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说,我何雨水是不是孤儿?我很早便没了妈,爸也跟着寡妇跑了,唯一的亲人亲哥哥,将一个寡妇看得比我这个亲妹妹还重要,有什么好吃的,全送到他们家,我是一点也吃不到。”
“大家说,我是不是孤儿?”
“这么说起来,雨水还真是孤儿了,比棒梗,小当,槐花还要可怜。”许大茂不怕事大道。
“但我叫过一声苦,卖过一次惨吗?”何雨水再声问道。
“没有。”大家都应声道。
“我有天天将孤儿寡母挂在嘴边吗?”
“没有。”
大家对贾家两寡妇动不动就孤儿寡母的挂在嘴边早就反感了,听到何雨水的诘问,個个都很配合,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也很是不屑。
秦淮茹只觉得无地自容,可是儿子的事没搞定,她也不能走。
“雨,雨水?”何雨柱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挖了一样。他没想到,他的妹妹,既然将她自比为孤儿,那他这些年对她的照顾,是假的?
何雨柱又想到这些年带回来的菜,全让贾家人抢走了,妹妹确实没吃到多少,心中不由生起一丝惭愧,自己对妹妹确实亏欠了些。
“好了,废话少说,将孩子叫出来,我们一一比对脚印。”
“不敢出来,当偷鸡贼处理。”
“秦淮茹,就从你家的三个孩子开始吧。”
秦淮茹只觉何雨水的声音像魔鬼,她恨不能请来神仙铲除她。
“不叫出来就是心虚,就是明知自家孩子偷了鸡,不仅不带孩子出来承认错误,还让别人为她家背黑锅。”
“大家说,这人得多心黑。”何雨水不怕激怒秦淮茹,如果言语能杀人,何雨水的话便是一柄利刃,杀得对手体无完肤。
“有道理。”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雨水,就算有脚印也不能证明就是脚印的主人偷的呀,他们也许只是来看看鸡,并没有偷鸡啊。”秦淮茹眼珠子一转,想出一个借口。
她说话的声音温温柔柔,但是内心里,却是将何雨水恨到死。心里想着,我一定要毁了你,看你还敢害我家棒梗不。
“可是现场只有三个脚印,不是他们是谁?”何雨水淡笑的看着她。
对秦淮茹这女人,何雨水看剧的时候便很不耻,自私自立很不自强,就知道哭穷卖惨,简直丢女人的脸。
“如果根据几个脚印便判断是我家的孩子偷的,这事我不认。你们别想栽赃到我家孩子身上。”秦淮茹涨红着一张脸,愤怒的说道。
“如果他们不承认,那就报警吧,许大茂,你家鸡被偷了,应该找警察来处理,我正好认识一位警察朋友,他一定能帮你找出偷鸡贼。”何雨水其实更想报到派出所,让公安将棒梗抓起来,关进少管所,这个小白眼狼,就该这样对他。
不过,对付小白眼狼棒梗的机会有很多,不用着急。
秦淮茹气得银牙咬得嘣嘣脆,顿时放声大哭,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样。
“傻柱,你就看着你妹妹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对你的好,你是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何雨柱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嚅道:“雨水,鸡就算是我偷的,你就别查了。”
何雨水顿时怒目圆瞪,只觉得这何雨柱真是没救了。
看剧的时候,觉得他是因为说不清半只鸡的下落,怕担上偷公家鸡的罪名,弄得工作也没了,但是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工作,名声啥的,全都不如一个秦淮茹重要。
其实现在事实已经很清楚了,鸡是贾家三孩子偷的,但是何雨柱为他们背锅,就因为秦淮茹。
“雨水,你哥跟秦淮茹早好上了,你家就像贾家的后花园,贾家的人可以随进随出。”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少胡说。”何雨柱急道。
何雨水脸色铁青的看着何雨柱,“这就是你承认偷鸡的理由,这就是你为棒梗背锅的原因,就是为了一个秦淮茹?她值得吗?”
“是啊,傻柱,秦淮茹值得吗?”许大茂问道。
“你不要名声,我还要,我死去的妈也要,你让妈蒙羞,让别人笑话她生了一个贼儿子,她含辛茹苦生出来的孩子是个贼,为了一个寡妇儿子,清白不要,你让她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你说,有你这样做人儿子的吗?你还是人吗?”
“我,我.....我没有,我不是......”何雨柱顿时急了,想辩解,却不知如何辩解,最后一声“唉”的叹息抱头蹲下来。
何雨水冷哼一眼,声嘶力竭道:“秦淮茹,你问莪哥有没有良心,我问你,你有没有良心?”
“你儿子偷鸡,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因为饥饿,因为嘴馋,偷了邻居一只鸡,你主动承认,赔钱就行,许大茂与娄姐两人难道还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咱们院的邻居还会跟一个孩子计较?可是我哥是一个大人,一个将近三十的男人,他是厂里的大厨,背上偷鸡的名声,他的名声不要了,前途不要了。一个不懂事孩子犯的小小错误,一个成人的名声,孰轻孰重,分不轻吗?”
“你儿子偷鸡,你不是借此机会教育他,改掉偷摸的习惯,反而帮你儿子隐瞒,将这口锅背到一个帮助你,关心你,疼惜你的男人身上,我就问你,你良心不疼吗?”
“咱们院,大大小小的孩子二十几个,有哪家的孩子像你儿子偷东西?”
“偷了东西不承认,让我哥为他背锅,你是不是觉得他叫傻柱,所以,他很傻,好欺负。”何雨水如泣如诉的怒骂声,惊醒全院的人,大家看向秦淮茹的眼光,充满了鄙夷。
“我家棒梗没偷鸡,你凭什么凭着几个脚印就说我孩子偷鸡,何雨水,你以为你是谁,你敢诬陷我家棒梗,我跟你誓不两立。”秦淮茹愤怒的看着何雨水,表情看起来恨不能生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