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巨蛛一族,还是那些食人花,都在张凡面前讨不到什么便宜!
全被杀得七零八落了!
即使是单挑整个西条村,估计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你这就不需要知道了!”
那练气八层的西条人,依旧在嗤笑个不停。
转而对跪趴在一旁的那个西条人,大声呵斥了起来:“西条从!见到村长大人的时候,也没见你现在这样,居然跪拜了起来!简直就是,在外人前丢尽了西条村的脸面!”
随即手起刀落!
斩下了那个西条从的头颅!
其它西条人虽然脸露惧怕之色,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但是我这把长剑需要知道!”
在对面西条人队伍的惊骇之下,张凡提剑疾冲了过去。
速度极快!
顿时,树墩上出现了一连串急速移动的虚影。
紧握长剑的张凡,全力催动了体内的灵力,不再压制自己半步筑基境界的气息波动。他要施展雷霆手段,将这支西条村队伍完全击垮掉!
“练气至境?!不好!快撤!”
一个西条人大喊的同时,转身便往后方跑去。
其它人亦是一样。
这个覆海宗弟子,不但有着远强于村长大人的气息波动,还拥有了如此之快的移动速度!
简直太过可怕了!
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应付的!
因而,自知不敌的他们,自然要逃离开去。
可张凡哪里会让他们如意,身形再一闪之下,直接就来到了他们的身后。手中的葵水剑,猛然朝着最近的一个西条人劈砍了过去。
唰!
锋芒掠空,一道蓝亮光华,骤然浮现。
下一刻,血光飞溅!
“啊!”
惨叫声响起。
瞬间就把这个西条人斩杀了。
其余西条人见状,顿时慌乱了起来,纷纷闷头奔逃。
他们根本无法想象,眼前这个覆海宗弟子的实力,究竟强大到了何种程度?
可是他们的速度,怎能跟张凡相提并论?
张凡紧追其上,犹如死神降临一般,手中长剑化作了道道光影,不断在人群中肆虐屠戮着。
很快,又有四个西条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至此,树墩上的五个西条人,全都被张凡所斩杀。
还剩下在另外一条树桥上的两个西条人,因距离过远,才未被击杀。
脚下这座树墩,有三条树桥往外延伸开去。一条是张凡等人来时的树桥,一条应该就是那支西条人队伍来时的树桥。
还有一条,就是延伸至一处浓雾区域的树桥。那剩下的两个西条人,便是行走在这条树桥上面。
至于另一座树墩,也有一条树桥延伸至那处浓雾区域里边。
那片浓雾区域面积极大。
不时有红色光芒,在浓雾中映射出来。因而,里面可能存在着某种宝物,如同乱石林那颗绿色圆珠一般。
那两个西条人之所以踏上那条树桥,原本就是因为西条人的队伍,发现了那不断闪烁的红色光芒,所以才派人过去探查一番。
现在那两个西条人,离张凡约有二十丈的距离。
这边传出的惨叫声,均已被他们听到。此刻的他们,正满脸惊恐地望着树墩上,如同凶神一般的张凡。
待反应过来之后,他们急忙加快了脚步,朝浓雾区域继续靠近着。
嗖、嗖、嗖
三支标枪从张凡手上射出。
以快到了极点的速度,朝那两个西条人疾射而去。
时刻关注着张凡这边的两个西条人,见得如此情形,脸色顿时大变起来。匆忙间,顾不得树桥湿滑难行,各自纵身往前一跃,这才得以避开了这几支标枪。
虽然未能击中他们,但张凡也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刚刚那三支标枪,相当于投石问路一般,只是先行尝试一番而已。
能击中,自然是意外之喜。
未能击中,也没什么。
不过,接下来的攻击,就不是那么好闪躲的了!
忽的一闪,张凡手中顿时多了一扎标枪!
这让那两个西条人,霎时变得惊慌失措起来,急忙又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嗖~
众多标枪接连激射而出。
铺天盖地一般!
直奔那两个西条人的所在位置,以及他们可能躲闪的空间而去。
每一根标枪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一般修士根本无法抵挡得住。在这种强劲攻击之下,除了躲闪之外,那两个西条人,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对付得了这些标枪。
“不好!”
“快吊挂到左侧面!”
西条人惊恐大喊。
接下来,那两个西条人并没有向前疾走,也没有往后退去,而是选择停留在原来的树桥位置。
他们各自从腰间扯出了一根麻绳,然后将麻绳的一端,迅速绑在了自己的身上;至于麻绳的另一端,则系在脚下的树桥上。接着,整个人主动翻落至树桥的左侧面,打算以宽大的树桥桥身,作为抵挡标枪的屏障。
果然,他们因此而躲过了绝大部分的标枪!仅是有一、二支标枪,檫过了他们的身体,造成了一些轻伤而已。
不过,这种方法只是暂时的!
因为在接下来,无论是体力的消耗,还是张凡也踏上树桥的情形,都会在一定时间之后,让这种闪躲方法失去作用。
重新回转到树桥上面的两个西条人,均露出了一副劫后余生的神色。
蓦然!
一根直径约是鸡蛋般大小的灰黑色长棍子,倏地从一旁的小型雾团之中探了出来。
当其伸出雾团六尺之后,才让众人得以知晓,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怪物。
巨蚊!
竟然有着如人一般大小的体型!
这只巨蚊,通体暗青色,浑身布满了一块块灰黑色硬壳,细密而厚实,如同盔甲一般,将它的整副躯体都保护了起来。
未等落在最后面、还没有起身的那个西条人有所反应,巨蚊那根鸡蛋般大的长长口器,便以极快的速度,突然往下一刺。
瞬息之间,便扎入到那个西条人的脖颈之中!
“啊!”
剧痛之下的那个西条人,面容极度扭曲起来。正当他要斩断那长长口器之时,其脑门倏地剧痛了起来!
“救命…啊…”
口中发出了尖锐刺耳的惨叫。
但在下一刻,便戛然而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