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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我觉得可以亲上加亲!【六千字】

事关谭夫人。

还是老徐点名需要注意的谭夫人。

要是不知道消息也就算了,眼下人都找上门了,李茂要是因为一些玩趣而忽略了这些,之后的事情才是真的麻烦。

有些空旷,时不时裹着一丝冷风的后院内。

正当于莉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哭哭啼啼的娄晓娥的时候。

拉亮了灯的老李家,李茂一手拉开房门,一手不慌不忙的往自己身上套着衣服。

裤子已经穿好,只有上衣因为身上溢出的汗水,黏腻着衣服,看起来有些拧巴。

抬手一捋头发,朝着地上甩了一把汗。

脸上没有笑容,只是沉默着反身关上了屋门,然后才朝着娄晓娥两人走来。

将这些内容消化在心间之后,李茂抬手揉了揉眉头。

知道推脱不掉,李茂也只能硬着头皮按部就班的展开工作。

曾经不止一次在空闲的时候,依照跟于海棠私下的打趣,幻想过屋内情景的于莉,耳根却是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对了,那封信,那封信还在你那?”

“没有。真的没有.”

一直被认为什么都不知道的娄晓娥,慌乱抖动的身子,还有乍然羞涩的脸颊。

“你刚才说.谭夫人怎么了?”

甚至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为了维护所谓的虚荣,具体描述的东西和动作,在最开放的那个时候,都不能堂而皇之的写出来。

可如果不插手,万一出了差错,愧对老徐的嘱托是小。

趁着两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听懂了于莉这话中含义的娄晓娥,赶忙装作听不懂的模样,呆呆的偏了偏头。

“一一封信”

如果再关注具体内容,是会影响到自身发挥的。

谭家和娄家一样,作为曾经京都的大家族,背后的水都深的很。

基于这一点,谭夫人只是跟娄晓娥说了一声,并没有安排回不来的后手。

娄晓娥摇着头,摇晃的力度过大,身子抖动的同时,眼睑挂着的泪滴也被甩落到一旁。

感受着手上眼泪的冰凉,李茂心中也有些难办起来。

至于娄晓娥,你先回家等着,我去厂里喊保卫科的人过来看看。

娄晓娥还没有什么反应,一旁的于莉的身子却是陡然僵硬了一下。

而后眉头只是忧虑,却没有害怕。

可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的于莉。

这还是写实派,要是碰上那种没有经历,却又不想落面子的虚幻派,描述的场景只会更加的夸张。

紧张的夹了夹双腿,感觉到耳根火烧火燎的于莉,口中低声应和了一声之后,又赶忙低下了头。

这种模棱两可,说不清该找还是不该找的情况下,一不小心就会出问题。

明知道李茂这话的意思,是找个借口不让外人发现屋里的于海棠还有何雨水。

就算这会儿娄晓娥着急,也只是因为时间间隔太久,谭夫人一直没有回来而已。

从这一点上来看,谭夫人只是觉得这封信带来的内容有些棘手,并不能算的上危险。

等到好不容易说完了内容,李茂皱起的眉头,却是怎么都化不开。

线索很简单。

“哎,我这就去.屋里如果乱的话.我也会帮厂长收拾一下的”

也就是在外面,黑色的夜幕下,有些细节的地方没有那么明显。

娄晓娥哭哭啼啼的说了个开头,明明李茂已经在眼前,可她哭的却更加厉害。

至于说分享不分享女孩子私下聊天的时候,那内容可比男人侃大山的时候劲爆的多。

这模样,就好像低头的动作慢一点,就会被身边的两人发现端倪一样。

李茂自己心里不舒坦才是事大:

“娄晓娥,你好好想想,你妈出门的时候,真的就没有给你留下哪怕一点暗示?”

轻声的说着这些话,却全然没有注意到,说出这话的同时。

心中暗叹了一口气,李茂摇了摇头:“于莉,你去我屋里帮我看家。

有人把一封信送到了谭夫人手里,看到这封信之后,谭夫人惊慌了一下。

这种一看就牵扯到很多人的事情,如果有选择,李茂真的不想插手。

其中的一些,不偏不倚的挂在了李茂的手上。

毕竟是在屋内,还是在玩闹的时候,能注意到一些关键词,并且及时脱出状态,已经是很难的事情。

时间不合适的话,原本好好的交易搅和成敌对都有可能。

心中的羞涩刚刚升起,转而又被另一股担忧所取代。

虽然越长越傻,可毕竟不是真的傻。

“那行,屋内的情况,就麻烦你了,要是饿的话,橱柜里放的有面饼。

吃点咱们厂的特产,就算是我今天请伱帮忙的工钱了。

大小我也是个厂长,不能工友免费加班不是。”

李茂没有在意这些,眼下的他,脑子里盘算来盘算去,想的都是刚跟谭夫人有关的事情。

安排妥当,同时又让娄晓娥去将那封信件拿来之后,李茂这才骑上三轮车,奔着机械厂跑去。

至于自行车?

