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双双再次点头。
心道:婆婆的品牌意识,比她还强。
沈氏叹了口气。
“这也是为了以后做打算。”
“只要让大家记住了‘沈记’,以后就算别人也开作坊卖豆制品,因为先入为主,大家也会更看重我们沈记。”
“还有,以后咱们沈记增加别的货,之前觉得我们货好的人,也会更容易接受咱上的新货。”
“这些啊,可都是你姨母曾经说过的。”
“她那悦容阁,既是招牌也是品牌。”
沈双双点头。
“呵呵,姨母有先见之明。娘也聪慧,能灵活搬运。”
沈氏笑着点了点沈双双的额头。
“行了!”
“既然有了主意,就去干吧。”
“说了要带我跟凌儿住豪宅的,你可不能食言。”沈氏打趣道。
“呵呵,当然!”沈双双充满了干劲。
正月十八。
今日,沈家一家三口都起了个早。
收拾妥当后,齐整出发,去南山书院给李凌报到。
小娃娃高兴得很,说从今往后,自己就是真正的读书郎了。
到了书院,苏语嫣竟单独在等他们。
亲自带着他们去报到,给李凌办好了入学手续。
又带着一家三口参观起了南山书院。
一边走,苏语嫣一边跟沈双双聊天,提起了自己加盟店选址的事。
她已经选中了一间铺子,现在就等沈双双这边点头。
打沈记冒菜馆开业后,书院里吃冒菜的学子越来越多。
不止学生,不少夫子都爱上了那一口。
连她,现在也是沈家冒菜馆的外卖常客。
她都已经迫不及待想开属于自己的冒菜店了。
“行,我下午就去!”
“还有程少爷选的店址,我也去瞧瞧。”
“要是没问题,你俩就把店面租下来,开始装修吧。”沈双双道。
这两天她在忙“沈记”品牌和做粉蒸肉粉的事。
事情看起来很简单,但安排的时候,中间有不少问题。
到现在,事情都还没办妥。
但苏语嫣跟程磊已经把加盟费给她了,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人家的事。
再说了,他俩的加盟店开起来,她给他们供原料,也有的赚。
“好!”苏语嫣满意的应下。
一行人又走了一会儿,将书院逛得差不多了,沈双双才提出告辞。
苏语嫣一路将三人送出书院。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沈双双先去帮苏语嫣和程磊确定了店址,接着继续忙自己的事。
这一日,正月二十一。
李家。
“张氏,你个贱人!老子打死你!”随着一声震耳的怒骂,李大江如同愤怒的公牛一般,朝正跟李大江搂抱在一起的张氏冲去。
正跟李大江你侬我侬的张氏身子就是一抖。
回头就见到,本该离开家的自家男人,正怒火冲天的朝她冲来。
而自打回来后就跟她不对付的儿媳妇,正一脸看好戏模样的望着她。
张氏只感觉头皮发麻。
“当家的,当家的你听我解释!”赶紧开口。
可李大河哪里听得进去解释。
他今天本该去镇上找活计的,儿子离家,把他跟婆娘的私房全拿走了。
他娘现在又不肯拿钱出来,他不去做工赚钱,家里只怕得短吃喝。
谁料,刚走出去,就被儿媳妇追上来给拦住了。
之后,儿媳妇跟他东拉西扯,耽误了他不少时间。
他正有些冒火呢,儿媳妇又说家里有事要他帮忙。
他没多想,就跟儿媳妇回来了。
谁曾想,竟看到他婆娘往他头上戴绿帽。
而且,他婆娘给他戴的绿帽还不是别人,而是他三弟。
这臭婆娘!简直该死!
李大河冲到张氏身前,对着张氏那张胖脸就开始动粗。
一巴掌直接将张氏给扇到了地上。
“啊!当家的!当家的你误会了!”张氏眼泪刷的就来了。
不顾嘴角溢出的血渍,爬起来去抱李大河的腿。
可李大河只信自己看到的,抬起另一只脚就踹向了张氏。
张氏被踹得五脏剧痛,却根本不敢松手。
“呜呜……当家的,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呜呜!当家的饶命,听我解释啊!”张氏死命抱着李大河的腿不撒手。
今儿这事,李大河要不信她,她就完了。
一旁的李大江被吓得慌了神。
费了好大劲,才压住了跑路的冲动,试探性的跟李大河求情。
“是——是啊,二哥。事——事情不像你看到的那样。”
李大河猛的望向了李大江,眼里满是杀气。
“那是怎样?!”怒吼道。
李大江咽了咽口水。
刚想解释,不远处的刘翠却开了口。
“哎哟,都这份儿上了,三叔还想狡辩呢?”
此言一出,张氏猛的望向了刘翠。
一双红眼里全是怨毒。
“你个破烂货,搅事精!事情是你搞出来的!”张氏咒骂完,就准备冲过去收拾刘翠。
可还没走出去,就被李大河给拽住了。
然后拽回来又一记响亮的巴掌。
“哪个是破烂货?!”
“你他娘的才是烂货!被人玩烂了!竟然在老子家里偷人!”李大河一边骂,一边往张氏身上输出。
刘翠见状,松了口气的同时,脸上扬起得逞的笑来。
发现李大江正一脸阴沉的望向自己后,刘翠又收起了笑来。
随即,心一横,继续开口。
“爹,您可得好好收拾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她跟三叔偷情,可不止这一日两日了。”
“甚至——”
李大江对上刘翠的视线,看到刘翠眼里闪过寒芒,心中忽然一悸。
“甚至国栋跟二丫,都是她跟三叔生的!”
此言一出,对面三人都是一惊。
李大江跟张氏被吓得面色惨白,李大河则忘了反应。
“你——胡说!满嘴喷粪的贱蹄子,老娘要撕烂你的嘴!”张氏最先回神,疯了般的就要朝刘翠扑去。
刘翠面色一变。
看到李大河适时出手,将张氏给拽住,心里松了口气。
“我哪里胡说了?!”刘翠怨恨的望向了张氏。
“相公亲口跟我说的,他说,他知道自己不是你跟爹的种,还说他跟二丫都是三叔的种!”
“当初确定这事的时候,他就去查过了。爹他有弱精症,根本不能有孩子!”刘翠编造道。