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纷纷离开,何雨水也回了自己的屋。
四合看到她进来,便扑到她怀里。
“姐姐,干得太漂亮了。”
“哼,那是当然。”何雨水得意的说道,跟禽畜们斗智斗勇,还挺解气的,这些禽畜,不骂痛他们,他们不会长记性。
今天逛了一天的街,然后又与禽畜们唇枪舌战了一场,真的有些累,洗漱之后上床,闭上眼便睡着了。
她是睡着了,有些人却睡不着,秦淮茹家里,易中海家里,刘海中家里,都是阴云一片,愁云惨淡。
易中海被撤下一大爷职务,现在的他,在院里就是一个普通老人,还是一个没有后代的普通老人,因为昨天还有今天的事,里子面子全没了,院里人,以后见到他还不知会说些什么,至少,从前的恭敬尊敬没了。
“老易,一大爷不当了便不当了,以后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周淑芬安慰道。
“至于何雨水,她不会有好结果的,她的流言我们已经传播出去了,很快,她的名声便要臭大街。她今天是威风了,得意了,还换了工作单位又怎么样,名声坏了,臭了,她什么也不是,以后嫁人都嫁不去,我们再想办法搞黄她的工作,叫她赚不到钱,嫁不了人,只有饿死的份。”周淑芬眼里闪出恶毒的光。
“只能这样了。”易中海想到何雨水名声坏了之后的惨样,也很解气。
刘海中家,也是一片阴云惨布,但是他没有抽皮鞭出来抽两儿子,因为,何雨水说了,他当不上干部的原因,是因为他治不好家,所以,以为今天会挨一顿打的刘光天,刘光福两人,意外的没有被挨打。
“老头子,何雨水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今天听院里有人传,说何雨水被人骗了身子,还流过产,她这個名声,别说嫁人了,就是工作也会受影响的。”
“何雨水流过产?这事是真的?”刘海中意外,他怎么不知道这事。
“当然不是真的,院里人造谣。”
“谁传的?”
“还有谁,贾家婆子呗,还有易嫂子在一边帮腔。”
“呵呵,这易嫂子,没想到啊,原来还是这样一个人。”刘海中笑道,因为他感到这是一个机会,能让他重新登上二大爷位置的办法。
他得抱紧何雨水的大腿,没看到,王主任很倚重她,昨天偷鸡的事,今天重选的事,全听何雨水的,她这是在培养她啊。
今天被撸下二大爷之职,他不是不恨何雨水,却更想巴结讨好何雨水,重新当上院里管事大爷,让他重新有了摆官威的舞台。
最愁云惨布的是贾家,易中海下台,意味着,贾家最大的靠山倒台了,他们树了一个最大的敌人,他们的血袋子要跑了,这叫他们怎么能不发愁。
“这该死的何雨水,老天怎么不降下一道雷劈死她。”贾张氏恶狠狠的诅咒道。
贾张氏这人,欺软怕硬,在何雨水这里吃亏,却不敢在她面前炸刺。
要是放在从前,何雨水只要有一点不让她满意的地方,她就会跳着脚来痛骂,但是现在的何雨水,她不敢了。秦淮茹脸上的四条深深的指甲印子,深深的威吓到她。
何雨水的解释是秦淮茹栽赃给她,故意往自己脸上划的,但是她太清楚自己的儿媳妇了,她儿媳妇有多在乎她那张脸,她是死也不会坏了她那张脸,所以,秦淮茹的脸是何雨水划伤的,这是肯定的,只是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现在有些看不懂何雨水了,这个何雨水,变化太大了,就像变了个人。
从前软软弱弱,傻傻的,很好糊弄,还有些脑子不清楚。
对,在贾张氏看来,就是有些脑子不清楚。
但是现在,不仅伶牙俐齿,还很狠戾,说打便打,说骂便骂,还找不到她的错处。最主要是,还不知她做了什么,便将自己弄成街道办的干部。
贾张氏眼里,这个何雨水邪性,这样邪性的何雨水,她怎么敢招惹,她虽然横蛮不讲理,又不是没脑子。
贾张氏诅咒,痛骂,却又害怕。秦淮茹心里却是懊悔不已,五味杂陈,除了担心何雨柱这个免费的饭票跑了之外,还有脸上伤口的疼痛,她败相了,别人看到她这张脸,还会凑上来吗?
她秦淮茹,可是靠这张脸才在轧钢厂混出名头来,没有这张脸,她还怎么混,她还怎么过上好日子。
她后悔了,后悔昨天,得知三孩子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之后,应该直接找许大茂去解决,而不是让傻柱背锅,她是死也不会想到,会在何雨水这里翻了车,不仅被推翻了何雨柱偷鸡的事,还暴露了棒梗偷鸡的事,还被她何雨水视为敌人,还将他们贾家贬得一文不值,他们贾家,她秦淮茹,在院子里是名声扫地,一落千丈。
本来还想拿捏她,骂贾张氏造粪机器的事,结果,还反被她拿捏。
她深深的意识到,她,秦淮茹,不是何雨水这个赔钱货的对手。
“昨天,我们不应该瞒下这事的。”秦淮茹带着抱怨的语气道。
贾张氏一听,不干了,立马跳起来叫道:“你这是怪我喽,当初你也是同意的,我看你也很乐意。”
昨天秦淮茹听何雨柱说了棒梗三孩子吃鸡的事,棒梗一回来便问他,当时她便想带着棒梗去认错了,赔许大茂钱了事,结果被贾张氏拦下,贾张氏说无凭无据的怕什么,然后又说,到时出了事,让傻柱出来背锅就是了。
她听信了贾张氏的话,对这件事放任不管,最后成功的让傻柱背了锅,他们还很是得意了一场,结果,没想到何雨水回来,大闹四合院,结果就成了这样。
贾张氏撞破了头,流了血,秦淮茹破了相,名声也坏了,结果,何雨水一点影响也没有,没受伤,没赔钱,反而从工厂调到街道来上班。
这样的事,她们还没地说理去。
她们能不悔吗?
悔得肠子都清了。
可是悔也没用,现在必须想办法解决问题,不能让傻柱这个大血袋跑了。
可是,有了何雨水搅合,她还能拿住傻柱这个大冤种吗?
这一刻,秦淮茹的信心也不是太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