随着李晓梅去外地上学,家中的自行车也就封存了起来。

就算不封存,那二六的轮毂,李茂骑上去也不会特别好看。

在这個以大为美的时代,男人骑二六,走在路上是真的会被闲着没事的大爷大妈打趣的。

遇到一些喜欢口头酸酸的闲人,骑了永久锰钢之外的自行车,那都得被说道说道。

什么飞鸽坏的快,凤凰多盲流,只有上了链盘的锰钢大永久,才是头号的门面。

当然,就算骑上了锰钢大永久,依旧会被闲人挑三拣四的说道。

只能说,只要东西不是他们自己的,就算是一条不存在的划痕,有的人都能给你说出天大的窟窿来。

身披夜色,身上挂着深绿色挎包,挎包中揣着防身的家伙事,穿行在互胡同之中。

为了赶路,李茂硬是冒险的走了一条逼仄的小路。

常在老京都的人都知道,老话常常说,东富西贵,南贫北贱。

说的可不只是住在大院里的人,还有街道上的设施和周边的环境。

门楼子虽然已经开拆,可到底还没有怎么动住房。

东西南北的环境差异,那真的是一看就知道。

类比到了这个院,看着这院里格局讲究,一步一景儿,以小见大的这是西边的院子。

看着门上,栏杆上,堆积材质,在暗处见稀罕的,这一准是富了有些年头的富贵人家。

到了南北这边,胡同逼仄,门口连过车都勉强的,有的甚至都不讲究风水,门口开在拐角处的?

哎,记住,这一准是到了穷窝里。

当然,那是有钱人的讲究。

对于普通人来说,南北这地儿的一处房子,都能要了人的半条命。

南北都是这般,更不要说东西。

不多时,伴着耳边的清风,李茂来到了机械厂。

对着厂里的保卫科安排了去公安那边协调调查的任务之后,李茂也没有回到四合院,反而来到了办公室。

之前走的太急,娄晓娥留下的那封信,李茂还没有来及看。

摊开信封中的纸张,内容很简单,歪歪斜斜的,繁简字相互掺和在一起。

不算长的几句话中间,甚至还有几个黑点。

歪歪斜斜的字迹,堪比刚上小学,学会认字的小学生。

那尽可能横平竖直,却依旧扭曲的好像蚯蚓一样的笔画,更是坐实了李茂心中的猜测。

细细看去,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往深处看,李茂越是觉得,这些自己有些眼熟。

眼熟?

不对吧.

李茂皱起眉头,办公室内远比家中更加明亮的灯光下,心中不停的泛起疑惑。

自己竟然跟这种一看就没有多少文化的人打过交道么?!

歪了歪头,拿起这张略显泛黄的纸张对着灯光。

光亮透过纸张,将其中有些不均匀的内里给照映出来。

“嘶这东西.不对我再看看!”

灯光下,李茂好像发现了一些什么东西。

心中慢慢品读的同时,大脑也在不停的回忆着。

可以确定的是,这东西他真的见过!

这个时候因为技术的不成熟,每个厂产出的纸张,内里的纹路都是不一样的。

现在的都是这般,更别说李茂手中这张明显是来自更早年代的东西。

因为时间的原因,纸张上面没有门头,落脚没有标记。

可归根究底,实物都在手里,必然不可能找不到任何突破点。

“可是.这东西.在哪见过呢?”

李茂费力的揉了揉眉心,思绪的翻涌,带动着本就有些劳累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等等.他们还在京都?!”

李茂双手重重的按在办公桌的桌面上,反震的力道,震的手心都有些麻木。

在饿肚子的提醒下,终于,李茂终于想起来东西的来路。

虽然不太肯定,可至少也圈定了一个不算大的反问。

“那个掮客?!”

