着,今天晚上这饭局,你也不用上心。”

老徐同样小声的开口。

看似脸上都挂着笑容,可心中怎么想的,谁也说不出个一二三。

“诸位,诸位!感谢诸位百忙之中,能够参加我娄家的拍卖会。

不怕诸位笑话。

我姓娄的,趟了半辈子的泥水,没想到教出来的儿子却是这么不争气。

原本想着在那边打好根底,为咱们得事业增砖添瓦。

结果谁能想到,这从小养在身边的孩子,放到外面就娇惯起来了。

先是得罪了泥轰的人,后面又跟贴靠那边的跑船佬有些不对付。

这不,从别人手里弄的机械,生产东西还没有几天。

咱们自己地盘上订购的机械都没有到位,那边的厂子就垮了。

连带着我们家原本的成衣厂,制鞋厂,都被跑船佬给封锁。

街面上的生意,整天被那群混道上的人砸来砸去。

金毛不管事,只认钱。

没法子,我这个当爹的,只能想法子砸锅卖铁,支援过去。

今天我娄某人不是诉苦,也不是卖惨,是真心实意的,想发卖家中的东西。

还有之前轧钢厂赎买的股份,这笔钱,我想买上一些物资,送过去帮我儿子度过难关。

不说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就单说这些东西,该多少是多少,还请诸位,看在我娄家以往配合的态度上,多少帮帮忙。”

最前方,娄半城举着酒杯,满脸苦涩的高谈阔论。

头顶上明亮的灯盏,像是要将娄家的余辉,装点的更加悲壮。

嘴上说着没有诉苦,可实际上,却已经把委屈都给说出来了。

得罪了泥轰的产业,又得罪了不靠着老家的跑船佬。

受了苦,受了罪,如今也只想着变卖家产,能够给自己的儿子填补空缺。

没有想过麻烦上级,也没有想过从公家找补。

听听,就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娄家在外面的产业,全都上交给了公家。

光说别人的背景,一点都不说自己家到底干了什么事儿。

这避重就轻,一切都往自己有利的一面发言,真不愧是久经考验的生意人。

要不是其中有李茂插手。

远隔数千公里,信息不通,交流不便,怕是不少人都得被蒙在鼓里。

不过变卖家产

“领导,他想跑?”

老徐的沙发后面,原本站着的李茂,朝前倾了倾身子,小声的询问。

“放宽心,他们走不了。”

老徐眼底闪烁着精光,人多嘴杂,只是粗浅的回应了一声,并没有细说。

“要打乱节奏么?”

李茂点了点头,表示心中明了,顺口一说就准备给娄半城捣捣乱。

真的是,他李茂做生意,主打的一个忠厚老实。

连他的钱都赚,还往他的脸上撒土。

以后这段岁月解密了,他李茂的脸还要不要了?!

老徐没有回答,李茂理所应当的,认为这是默认。

“咳咳。娄董这么一说,确实是有些让人为难。

远涉重洋,说不清鼻子眼的事情我就先不说,咱们就说说,之前娄家在我们厂里订购的机械。

如今毁约,咱们是不是应该按照合约处理?

娄家突逢大变,我心里感同身受,可是讲道理,这失败的负担,也不应该由我们机械厂来承担吧。

说到底,娄家在外面的厂子,可不是跟咱们一盘棋。”

李茂抬手放在嘴边,用力的咳咳两声。

明知道这话一出,就会让娄半城不舒坦,可李茂还是这么说了。

“而且我听人说,娄家的那个厂子,好像是没有得到专利授权吧。

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想必也都知道,那边开的方便面厂,用的机械是从我们这出去的。

他们当时跟我说的,可是独家授权,您这我不清楚其中的内情,但是着实大为震撼。

当然,我是年轻了一些,说话有些不懂得弯弯绕绕。

这样吧,我代表我们机械厂表态,只要娄家愿意履行合约,我们机械厂可以退让一步,对一些内容,进行适当的让步。”

“这么一说,李厂长确实是年轻了一些,说话有些过激。

赶着这个时候说话,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不过娄董,人李厂长有一点可没有说错,娄家在外面的厂子,跟咱们可不是一盘棋。

您愿意变卖家底,咱们也确实愿意捧场。

但是感情牌?那还是算了,该多少就是多少。

期间弄东西过去,飘了多少,也都有一个准数。

娄家不容易,兄弟厂子里,可也都承担这风险呢。

有钱没用,关键是,得有份额才行。”

说话的是李怀德。

因为老丈人的缘故,杨厂长都没有进来的局,李怀德竟然都混了进来。

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风声。

李怀德出面说话,他身前的老丈人竟然没有出口制止。

这可不是下面厂里的例会。

要是没有老徐默许,李茂也轻易不会开口说话。

“两位李厂长说话多少有些言重.行吧如今不必往昔,该多少.咱们就是多少。

这样,都说万事开头难,就从我们家这传了两代人的宅子开始。

往后啊,我们家就出去租房子住。”

娄半城顿了顿手中的文明杖,明明心里恨不得用上手段收拾李茂。

可这个场面下,还是强行压着心口的怒火,不敢节外生枝。

满心满脑的,都在想着,怎么样才能把家底给清理出去。

明明还没有正式交锋,可娄半城就已经明白,自家已经处在了风口浪尖上。

对于李茂之前的质问,也没有说应下,就是单纯的打着马虎眼。

不过李茂也不在意,目的已经达到。

从老徐那得到许诺之后,机械厂也没有什么损失。

反而还能拓展车间,名正言顺的为李茂的屯粮计划提供由头。

拍卖会足足持续到了深夜。

没有什么实物,都是口头上的报价。

就当时在场的人而言,也做不出出尔反尔的行为。

深夜。

趁着老徐的车来到胡同口。

人还没有进院,就看到秦淮茹慌里慌张的蹲在院子边上的死胡同口。

见到李茂回来,秦淮茹赶忙起身。

踉跄着拖着蹲麻的腿脚,慌乱的奔着李茂这边跑来。

“李厂长,出事了!出事了!

晚上的时候,许大茂偷偷给柱子下泻药,被易中海给抓了个正着!

不知道怎么的,这边许大茂刚被抓,在大食堂吃饭的人就都闹肚子。

许大茂人已经被抓起来了,不少食堂的人,也都被带走调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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