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观察到的情况,在刚才的时间段里,怪树至多能移动一丈左右的距离!
现在怎么一下子,就越过了那么长的路程?
“不是那怪树吧?没道理啊,它怎么会发出声音?还晕击了我们?”
展水一脸的不敢相信。
除非,这怪树真的是传闻中的万年树妖,那就可以说得通了。
“我们快走吧!别管有没有道理了!还是不要站起来了,就这样抱着树桥爬过去!这样的话,晕厥攻击再来时,也不至于会掉到水里去。两次攻击的间隔,大约是半炷香时间!因而,等下次攻击过去之后,我们再起身走动一小会!然后再趴下来抱住树桥…依此往复,既可以避过晕厥攻击,又不会太过影响我们的行进!”
“好办法!”
就这样,众人似某种动物一样。
整个人趴俯在树桥上。
一点点地向前挪去。
只是这样一来,众人的前行速度大减,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展水,记得你不是说过,很想要一些上了年份的紫檀木材吗?后面就有一株十万年树龄的紫檀树!要不你留在最后,看有没有办法弄到一些!”
阳一撺掇道。
“我是想要紫檀木材,但不想要后边那株,管它是多少年的!”
展水狂摇脑袋。
谁敢回头,找上那株充满了问号的怪树?
反正他是不敢的!
果然,往后几次都是约莫每隔半炷香的时间,便会有一次晕厥攻击落在众人身上。
但在提早预防的情况之下。
都有惊无险地前行了一段距离。
众人还发现,怎么也隔绝不了那晕厥前的奇怪声音。
即使捂住了耳朵,也根本无用。
这让除了张凡之外,以前从未真正经历过灵识攻击的其他人,纷纷感到无比的骇然。
不过,令张凡有些惊疑的是,他可是有着16.5点的超高灵识,怎么也跟轩辕奇他们那般,晕厥了几乎一样的时间?
要是掌握有轩辕村村长的分影术,那便可以让自己的一个分身影子,前去试探一番那株紫檀怪树。但是,听村长说,他那神通需要耗费自身一部分生命力,才能施展出来的!因而,一般情况下,是没有那个必要去启动这个神通秘术。
再加上时间较为紧迫,所以,张凡他就没有再等上一日,去复制这个算是十分强大的神通。
“肯定与怪树有关!或者是说与河床的变动有直接的关系。怎么我们这边每次醒过来之后,都会发现那怪树移动了十多丈距离,像是瞬移一般!”
“没错!”
“还好就算这样,它也不能够,在我们到达下一座树墩之前追上来。真想象不出,假如我们被它追上了,那该会是怎样的糟糕情形?”
又一次晕厥攻击过后,在其他人站起来,踩在树桥上的时候,却发现最前边的展水,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仍旧趴俯在树桥上!
“很不对劲!”
“展水,你怎么了?快点起来!赶时间呢!我们要在下一次晕击到来之时,尽可能地前行多一些距离。”
但展水一点反应都没有。
依然一动不动地紧贴在桥面上。
“展水的晕厥时间这么长?”
离得最近的乌卡,轻轻地推了一把展水。
但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再推时,展水却像得了失心疯一般,猛地手舞足蹈起来,并且大喊着“别过来”之类的言语。
“什么情况?”
“展水,你清醒点!”
…
待又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展水他仍然处于那像得了失心疯的状态。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了,展水还是这样!”
“我们不能就这样等下去!虽然那株怪树离我们还有着一段距离!”
“把他打晕了,背在身后继续前行吧!”
就在乌卡刚想有所动作的时候。
展水突然清醒了过来。
他回首迷茫地看了看后面的其他人,特别是已举起了手刀的乌卡。
“时间过去多久了?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刚从一个可怕至极的梦魇中脱离出来。”
展水病恹恹地说道。
“超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在这时间里,我们根本就没有往前行走!刚想把你打晕背在后面的时候,你就醒过来了。要是多来几次像展水你这样的情况,那株怪树可就能追上我们了!”
“见鬼了!怎么就我一个人是这样?”
展水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
“肯定是,同属于晕击的一种攻击方式。”
“这种非常特别的灵识攻击,应该是很少很少的,否则,早就对我们全部人进行如此打击了。”
“很有可能是,因为展水他走在最前面!所以,只要他长时间陷入不省人事之中,就能在这段时间之内,把整支队伍拖住在树桥上不得前进。”
“非常有可能!”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使劲地朝前面行进着。
接下来,又出现了二次晕厥攻击。所幸的是,没有一次是那种梦魇攻击。
然而,意外再一次发生了!
处于队伍第二个位置的乌卡,骤然尖叫了起来,并扑向了最前面的展水。
躲闪不及的展水,被其一把抱住了。
接着,站立不稳的两人,便一齐往树桥一侧栽了下去。
匆忙间,展水的左手,及时勾住了树桥。但两个人叠加在一起的重量,加上桥身腻滑异常,下一刻便要完全掉下去了。
见状,最近的轩辕奇,连忙扑了过去,攥住了展水那即将滑落下去的左手。
然后,使劲将他们提了上来。
“这可是晕厥攻击的间隔时间段,之前都没有任何意外情况的,怎么现在却使得乌卡变成这样了?”
“之前确实是!不过,我们连这些攻击的源头都不确定,又怎能知晓会发生什么意外之事呢!?虽然就快要到达下一座树墩了,但我们还是将绳子拿出来,一头捆在自己的腰间,另一头系在树桥上边吧。”
二刻钟后。
率先到达了树墩的众人,稍稍喘了口气,便马不停蹄地踏上了,另一条延伸向前方的树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