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黄震直接从包里拿出了那个十字架,开始用异能探寻起古董的记忆。
不过很可惜,这个十字架只有两段记忆。
第一段就是被生产出来时的记忆。
而第二段就是下葬时候的记忆。
很显然这個十字架就是为了陪葬而制作出来的东西。里面并没有海盗的藏宝图。
把十字架收起来之后,黄震便想打个电话给他爸,问一下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两枚金币的价值。
不过他看了眼时间,发现现在才十点不到。
算成他爸那边的时间,大概也就三四点的样子。
所以黄震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等吃中饭时,再打也不迟。
随即,他开车离开了学校,在家附近的一家面馆里,吃了碗面当成早中饭之后。
才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回到家里,黄震就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
随后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后,就拨通了他爸爸的电话。
很快电话里传来老爸略显慵懒的声音,“臭小子,也不看看几点,那么早打电话给我干吗?”
“差不多应该六点了吧,我想着你现在肯定还没和那个教授在一起,所以先打个电话给你。”
听黄震这样一说,黄震爸爸也就知道他有什么事想要问自己。
于是他小声在电话里说了一句等着,之后便去反锁了房门。
重新躺回床上后,他就小声地问黄震,“儿子,你想问什么?”
“老爸,你知道那两枚金币是什么年代的吗?”
“知道,根据现场的情况判断,应该是十三四世纪左右的,怎么了?”黄震爸爸回答了他的问题后,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了一句。
黄震顿时无语了,他之前就完全想错了,他爸明显就不知道两枚金币的价值,只是当个普通的金币寄给了他。
于是他便加重了语气说道,“这两枚金币是爱德华三世弗罗林金币。”
“哦。”黄震爸爸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问道,“然后呢?”
显然,他对这两枚金币的价值不是很清楚。
不过这也不怪他,毕竟他也不是系统学习过国外历史的人。
能寄这两件东西回来,也多半是看在这东西材质的份上。
所以,黄震便给他科普起了这两枚金币的价值。
“老爸,这枚金币在拍卖会上曾经以680万美金成交。现在又过去十多年,估值已经超过1000万了。”
电话那头顿时传来了一声惊呼,“什么!?1000万!?”
“没错,1000万美金。”
黄震爸爸缓了半天后才继续对他说道,“我当时都没细看,就藏起来了。不过好在没仔细看,不然肯定要让那老头给截胡了。”
黄震自然不清楚当时的情况,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当时的情形肯定十分紧迫。
不过现在这些事都已经无关紧要了,毕竟两枚金币已经到了自己手上。
而且现在他也现在想听一下自己父亲的想法。
“老爸,这两枚金币你打算怎么处理?”
电话那头的黄震爸爸,想也没想就直接说道,“还想什么呢?当然直接上拍去啊。有了这笔钱,老子终于可以退休了。”
黄震敷衍地笑了笑,随即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他。
黄震爸爸听了他的话之后,对他的经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你给我说说,这段时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黄震想了想之后,决定把这段时间遭遇的事情全都告诉他。
随后,他便从那两幅画开始,把后面发生的事都给他说了一遍。
等他说完后,黄震爸爸叹了口气,“没想到国强的事,还真有一些隐情。早就说让他跟着我干了,偏偏他不肯听我的话,要去参与到这种事情里。唉~”
不过很快,他就将这件事抛诸脑后。
毕竟比起这事,黄震这段时间以来的遭遇,才是真的精彩。
只听电话那头黄震爸爸幽幽说了一句,“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找到那么多好东西。”
随即,他又突然兴奋了起来,“不行,老子怎么能输给儿子。之前的话当我没说,我还能再干几年。”
黄震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老爸的胜负欲实在太强了。果然就如老妈所说,他真的很不着调。
不过黄震爸爸接下来的话,让他十分的上心。
“儿子,你那把武士刀要捐就捐吧。等这次去蒙古,我再给你弄几把回来。”
黄震听了之后完全摸不着头脑,这蒙古人和武士刀能有什么关系。
因此他便问了一句,“蒙古不是只有马刀吗?哪儿来的武士刀?”
黄震爸爸嘿嘿笑了一声,随即略带兴奋地小声说道,“告诉你个事,这次去蒙古发掘的墓应该是忻都的墓。他可是第二次元日战争的主将。”
黄震有些纳闷地问了一句,“不是说蒙古人的丧葬形式十分古怪吗?应该也没留下什么好东西吧?”
黄震爸爸在电话里笑了一声,“虽然说古蒙古有深埋的传统,但也扛不住现代化的基建。这不是,他的墓还是被挖了出来。而且要是没什么东西,那老家伙去那里干嘛?”
黄震点了点头,毕竟他和那个弗拉德教授待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对他的为人还是有些了解的。
而且到现在为止,元朝十一个皇帝的墓葬,也都没被发现过。也没发现过什么大型的元朝蒙古皇族的墓葬。
这个元朝贵族墓的发现,对研究元朝墓葬形式来说,可以起到一个很好的开头作用。
黄震立时就对这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过考虑到他还要去东洋,所以只能顺口问了句,“老爸,你们大概什么时候去蒙古?”
“差不多再过一个月吧。”
黄震算了算时间,觉得那时候差不多自己能从东洋回来了,于是便问了一句,“能不能带上我?”
电话那头黄震爸爸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调侃了他一句,“你不怕死人了?”
死人有什么好怕的,无非就是些骨头架子罢了,又不是血肉模糊的尸体。
所以黄震信誓旦旦地回道,“不怕为了学术研究,我豁出去了。”
黄震爸爸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行,你就来吧,招一两个人我还是有权利的。最近快点把护照办好,签证的话我让那老头给你开个工作证明。”
黄震高兴地答应了一声,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别的事,他才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