口中轻声呢喃着的同时,李茂心中也在思索。

自己跟他们打交道的次数不多,当初买了几条信息,最后也都用上。

当时用来传信的纸条,好像就是这个料子。

坑坑洼洼,能明显的在最上面看到黄色的纤维,有些脆生不说,揉起来还容易断。

李茂甚至还记得当时自己说什么,这东西连报纸都不如。

废旧报纸揉软了,好歹还能在上厕所的时候顶一顶。

“在想想,在想想”

心中已经有些一些想法,可为了求稳,李茂依旧没有轻易的下定断言。

直到反复回忆了一圈,确定自己除了在那个掮客那里外,连带着下面秦家沟等类似的大队中都没有见过类似的纸张之后,这才敲定了这个结果。

心中估摸了一下时间。

按照脚程来说,这会机械厂保卫科的人,应该刚和公安那边接触没有多久。

“喂,这里是机械厂,我是厂长李茂,麻烦转接南锣鼓巷公安。”

深夜之中,虽然电话局有人值班,可设身处地的想想,李茂这边说话的时候,还是温和了一些。

电话接通,将自己心中的猜测传达到之后,李茂就没有别的动作。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办。

破案抓人这种事儿,明显不是他李茂的专场。

左右没有太多的事情,将先前敞开的办公室窗户关上,顺带着将外面的工服给脱下来。

来到沙发旁边,将自己的挎包当做枕头往头下面垫一垫,将刚脱下来的工服当做被子,往身上这么一盖。

简单的睡前工作就准备妥当。

四合院没有电话,为了更好的把握时机,李茂今晚压根就没有打算回四合院。

只是凑活一晚上而已,想来也不会出现什么事情。

一夜的时间转眼而过。

窗外的阳光照进屋内,一缕打在眼皮上的光束,将李茂从沉睡中唤醒。

“嘎巴,嘎巴~”

僵硬的翻了一个身,晃了晃有些生锈的脊骨。

听着厂里已经有工人陆续进厂的声音,李茂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

拎起手边的电话,先接通到保卫科。

得到回复,确定依旧没有消息,并且外派出的人也同样没有回来之后。

李茂这才放下听筒,重新拨通。

等到听到公安那边也是没有收获的时候,沉重,再度爬上了李茂眉头。

“人去.院空?至少走了三天?”

口中琢磨着这个答案,李茂心中的不安越发的沉重。

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将电话拨到了老徐那边。

这种一看就知道是谋划了许久的事情,根本不是机械厂保卫科这点人能玩的转的。

京都城里重要的事情那么多。

除非老徐亲自过问,不然得话,机械厂这点体量,根本调动不了太多的人力物力。

电话打到了老徐家中。

不出意外,李茂劈头盖脸的被训了一顿。

虽然这件事跟李茂没有太多的干系,可说到底,谭夫人身上还领着一份机械厂的工作。

就算人是自己出去的,这一顿骂也少不了。

不过也就是一顿骂,更多的事情,已经经由老徐那边接手。

前后不到半个小时,一辆熟悉的吉普车开进了机械厂。

以白玲为首,身后却泾渭分明的几个人,进了李茂的办公室,将那一封信封拿走之后。

白玲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径直又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身后眯着眼睛的郑朝阳。

等到郑朝阳带人在厂里开始走访,白玲这边干脆就留在了办公室,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李茂的一举一动。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一批人。

娄晓娥她们也拖着一身的疲惫,到了厂里上班。

本就一夜没睡,这会又没有得到确切消息的娄晓娥,这会就跟天踏了一样。

也就是李茂眼疾手快撑了一下,不然得话,娄晓娥非得一头撞到地上才行。

“厂长,要不然我留在这边帮忙照看一下?”

何雨水抿了抿嘴,看着半挂在李茂身上的娄晓娥,赶忙开口说着。

“嗯,也不是不行。

这样,你跟于海棠在办公室照看一下,我去医务室喊人过来,看看需不需要喂两瓶葡萄糖什么的。”

出于避嫌,也是出于对之前郑朝阳他们干了什么的好奇。

李茂转身离开,将办公室留给了三个姑娘。

好不容易在厂里转转悠悠的熬到中午。

就听到厂里医务室的大夫要调动到医院的消息。

说实话,机械厂这么一个几百号人的小厂,待遇虽然不错,可一眼能望到头的晋升路线,确实是留不下工科以外的人才。

好在对方也说了,给厂里弄来了一个年轻人,李茂这才不情不愿的在介绍信上签了字。

人是下午到的,房子也是下午分的。

让那姑娘自己选,结果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房子又给选到了四合院。

这一次没有住到中院,反而是住在了前院。

临近下班,眼瞅着谭夫人依旧没有消息。

无奈之下,几人只能先把娄晓娥给哄回家。

李茂让出了三轮车,让于莉骑着三轮,后面车斗里躺着饿了一天滴水未尽,脸色惨白,双眼无神的娄晓娥。

好不容易回到四合院,三轮车刚进前院,就听到中院传来一阵嚷嚷的声音。

“姨!张姨!你还认得我不?!我!大可!崔大可!早十年前家里人还在的时候,我跟着我表哥跟您家串过门!

我表哥您记不得,表哥媳妇您肯定得记得!就是你那个不出五服的妹妹!”

中院里,老贾家门口。

自称跟贾张氏有关系的崔大可,正跪在老贾家门口,一口一句话的攀着亲。

也就是以前一村一姓的事情多,这才能扯出来这么一门亲戚。

都说一表三千里,更别说还是这种没出五服的亲戚。

“崔大可?没什么印象。”

老贾家门口,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的贾张氏,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

纵然脑子里面有那么一丝可怜的记忆,这会也全都当不知道。

反正在贾张氏的心中,不住在城里的亲戚,那都是乡下的穷亲戚。

这不逢年,不过节的,穷亲戚上门,这能有什么好事儿?

特别是看着崔大可一身打着补丁的衣服,怎么看,贾张氏越是觉得,这人是上来打秋风借钱的。

“不是!别介啊!姨!不对,妈!

你看看,自打我听到我兄弟没了的消息,我这心里难受那叫一个难受。

整天整夜,我是茶不思饭不想,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觉。

我就想着,我兄弟没了,这家里要是没个男丁,以后咱们家在城里怎么过日子?

思前想后,左右我崔大可一个人,平日里在乡下没人疼痛也没人爱。

干脆的,我就这么一想,我把自己过继到老贾家,给您当儿子!

这样一来,咱们家有了男丁,工作落不到外人头上,也就不会有人欺负咱们!

至于说咱们家的孩子,我在下面也听说了,是叫棒梗是吧?

您放心,只要我该了姓,进了咱们家的门,往后啊,我就是棒梗亲爹!

但凡有人想欺负他,就得从我身上垮过去!

妈,你别看我身子骨一般,可我到底是在下面干惯了农活,别的不说,身上一把子的死力气。

就城里这细皮嫩肉的人,一般二般的真不是我的对手!”

崔大可跪在地上,大言不惭的吹嘘着自己。

“不是?!等等!你喊谁喊妈呢?!”

听到崔大可的称呼,贾张氏身上陡然机灵了一下。

猛地睁大了眼睛,忽的站起身来。

看着已经在外面围绕了一圈的左右街坊,确定就算是仙人跳也有能力翻盘之后,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当然是喊您啊!怎么?您不信?不信您往这看!为了让您信服,明白我的诚信。

我特意托了我表嫂,跟着一起去了一趟老家,好不容易说动了族长,大队长,这才给我改了姓,并且出了证明。

要是您嫌弃贾大可这个名字不好听,您喊我贾二也行。

哪怕是当个贾东旭第二,只要您心里舒坦一些,我怎么着都行。”

一边说着,崔大可还真就从身上摸出了几张证明信。

哗哗啦啦的声音,底气壮的,让人看着就不像是假的。

“不!我不看!什么东旭第二不第二的。

我就贾东旭这一个儿子,谁知道你从哪给钻出来的?

反正我又不识字,谁知道你那介绍信是真是假?要我说,你这一准是要吃我们家绝户的。

不看!我不看!

怀茹!秦淮茹!你个死妮子,死哪去了?

用你的时候找不到你,看着我挨欺负,你心里舒坦是吧?!”

见着院里人都不帮自己说话,就连傻柱这个内定的拉帮套,都搬了一个板凳,坐在自家门口,乐呵呵的看着笑话。

恍惚了一下,心底的不安一下升起的贾张氏,赶忙在院里叫嚷起来。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老家的人是什么德行,没有人比贾张氏自己知道的更清楚。

别看这会崔大可嘴上说的好听,又是改姓又是干嘛的。

贾张氏几乎可以肯定,这人,就是奔着吃绝户来的!

“哎,怎么了妈?我刚到院里,就听到你喊我?是不是小当又饿哭了?

我中午不是回来喂了一顿,还留了一些么?

怎么还不够?”

秦淮茹的声音从前院传来。

对着身旁的李茂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之后,脚下赶忙加快步伐。

秦淮茹进了中院,人群顺势分开。

崔大可扭头,看着秦淮茹的模样,心底一阵火热:“妈!你要是不放心,咱们可以亲上加亲!

大不了,大不了你就把我当成拉帮套的!我娶了我贾哥的媳妇,给您家当牛做马!”

这话才刚出口,院里的街坊邻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一根黄瓜远远的被甩了过来:

“他姥姥的!你丫的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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